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莫呈广用左手轻轻地拍了拍桌子!
“哥,江湖险恶一向如此,算计不到,被人暗算,也算是‘江湖走,江湖死’!”戏莫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的哥哥。
“不过,据我所知,吴花佥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尺一浦学着正凡石的样子,对戏呈广说。
“走开!”戏莫一手把凑上前的尺一浦拽到了后面。
“戏兄,如果我说的没错的话,你其实向往和吴花佥见面已久,因为在你们的家乡,有银枪大侠的传说呀!”正凡石笑着看了看戏呈广,他见戏呈广在那里呆着,接着自己的话题,“肖天召阴养死士,广招江湖上的亡命之徒,排斥异己和对自己有威胁的人!
现在,他的大儿子负责帮他处理武林盟明面上的事情,二子最受疼爱,除负责他家所有的生意和家中的一切事情,掌握最重要的财富外,还负责操练府兵,负责肖府的保卫,肖天召还亲自教导他的武学;
三子,负责着死士的培养、江湖败类的收录、清理可能威胁到肖天召地位的人;
第四个是女儿,已许给范下城的戴家次子,戴义忠;
最小的是儿子,肖德宗,还在府中学习,不过,六岁就杀过人了,不是什么好东西!”
“正哥,你的意思是三子肖德彩派人对我动的手!”莫呈广站了起来。
“你以为呢?肖德彩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满脸的客气,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其实只是你看到的表面,人如果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总有一天会害死自己的!”正凡石说。
“哧——”一声轻笑。
“戏莫,你笑什么呢?”正凡石最不喜欢的就是他在说到最得意的时候,有人质疑他。
“如果眼睛,都不能相信,那什么才是真的?我们信什么呢?信你说的吗?我可知道你说话老是不算话!”戏莫在那里笑着说,一副得意的样子。
“哎——”正凡石叹了口气,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呀!“什么都不能信,能信的只能是这里!”
正凡石指了指自己的头,“人最珍贵之处,是有自己的判断力,而不是盲目的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身体感觉到的!”
正凡石转过身来,看着戏莫,“比如说周汤府上的最后那几个埋尸的打手!”
正凡石对戏呈广说了一下在杨花城周汤府上的事情!
“我是说过,放过他们的!而且他们也眼见着,我刚开始并没有杀他们!可以说他们相信自己的耳朵,也相信了自己的眼睛!可是,他们没有脑子呀,你们说,这种屠杀一府的事情,而且杀死所有的老弱妇孺这样的事情,谁会愿意更多的人知道呢?动动脑子就会知道,留下他们的可能性为零,但是,他们宁愿不去动一动脑子呀,只是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只会寄希望于侥幸!所以,他们最终还要接受事实,那就是被灭口!”正凡石一本正经地推销着自己的思想,他看了看,然后问戏呈广,“戏兄怎么说?”
“原来如此!我必杀肖德彩!”戏呈广恨恨地说,然后对着正凡石和其他人抱拳,行了一个大礼,“各位的救命之恩,我戏呈广没齿难忘!”
戏呈广并没有就正凡石的那一套说辞进行评价。
“请起!”正凡石受了这一礼,然后把戏呈广扶了起来,“今天天色不早,不如吃完晚饭点点休息,大家也都累了!”
于是正凡石让民脍和韩进生买了很多饭食,又把韩进生的老娘从偏房里喊了过来,老太太正在给尺一浦做鞋子,真是个不错的人呀!
晚饭过后,大家各自做自己的事情,今天晚上,尺一浦值夜。
其实不用值夜的,因这他们现在的身份,是非常低调的,不过,正凡石要把这些人培养出来,要让他们一直有警惕之心,要养成良好的习惯!
正凡石仍然在修习他的气功!
当然,石头把监视到的信息传给了正凡石,正凡石分析了一遍这里面的信息,然后继续他的内功大业。
他觉得他在武林大会开始前,能达到箭气期了。
其实箭气期只是对内力的操作更加成熟了一些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时间就像滔滔的江水,你有没有感觉到它,它总会那么一成不变地向前流去,有时你会觉得它流的太慢,有时你会觉得它流的太快,其实它只是那么永恒地流着,不因为你的想法而改变。
静悄悄的夜里,除了老鼠,夜猫子之外,还有很多动物在晚上活动着,比如统治着的武林的武林盟主,和他的儿子们。
不过,今天晚上,只有肖天召和他的三儿子肖德彩!
“主人,三少!”五个汉子向他们行了跪拜礼!
“这么小的事情,你们都给办砸了?老二他们三个到现在也没回来!看来,最近你们是松懈了呀!”一个身穿青衣的年轻人,站在地下室的靠前方的位置上,冷笑了一声。
“奴才不敢!”五个汉子齐刷刷地低下了头。
“事情做的不力,也有脸回来见我?”这个青衣的年轻人正是肖德彩,他看了看自己这位长得像是老农民的父亲,如果不是父亲的一身灰色的锦袍,他真以为自己的父亲是一个种地的庄稼汉,不过,这外形很容易使别人放松警惕的。
但是肖天召没有说什么,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脸上的胡子,修理的也不是多么整齐,上面灰扑扑的,如果他到街上的话,不认识他的人会以为这是刚进城串亲戚的,谁也想不到这是当今的武林盟主。
不过,即使认出这位是武林盟主,别人也会对他表现出十足的尊重,因为这位看起来十分的忠厚,并且,经常做周济穷人的事情,在江湖上也被人称为救急盟主,由此可知道,这位在江湖上不光地位高,而且声望高,品德高!是三高人员。
不过,现在,他明显没有讲话,也没有露出自己的表情,只是静静地在那里站着,让他的儿子怀疑他是不是没有在听。
肖德彩接着说,“完不成任务,你们知道该怎么办吧?”
“是!”五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