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付家的女婿,我们总要去串亲戚吧?他们会戳着我们脊梁骨,说三道四。你上次耍酒疯的视频,在我们几乎所有亲戚那里,全都传遍了。为这个,我和她爸的脸上,有多难堪?”
黄星咬了一下嘴唇,说道:“阿姨……”
付贞馨却焦急地打断黄星的话,冲母亲说道:“妈,不是都跟你解释清楚了吗,那次,都是我姑父在搞鬼!他是……他是想把我姐和他挤兑分手,然后他把他侄子,介绍给我姐。也就是你常说的那个什么什么县长秘书,小白脸儿。白怡声吧,这名字,白活这一生了……”
“别胡说!”付母有些生气,瞪了一眼付贞馨,却又恍然大悟地说道:“对了对了,你姑父不是来济南了吗,还有,他好像还说,会让他的侄子也一块过来……我打个电话问问。”
付贞馨赶快道:“别打了别打了,妈,见过了,都。他们已经回去了。我姐……我姐跟那个白活一生,不来电。”
付母抬头瞄了一眼付洁,疑惑地道:“就不能处一处试试,先?我瞧着那照片上,小伙子挺精神的。而且,还是县长的秘书。”
“县长秘书了不起啊?”付贞馨强调道:“我姐,鑫梦商厦董事长喂。收入对等吗?阅历对等吗?根本不是一条船上的人。妈,我替我姐也表个态,你和我爸呀,就别太干预我姐的婚姻大事了,好不好?”
一直默不作声的付父,突然一拍桌子,指着付贞馨说道:“你给我坐下!就听你在这儿胡咧咧了!二十分钟之内,不允许你再说一句话!”
我靠,好犀利!
黄星不由得多瞧了付洁父亲一眼,这看似文绉绉的老爷子,不太爱说话,但发起脾气来,那简直如同晴天响雷。
不过眼见着付母在自己面前,竟还跟女儿们讨论起那个白怡声来了,这让他心里有些莫名的失落。说真的,黄星都没看出来,那个所谓的小白脸儿,有哪一点优点,能让这老两口如此看重。
此时的境况,或许更像是一次玄机重重的谈判。表面上看,是老两口跟女儿对擂,实际上,却是含沙shè影,说给黄星听。
付贞馨一翘嘴巴,委屈的不得了。她抓起茶几上水果筐里的一个苹果,咔嚓咔嚓地咬了好几口,以示抗议。
一直站在电视机旁边的付洁,这时候凑了上来,说道:“妈,今天是大年初一,人家黄星好心好意过来看望您和我爸,有什么事,还是等以后再说吧。您看,他还算是有心人呢,买的都是你和我爸喜欢的。”
付母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那一堆礼品,说道:“大年初一怎么了,有些话,越早挑明,越踏实。否则这么拖来拖去的,什么时候是个头?”
付洁正要说话,付父又瞪了她一眼,吓的付洁只能闭嘴,坐在沙发一角,抱着胳膊沉默了下来。
看来,这付洁的父亲,是一家人的权威。他一个眼神,便足以威慑住全家人。
不过在某些角度来讲,黄星倒是觉得付母的话,也不无道理。对,有什么话趁早挑明,有什么误会,趁早解开。你们二老对我黄星有什么不满意,也趁早说出来。有则改之,无则加免。
于是黄星笑说:“阿姨,行,您说,我听着。”
付母用一副特殊的眼神,望着黄星,说道:“我还听说,你……你结过一次婚,对不对?”
黄星猛地一怔!这一招,够狠!但黄星还是装出镇定地点了点头:“是的,是的阿姨,我有过一场失败的婚姻。”
付母道:“你倒是蛮诚实的。你是知道的,我们家付洁,跟你恰恰相反,她没结过婚,甚至,没谈过男朋友。那么问题又出来了,你的婚姻可以失败第一次,就极有可能失败第二次,第三次。因为你已经习惯了。习惯,成自然。所以,由此推断,你十有八九不会是一个珍惜婚姻珍惜爱情的人。”
对于她的逻辑,黄星有点儿反应不过来。表面上看,是有那么一点道理。但再仔细一揣摩,完全就是咬文嚼字,无稽之谈。
黄星强调道:“阿姨您恰恰理解错了,正因为我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