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唐潜也没勇气说什么。
一旁的张叔也是赶紧打着圆场道:“唐潜,是啊,你看你儿子女儿,多有出息,这么好的儿子女儿,你何必跟杨癞子那群人混,他们能是什么人,天天坑蒙拐骗,你跟他们闹,将来真是养老送终都没人,而且,杨癞子他们这被村干部带走,这要是抓去坐牢,他那出息,整不好在牢里给人打死都说不定,你说你……好好改改吧。”
“我的事,我自己知道。”唐潜对张叔,还是敢说话的,但是依旧宁完不宁,也对,从二十来岁,赌到了五十来岁,三十年,人格早扭曲了,而且欠了一堆的钱,又跟着杨癞子那群赌徒到处坑人,他还哪知道人生。
唐飞也是无语,不过看他身好像也有些伤,唐飞也问道:“你脸的伤哪来的,谁打的你?”
“摔的,你管这些干嘛?”
“……!”算了,不说这种人了,让他自生自灭吧,自己该做的也做了,作为养子,看在nǎinǎi面子,做到这些,已经可以了,也算是对得起死去的nǎinǎi了。
吃了饭,唐飞也是回头对张叔道:“张叔,我去山看看nǎinǎi,一会我要走了,那边的山路还能去吗?”
“冬天还好,毛草都枯死了,路还蛮宽敞的,夏天山路较多毛草,不太好走。”
“噢,我跟姐姐去山看看!”
“行!”
告别了张叔,唐飞拉着姐姐,又往山走,自己家,在山腰那,而nǎinǎi跟爷爷的坟墓,还要往,在自己家对面的山头背面,正对着自己经常去洗澡的水潭那边的,那条路,小时候自己经常走,很宽的,但是 现在村里的人少了,很少有人走山路,山路很多都堵死了,不过村里还是有不少山砍树,摘茶籽,扒笋的人,所以山路在还是在的,是没以前修的那么宽。
两姐弟往山走去,没了外人,张叔也是苦口婆心的对唐潜道:“唐潜,你看你儿子女儿,多有出息,只要戒了赌,什么都好,我想,要是你好好生活,让你儿子给你在村里建个好点的房子,到时候找个伴,真不难,你这何必呢!杨癞子那种人,你跟他混,他还不知道骗了你多少钱!”
“他骗我什么钱,我又不傻,骗不骗,我不知道……”唐潜好像很不耐烦,而且也不喜欢听人教训他,因为他根本听不进去,赌徒,是这样,无可救yào,而他反倒是琢磨,想到唐飞和杨倩那弄点钱,可是他们两姐弟钱放身,他又不敢对唐飞动手,找唐飞要,没可能,他恨自己的,找杨倩要,也许有戏。
自己儿子女儿好像是非常有钱,女儿还是较单纯的,找个借口,看能不能从女儿那诓点钱来,唐潜心里也琢磨着,只要有钱了,装孙子都装过,别的怕什么,关键是唐飞那家伙,太野了,要是只有杨倩,软磨硬泡,从她那要钱,容易很多,被唐飞发现,整不好他会打人的。
唐飞拉着姐姐往走,至于老爸在琢磨什么,唐飞可没兴趣理会,杨倩想是想给爸爸点钱的,但是弟弟说给村长打个招呼,让爸爸每个月去那领五百块生活,这么安排,确实可以,弟弟办事,也算是有分有寸的。
两个人踏着村里砍柴的路,虽然八九年没回来了,也没给爷爷nǎinǎi扫墓,不过墓在哪,他们两姐弟是很清楚的,从自己家对面的山路往,翻过山头,往下走个斜坡,再弯过一个山沟到了。
这山坡下,还有些地,但是村里的人,大多搬走了,以前面的山坳里都有人住的,山路也是四通八达,现在很多进城了,山没了人,野猪也下山了,除了山下较平坦的地方有不少田地,面的都荒芜了,包括自己家这边的小山坡,地也没种,小时候,记得这的地还很肥沃,一年到头都长庄稼的。
路是不太好走,山路没多少人进来了,唐飞拉着姐姐,他在前面开路,慢慢往山里挤去,过了山沟,到面的斜坡那,有两座坟,是爷爷和nǎinǎi的坟墓,那时候穷,墓碑也没的,是挖个洞,用石头切在外面,用泥土封死,这是坟。
其实这山里,有不少这种坟,山里人,都是依山修坟的,在山坡里打个洞进去,而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