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贞馨一皱眉,有些恍然大悟地说道:有可能是物业上给上的。
黄星一愣:为什么?
付贞馨道:这个地方不让停车。这也是物业上强制业主们买地下车位的一种手段罢。地下车位价格高的离谱,很多业主不买账,就被物业上采用了各种卑鄙的手段。已经有好几辆车被物业公司的保安动过手脚了。
黄星苦笑:这么混蛋呢?先停证据,回头再找他们算账。你姐的事比较要紧。
付贞馨点了点头,掏出手机,打开闪光灯,啪啪啪对着车轮上的大锁连续拍了几张照片。
黄星从后备箱中拿出了钳子,试着要强行钆断车锁。但是这锁太粗太大了,估计里面都是密集的钢丝。那钳子根本不起作用,钆了半天,上面只是出现了几个印痕。黄星禁不住急的出了一头冷汗,眼下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打开这把锁?
付贞馨像是想到了一个主意,建议说道:用,用锯子,用锯子怎么样?
黄星道:哪去弄锯子?
付贞馨指了指楼上:我家里有,你等等,我去拿。
黄星点了点头,兀自地叼上一支烟,一边吞吐着烟雾,一边在心里咒骂着物业的无耻。
很快,付贞馨小跑着拿来了钢锯。黄星学着木工的姿势,一只脚踩在轮胎上,身子斜成一定角度,更方便下手锯锁。付贞馨则不失时机地给付洁打去了电话,询问她的伤势。
但黄星毕竟不是专业人士,虽然在锯子面前,坚硬且有韧xing的车锁也没了脾气,但是进展极慢,以至于黄星累的满头大汗了,仍旧只锯开了一个小小的豁口。黄星真后悔自己当初没学过木工。
付贞馨这边打完电话后,很焦急地对黄星说道:我姐她,她又不让我去了。
黄星一愣:什么?为什么?
付贞馨道:我也不知道呢,她就说,让我在家好好休息,她的伤没事儿。
黄星一皱眉:胡闹!这不是害我白跑一趟吗?
话虽这样说,但黄星心里却禁不住一阵惊喜。这似乎更加印证了黄星之前的猜测,付洁是通过这样一种方式,对自己做出暗示。她的主要目的,就是支开包时杰,让自己留在医院陪她。不过付洁这弯子绕的,的确有点儿大了。她完全有一百一千种方式,来达到相同的目的。
付贞馨道:为了不白让你跑一趟,我得跟你去。
黄星赶快道:别,可别。既然你姐都说了,那你就别去了,你去不是找挨批评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姐的脾气。
付贞馨焦急地道:那她受伤了我总不能不管吧?
黄星道:伤的不重,就一点皮外伤。一会儿我送她回家就是了。
付贞馨坚定地道:不行,我得过去照顾我姐。今天晚上我住她那儿。
黄星道:你放着一个公司不管了,去给你姐当保姆?
付贞馨似乎是恍然大悟地望着黄星,一瞬间明白了什么似的:我明白了,好吧,给你个表现的机会。但是我警告你,不许对我姐有过分的行为!我姐她受伤了,你可别欺负她!
黄星当然能听出付贞馨此话的含义,不由得心里一阵苦笑。
但付贞馨马上又改变了态度,呢喃道:那也不行,我总得去看看呀。这样吧,我开我车去,一会儿我自己回来。
黄星思量了一下,觉得如果不是付贞馨过去,这丫头肯定誓不罢休,于是点了点头:随便你吧。
又是五六分钟过去了,锁仍旧未被锯开。
但是却招来了物业的一个保安,冲黄星狠狠地喊了起来:住手,快给我住手!
黄星扭头看了一眼,见是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穿着保安制服的男子。望着这坚固的车锁,他禁不住更是生气,冲保安骂道:你不觉得你们这样做,很卑鄙吗?
那保安被骂的一脸雾水,但马上用对讲机呼叫了起来:偷车,偷车!23楼楼下有人偷车!
偷车?
黄星简直是哭笑不得!
nm,你们把我车给锁上,我要打开锁,竟然还被你们贼喊捉贼,说我偷车?
还没等黄星发怒,付贞馨就走上前去,冲那保安反问道:谁偷车啊?这是我们自己的车!你们也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