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再给贺之远来一口。
贺之远见齐晏进来拉着行李就要走,好奇道:“你这是搞什么?来了又走,虽然我也不是很想和你睡一个屋,但你这主意改得也太快了?”贺之远说着忽然嘿嘿笑了两声,朝外挤了挤眉头:“还是小青青跟你一起来?我觉得这一幕怎们那么像我爸妈吵了架和好后,我爸去我姥姥家拿行李的场景啊,哈哈……不过这任务角色是不是调换了……”
齐晏再次飞起给了他一脚。
“阿晏,面对即将到来男女独处夜,你难道就没什么要向兄弟我讨教一下的吗?”贺之远挨了齐晏两脚,依旧没学乖,贱嗖嗖的出主意:“兄弟我这儿有8个g的资源,什么姿势都有,要不要借给你观摩观摩……诶诶诶君子动口不动手,怎么还动拳头,好心被当成路肝肺。”
贺之远连忙躲开齐晏回过来的拳头,边闪边跑道:“我这可是都是经典资源,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齐晏懒得再听他哔哔,拖着行李就走,啪一声甩上门,将贺之远的聒噪声关在门内。
“嘿,纯情老处男面皮可真薄。”贺之远可没错过齐晏离开时那红头的耳朵尖,他龇牙咧嘴的揉了揉小腿肚,径自嘀咕:“为了兄弟的幸福生活我也是cāo碎了心呐,可惜别人不要我也没办法了。”
回去的时候,依旧是沈青走在前面,齐晏跟在后面,不过这次,他是拖着行李回来的。开门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贺之远刚才说的。
那副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齐晏只觉得气息一窒,胸腔里有股闷闷浊气,热热的麻麻,堵得慌。
“那你早点休息,要是晚上有什么事叫我。我会保护你的。”进了屋,沈青转过身对齐晏道。
表情认真,眼神纯净,没有一点男女共处一室的娇羞。
于是齐晏觉得自己胸腔里的那股浊气更堵了。
沈青说话的时候他甚至不敢看对方的眼睛,每次一对上对方那单纯的视线时,齐晏感觉自己之前打算和贺之远挤一晚的想法简直就是多此一举,显得愚蠢不堪。
“好的我知道了。”说话的时候齐晏的视线忍不住往上移,看着沈青柔软的微卷的头发。
客厅的大灯开着,亮如白昼。
在明亮的灯光下齐晏看到有沈青的头发间似乎有很多细小的颗粒折shè光芒,他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有东西藏在头发里。”
齐晏摘下那东西拈在指尖看了看,视线忽然凝固了。
“是什么?”沈青挠了挠头,扒拉下一些玉石碎片,她尴尬的吐了吐舌头:“可能是刚才不小心弄上的。”。
刚才恢复成原型钻到蛇皮口袋里吃完玉石忘记抖毛了。
齐晏抿着唇,细看了片刻,将玉石碎片捏在了手心。
夜渐渐深了,酒店房间的灯光一盏一盏暗了下去。
齐晏躺在房间的大床上,手里拿着一个平板却并无睡意。
房内只有床头灯亮着,映出他的侧颜眉头紧锁,似乎遇上了什么非常困扰的事情。
齐晏正在网上搜索他刚才看到的那只小狗的品种。
他最初也以为那是一只松狮幼犬,可是在网上搜了之后才发现似乎并不是,排除头上那对可疑的犄角,那般大小的松狮幼犬的毛根本没有那么长,更何况还是打着卷的毛。
打着卷?
齐晏脑海中忽然闪过沈青那头自然卷的头发,他忍不住拿过放在床头的那枚指甲盖大小的玉石碎片细细看了起来,这玉石碎片太小了,已经完全没有再加工的可能xing,和之前那只小怪物落在泰式餐厅里的碎片很相似。
他的嘴抿成了一条直线,在网上找不到,干脆将刚才看到的小动物的外形发给了季彬。
被迫出差刚应酬完酒局出来,靠在酒店门口的石雕上散酒气的季彬收到老板的短信,酒立马清醒了一大半,可是等他看清对方发来的信息后,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喝醉了。
这大半夜的,让他查一个动物?
长得像松狮,卷毛?还有犄角?
怎么这么眼熟呢?
季彬醉眼朦胧的看着身旁靠的石墩雕像,嘀咕道:“这不是貔貅吗?”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