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街喝酒,然后两人“偶遇”苏嬛和韩舞从某酒吧出来。
苏基当时没多想,感觉就是小姑和闺蜜出来玩,结果文锦江告诉他,“那是拉拉酒吧,进去的都是成双成对的女人。”
苏基不信,他从没想过姑姑会喜欢女人,于是文锦江带着苏基去了一趟。
果不其然,见他们是两个男人,酒吧保安指着对面的一个酒吧道,“那才是你们该去的地方~”
石破天惊,再回想姑姑搂着那姑娘的男友力,苏基在思考是不是该叫另一个姑娘“婶儿”。
后来文锦江撺掇苏基把这件事告诉他爷爷,苏基说容他想想,结果想了两天,也没个动静,于是文锦江亲自上门,结果遇到了他哥文函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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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寒进去后,看到苏老身边站着一个中老年,正是当初跟他同期封爵的大夏博物馆馆长,著名文物专家文函寿。
两人还留过联系方式,并准备下个春节发条短信互动一下。
“老文!”
“小封!”
两人热情打了招呼,封寒看着文函寿道,“老文,你的头发怎么竖起来了。”
“怒发冲冠!”文函寿甩着袖子道。
“咋了?”
一旁的苏鸣鹤解释了一下,“小文买了辆sāo黄色的跑车,还是限量版,结果被他弟弟偷偷开走,给怼了。”
“你弟多大啊,怎么这么不着调啊?”封寒问,其实还有一句没说出口,老文你也够不着调的,五十多的人了,还开sāo黄色的跑车,这明显是想泡小妹,娶二房啊!
文函寿摆摆手,“刚上大二。”
苏鸣鹤补充道,“估计你来的时候应该见到了,那小子来找我孙子,见到他哥撒丫子就跑,小文这是追了一阵没追上。”
原来是那个年轻人,封寒惊着了,这哥俩儿差的够多的啊!
他不禁开始佩服文函寿父亲的老当益壮,不过一想到苏老,想到苏婵小姑娘和她大哥差了五十多岁,她大哥都已经有孙子了,而她才刚断nǎi,也就不足为奇了。
还是七十生娃的苏老技高一筹啊!
两人把封寒让进来,封寒问及文函寿来这里的目的,语气中已然是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文函寿顺了顺气,“我最近刚刚收了一副子非鱼仿梅长章的画作,找苏老品鉴品鉴,我知道苏老可是梅长章的铁杆拥趸。”
封寒听了觉得惊奇,他娘家老祖梅长章好像就不是很远古吧,按前世也才是清朝而已,都算是近现代画家了,就这还需要仿吗?
而且子非鱼似乎也是一位大师,连封寒都从韩舞看的杂志和课本中见过这个名字。
“那我能看看吗?”封寒问。
说起这幅画,苏鸣鹤就惋惜,“可惜了,画是好画,你怎么没把小舞叫来,她才是真懂画的,你懂什么啊?”
还小舞,叫的那么亲热,再亲热那也不是你孙女。
老苏的这些孩子中,没有一个是干画家的,只有一个被画家干的。
气人啊,所以见到天赋出众的小舞,他就寻思,如果小舞有他的基因,那该多好,现在成就肯定不可估量。
虽然封寒被苏鸣鹤怼了,不过文函寿还是把那副画拿了出来给封寒品鉴,还解释道,“子非鱼是百年前的著名画家,这幅画的历史不长,只有80多年。
原画曾在比利时国家博物馆,堪称镇馆之宝,可是不幸,比利时国家博物馆遭遇了一场意外大火,馆中藏品80%被毁,包括这副《小鸡啄米图》。
幸好子非鱼曾在大火一年前完成了临摹,并被誉为最佳摹本,因为正品被毁,再加上子非鱼名气不低,所以这副仿品的价格也是相当高昂的。”
封寒直奔主题,“多少钱买的?”
文函寿伸出五根手指。
“五亿!”他直接猜了个大数,省的被人小瞧。
结果把文函寿气笑了,“是5000万,也不少了好么!”
苏鸣鹤也笑了,“如果遇到特别喜欢梅长章,又特别有钱的,而且又是梅派画作中的极品,或许能达到5亿。”
封寒看了看这幅画,跟他姥给鹿幼溪的那幅无论尺幅,还是震撼程度都差远了,看来他家那幅过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