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眼,太辣眼睛了!
她估计也是有密集恐惧症的,一下子就从一个开朗大妈变成了忧郁fu女。
不过大妈好歹是场面人,也知道这样不好,于是斜视过去,问,“幼溪呢?”
“洗洗手间,”封寒问,“大妈你是?”
“哦,我是楼下早餐店的,等了这么久,还没见她下去买早餐,我就送上来了。”大妈说着,但依然不肯看封寒。
“啊呀呀,大妈你太客气了,”封寒接了过来,“您坐,您怎么知道我们俩住这里啊?幼溪说的?”
大妈回道,“这栋楼就老胡家闺女在东扬一中上学,果然没猜错。”
这时鹿幼溪也出来了,从兜里掏了钱,非要给大妈。
大妈坚决不收,“咱俩谁跟谁啊,你要是懒得下楼,以后大妈关门的时候就给你送上来。”
“不用不用,昨晚熬夜了,以后不会了,明天我下楼取。”
看着鹿幼溪封寒的黑眼圈和乱糟糟的头发,大妈痛心疾首道,“年轻人要节制啊,身体是自己的~”
“嗯嗯嗯,知道知道。”鹿幼溪不着痕迹地收回了钱,大不了走的时候买点礼物送她好了。
大妈跟鹿幼溪就热情多了,两人还闲聊了一会儿,只是想到封寒,她心里还是堵得慌,多好的姑娘啊,怎么就这么不开眼!
临走的时候,大妈还鼓起勇气看了封寒一眼,然后长叹一声,飘然而去。
大妈走了,封寒的心情格外沉重,“鹿幼溪,我很丑吗?”
鹿幼溪捧着封寒的脸,说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你人好。”
然后不等封寒反应过来,鹿幼溪再次亲上了封寒,比昨天那次要热烈绵长,比今早那次要明目张胆。
封寒还在犹豫,自己该不该抱住她?该不该回应她?该不该在拥有两个女朋友之后,还招惹第三人?
然而,就在封寒经历了丰富的思想斗争,把手搭在她肩上的时候,鹿幼溪停了下来,睁开眼,看着封寒也变红的脸,她笑:“今天是你最丑的时候,明天可能会更丑,为了让你放弃轻生的念头,适当的鼓励一下,不要多想。”
封寒呵呵:“是你多想了。”
鹿幼溪指着桌子,“那就开动吧!”
一边吃着咸豆腐脑,封寒问,“我能问问你是怎么下得去嘴吗,当年我怎么没那么勇敢呢!”
鹿幼溪把豆腐脑打散,“这有什么的,我是个演员,只要是导演提出的要求,不管多么恶心,多么危险,我都必须完成,只有这样,我才能有源源不断的戏拍,才能过上通常意义上的幸福生活。”
说起这个,鹿幼溪眼神黯然了一下,“跟你讲讲我拍戏的事吧,你知道吗,我六岁的时候和真的老虎一起拍过戏。”
“啊?”封寒来了精神,就算东来局长跟真老虎拍戏都会发憷吧,六岁的鹿幼溪?有点不敢想。
“真的,那是一个广告,”鹿幼溪道,“我记得很清楚,是一个感冒yào的广告,我拿着yào在前面跑,老虎在后面追我,也没用特效,也没用借位,跑的时候,我真的是在逃命,怕自己跑慢了会被老虎吃掉,不过那老虎还算训练有素,超过我之后也没咬我,所以我后来挺喜欢猫科动物的。
所以说,别老虎追我都不怕,亲你一下有什么可怕的。”
“那你的广告费肯定不少吧?”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封寒闲扯道。
鹿幼溪摇摇头,“那会儿我还没什么名气,广告费是5000块。”
气氛有些许的凝固,鹿幼溪说的轻松,封寒却感觉到一丝沉重。
这时还是鹿幼溪率先打破沉静,“要不是看你在吃饭,我就讲我十一岁跳进粪池拍戏那件事了。”
“你够了!”封寒吼道,他不是生气,是心疼!
心疼这个女人为了让自己可怜她,把那些本来应该深埋心底,再也不愿触及的往事重新掏出来,包装成一个个惨兮兮励志小故事。
何必呢!
封寒放下筷子,走到阳台,外面还下着淅沥沥的小雨,冷风灌脑,爽快了些。
见封寒成功被自己恶心走了,鹿幼溪有些紧张地咬着唇,原本氛围还是不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