学是全体大夏人民,甚至是全球学子心中的圣地,如果连光华大学的师生都对封寒的文学作品推崇备至,那么你一个小小的《辰报》又有什么资格说他不好呢。
在程思归的另一堂选修课——神话历史课程中,当讲到女娲补天的故事时,肖博翰念了一小段封寒的《补天》,把同学们的注意力一下子就吸引了过来,原来打瞌睡玩手机摸女朋友大腿的同学们全都放下了手上的事。
光华大学的学子都觉得这篇文章写得好好极了,写造人的那段,“伊在这肉红色的天地间走到海边,全身的曲线都消融在淡玫瑰似的光海里,直到身中央才浓成一段纯白。波涛都惊异,起伏得很有秩序了,然而浪花溅在伊身上。这纯白的影子在海水里动摇,仿佛全体都正在四面八方的迸散。但伊自己并没有见,只是不由的跪下一足,伸手掬起带水的软泥来,同时又揉捏几回,便有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小东西在两手里。”
寥寥几笔,要画面感有画面感,要趣味有趣味,文笔凝练,没几十年功力写得出?
还有那里,“那顶着长方板的却偏站在女娲的两腿之间向上看,见伊一顺眼,便仓皇的将那小片递上来了。”
看到这,一些男男女女纷纷暧昧地笑了起来,不过听到后面女娲累死,人类占领了女娲的尸体,扎营筑寨,自称女娲嫡派,又纷纷扼腕叹息,似乎明白了创作者的深意,这篇新奇的女娲故事新编似乎是在影shè人xing之恶。
听程老师读完,同学们纷纷猜测是哪位文坛大师创作的。
结果程思归告诉他们,“这是一个十六岁的高中生创作的,他叫封寒。”
在历史学院宣传封寒,或许还需要拐弯抹角和历史课扯上关系,不过在肖博翰所在的文学院,他就可以肆无忌惮了,当看完学生们jiāo上来的作业后,看到那些写得毫无灵xing的作品,他马上借题发挥,“你们啊,都已经大四了,写的东西还不如一个十六岁的高中生!”
低着头的天之骄子马上不服了,说他们写得不好,他们认,和你肖老师比肯定是不好啊,肯你说我们写得不如一个高中生,这就过分了吧!
光华大学的学生们很有质疑反抗精神,即便这个人是他们敬爱的肖教授。
于是肖教授随便念了一段《故都的秋》里的片段,“南国之秋,当然也是有它的特异的地方的,比如廿四桥的明月,钱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凉雾,荔枝湾的残荷等等,可是色彩不浓,回味不永。比起北国的秋来,正像是黄酒之与白干,稀饭之与馍馍,鲈鱼之与大蟹,黄犬之与骆驼”然后问,“这一段,以你们的见识见闻,谁写的出来?”
众人沉默了,于是他又念了一下封寒的《车四十四》,问,“这么精彩的短篇小说,你们哪个自认为比得上?”
教室里更加安静了。
这些都是封寒不知名的作品,如果说《三重门》,说《鹊桥仙》,在座的大学生或许会猜到封寒这个名字,但这,他们之前闻所未闻啊,怎么就写得这么好?!
终于,一个女生问,“肖老师,这个学生不会是你儿子吧?”
众人恍然,对啊,肖老师确实有一个儿子,在上高中,听说小伙子继承了老肖一成功力,文笔不错,老肖还说过他家臭小子卖情书赚钱的趣事呢。
说起来肖潇乐确实曾经在《萌芽》第二期发表过一篇文章,但也就那一篇而已,而且远比不上封寒的几篇作品影响力深远。
肖博翰摇摇头,“这个作者的名字叫封寒,不知道各位听说过没有?”
“啊?封寒!”
“是那个封寒吗?”
“娶了鹿幼溪的那个?”
示意众生安静,肖博翰又道,“我见网上对他的抨击声音很多,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十六岁,能写出多好的作品,我是不信的,还有千字5000,老肖我都拿不到千字5000的连载费,他凭什么!”
见大家都聚精会神的听着,肖博翰笑道,“于是我看完了所以能找到的这个高中生的作品,刚刚给你们念得还不是他最好的,有一篇叫《补天》的,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