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跟你争辩什么了。你跟……你跟叶韵丹谈的怎么样?
他想叉开话题,因此问了一句不用问就知道答案的问题。
付洁反问:你说呢?
黄星道:谈崩了?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她不可能同意。
付洁将了黄星一军:你跟我说了吗?我真是搞不懂,这个叶韵丹心里是怎么想的。机会面前,她却在退缩。说好听一点,这叫错失良机。说难听一点,这叫不识抬举!
黄星道:这话有点儿过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也许,并不是所有人干生意,都只看重钱。
付洁道:那是看重什么?思想境界?不为钱,饿死算了。当然,我们做生意赚钱,也不单单是为了自己。那是为了我们的梦想,还有我们下面这些辛苦劳作的员工们。所以做生意,一般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那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黄星点了点头:也许你说的对。但我觉得,叶韵丹已经铁了心,想自己干,她不需要鑫梦商厦的扶持。
付洁叹了一口气,说道:闭关锁国!她在走清王朝的老路。最后的结果……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紧接着道:我还会找她谈。我相信,她会改变自己的初衷的。明明有一片大草原,一望无际,芳草幽幽。她却非要去坚守院子里那巴掌大的小空地。唉,这真是让人有些难以相信。我在想,她这样做,究竟是为什么?
黄星道:她这是不想受别人遥控。
‘遥控?’付洁稍微迈出了几步,缓缓往前走:你提到遥控。谁不在受遥控?作为一个人来说,控制我们的东西还少吗?我付洁,不也一直受余总的遥控吗?这个词,本不应该是贬义词。我们天天受到地球磁场和空气氧气的遥控,我们别无选择。一旦失去这种遥控作用,我们就只能面向死亡。商人也是这样,哪怕你再大的商人,你也需要受政策遥控,受商业环境遥控。你摆脱不了。因为我们只是一介凡人。更何况,我收购鑫缘快餐,并不是想控制叶韵丹,对我,对鑫梦商厦唯命是从。更谈不上遥控。我只是站在了更多人的利益点上,去考虑这件事情。你,还有她,站的太低,所以你们只能注定做井底之蛙,只能步清王朝的后尘。
黄星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我觉得,你的这个想法,不应该建立在强制别人的基础上。
‘强制别人?’付洁抱起了胳膊,显然对黄星的这个用词感到不悦:我强制她了吗?我只是在做她的工作。更何况,这件事最大的受益人,是她叶韵丹,不是我付洁。
黄星强调道:这或许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吧?
付洁皱了一下眉头,反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付洁在故意使坏?我告诉你,我没你想象的那么龌龊!
黄星赶快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付洁反问:那你什么意思?好吧,是,中午是我让你打前阵,了解一下叶韵丹的想法。但是我很好奇,你们在叶韵丹的办公室里,真的谈了吗?
黄星一怔,不明白付洁这话的潜台词。黄星道:我当然谈过了。跟你一样,她态度很坚决。
付洁摇了摇头,稍微加快了一下步速:但我实在搞不懂,需要在……在卧室里谈吗?
黄星顿时出了一头冷汗!
她怎么知道的?
的确,中午黄星曾经出没过叶韵丹的套间。更重要的是,在这个套间里,叶韵丹还出其不意地赠给他一个香吻。
就凭这一点,便足够让黄星心虚的了。
但实际上,在敏锐的付洁看来,情况似乎要比现实糟糕的多!
付洁有着很强的观察力和想象力。在她进入叶韵丹办公室后,卧室里的一幕,引发了她很多符合逻辑的联想。这些联想,都是她不愿意面对的!比如说,褶皱的床单,垃圾篓中未来得及点燃的香烟。就凭这两个细节,便足以在想象中构成一部香艳暧昧的故事。这个故事,与滚床单有关。最恰当的解释是:当时二人到了卧室,黄星想抽支烟,叶韵丹心情很急,施展百媚千宠,诱惑黄星。黄星迫不及待之中,将未及点燃的香烟,胡乱丢进垃圾篓中,便将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