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老头儿？”正凡石想起来了，“是真的……”

    “不错，把你绑着是因为精神刻录的反应很大。”马元德看了看正凡石，“记住了老头儿的话了吗？”

    “记住了。”正凡石下意识地答了一句，刚想问“记住什么了？”就这时，有人进了屋子。

    “这么晚了，该谁做晚饭？”大家一看，正是李守方。

    没想到李守方的伤这么快就好了，才过了十几个小时。

    “哟——，大爷，今天晌午蒸的猪肉韭菜的包子，最后一锅没出锅，还热着呢。”西门青一看是大爷李守方，赶紧笑脸相迎。

    “嗯，我吃了。”李守方沉着脸道。

    吃了还问？大家一看情况不对，大爷肯定生气了。

    于是马元德和刘作远二人忙把大爷拽到一边把情况说明了，这才让大爷的脸色缓了过来。

    西门青给马元德和正凡石端过来一箅子包子，然后两个人狼吞虎咽地全吃了。

    “好吃吧？”西门青看了看正凡石。

    “好吃好吃！”正凡石心里却想，反正没我娘包的好吃，但当面问，谁会说不好吃。

    西门青听了后，十分高兴，又出去端来几个包子，然后马元德和正凡石又给吃光了，尤其是正凡石，涨的有点弯不下腰了，高中的生活，其实比较清苦，每天就那几样，食堂的菜也难吃。像这样的包子五毛一个，正凡石一般只能吃的起两个，但是食堂里的包子的口味，实在是不好吃！西门青做的难吃多了！

    而这次他一口气吃了六个，真是敞开了肚皮吃。

    这时，黄延阔从外面进来了，“小正，你过来下。”

    “唉。”正凡石跟着黄延阔到了另外的一个屋子里。

    “小正，这两天的事，你不要跟别人说，知道吗？”黄延阔严肃地跟正凡石说。

    “嗯。”正凡石跟黄延阔点了点头，“可是，老阔，我拜师的事儿……”

    “这个，以后我会给你找机会的，这次是不行了。”黄延阔摸了摸鼻子，“不过今天的事谁都不能说，而且大哥马元德传给你的东西会慢慢地影响你，你会自然而然地掌握，不过千万不能让他人知道，明白吗？”

    “知道了。”正凡石很快地点了点头。

    “不要不在意，如果这些事真泄漏出去，你会被弄死的，知道吗？事情很严重。”黄延阔严肃地看着正凡石，“现在你就回去吧，记住千万不能说出去，做梦时都要捏着嘴。听见了没？”

    “知道了，我的嘴很严实的。”正凡石也严肃起来了。

    正凡石从屋子里出来后，真接返回了出租房。

    一起租房子的几个同学都问他去干什么了，他自然没有说。

    正凡石一闭上眼，不一会儿，又发现自己泡在一片光灿灿的似雾似水的东西里边，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处理。很自然，好像专门学过一样，在全身的不同地方吞吐这光灿灿的似雾似水的东西，虽然开始时有些反胃，但是习惯了后，想吐的感觉就轻了。

    吞吐了十几次后，只听见有人喊：“起床了，上早自习了。”正凡石赶紧睁眼，原来天亮了。“化神法，不错。”正凡石心里想着，他突然觉得，很神奇，“自己跟本没学过，怎么自己就会了？难道我是天才？不对，真如他们所说，应该是刻在我头脑中了。”他想到了原因。

    白天老师批评他和黄延阔自然没得说，不过正凡石觉得自己累的很快，每天都是无精打采的，上完晚自习，黄延阔又没跟他一起回住的地方。

    不过正凡石知道黄延阔去干什么了，他没问，也没心情问，因为他感觉极度劳累。

    到了住的地方，他就和衣而睡，至于其他同学在说什么，他跟本没听见。

    他觉得脑子在头里跳，对，就是“跳”，脑袋上的肌肉也在跳。一躺下，他就进入了意识空间里，“意识空间”是正凡石自己取的，反正这跟做梦不同，又和现实也不太一样，所以干脆叫意识空间。

    那光灿灿的东西变得更加粘稠了，他知道被打乱的神又开始凝聚了，于是他猛地在全身张个无数个孔洞，再用力一吸，又突然一吐，使光灿灿的东西又扩散开来，变得稀薄了些，他如此吞吐了几次，身上的小孔洞收了回去，又开始照昨天的样子开始吞吐。

    由于打散这些光灿灿的东西又用了许多时间，这次的吞吐次数比昨日少了一些，之后又是上学——放学，又是吞吐，每天放学他就睡，这种状态一直持继了两周，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每天吞吐的次数开始稍稍变多了些。

    由于每天放学昏沉沉的，他走路都无法注意到交通安全，幸好黄延阔每天都陪他回住的地方。

    咦？

    正凡石这时才注意到事情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