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大掌坚定而有力,他根本不是对手,很轻易的就将他翻了个身。
于是一张赤红窘迫的面容,以及高高翘起的小兄弟,都暴露在棠璃眼前。
此时张徵根本就不敢看他的棠兄,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低头垂眼望着水面,嗫嚅道:“对不起……”
他现在只希望,棠兄不要嫌弃他,不要从此与他割席断jiāo。
“这种事,是不需要道歉,也不需要羞愧的。”
然而棠璃那把令人安心的动听声音,却近在咫尺的这样告诉他。
在棠璃看来,身体yu望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上天既然安排它存在,就自有它的道理。
像动物们只要彼此看对了眼,不分场合和观众都能进行□□这种事,虽说是粗鄙了一些,不值得提倡,但人类用种种道德礼法束缚自身,对这方面也压抑太过。
张徵听到这句话,正觉得有些错愕,就看见棠兄那具如白玉塑成一般的高大身躯朝他压过来,将他笼罩在其中。
然后棠兄一只手探入水下,握住他缓缓开始撸动。
他原该拒绝的,他也是可以拒绝的。
他若是表现出抗拒,以棠兄的为人,绝对不会继续下去。
但他的鼻端,传来棠兄身上淡淡的香胰子气味;他的眼前,是棠兄那张有着倾国殊色的面容。
热气氤氲中,是他的棠兄。
所以他没有拒绝,只觉得头脑晕沉沉,身体软绵绵,当下将脸颊靠在棠兄宽厚的肩膀上,双颊酡红,轻轻的闭眼喘息。
罪恶感与快感jiāo织。
张徵没有和人做过这种事,身体极为敏感,不消一会子,就jiāo代在棠璃的手里。
他睁开水色朦胧的双眼,因余韵而微微颤抖着,声音细若蚊蚋的唤着:“棠兄……”
“所以,没有什么可羞愧的。”棠璃放开张徵,在水中舒张了身体,从容戏他道,“现在,岳陵来帮我如何?”
张徵刚得了好处,自是不能拒绝。再说他心里,其实也非常想触摸他的棠兄。
于是他稍微回过神,视线朝下,然后咽了口口水。
棠兄……好大。
形如白玉柄,光滑饱满,捧入手中沉甸甸如同果实。
这次共浴洗得格外的长,足足花费了一个多时辰。
到了最后,张徵的两只手都酸疼到抬不起来。
……
就这样,张徵和棠璃同居一室,感情日笃,一晃又过去两个多月,就到了科考的日子。
考科举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情,除了多年寒窗苦读,对考生的体魄、心理素质,甚至运气也有所要求。
首先是抽签抢号,这就需要一点运气。
毕竟大家都希望自己坐在比较中间的位置,如果是不幸靠近厕所的“臭号”,或者靠近厨房的“火号”,都难免会影响到考场上的发挥。
然后为了避免考场作弊,所有考生沐浴更衣之后进场,绞尽脑汁答卷、承受巨大心理压力的同时,在号子要待上九天七夜,食宿都十分简单,根本谈不上舒适,吃喝拉撒全在里面,跟坐牢也没什么区别。
如果是身体或者心理素质不好的,往往会坚持不下来,半途而废。
张徵和棠璃的运气都不算太差,接下来抽到了比较靠中间的号位,然后在里面考足九天七夜。
张徵的体格力量虽说在棠璃面前不大够看,但在同时代普通人当中还算不错,他知道考试规则和自己应该做的准备,平常很注意身体锻炼,时不时打打五禽戏什么的。
否则的话,在真实的时空中,他也不能cāo起一条板凳,打得伯府的豪奴屁滚尿流。
于是二人顺利的考完,到了放榜之日,张徵如同真实的命运轨迹那般,中了第二十八名,棠璃中了会元。
而在真实的过去,中了会元的那个中年人,则成了榜上第二名。
报子前来客栈报喜,上上下下一片贺喜恭维之声,客栈老板在外面放起红彤彤的千响鞭,噼里啪啦的喜庆又热闹。每个人的脸上,都喜气洋洋。
张徵则一直在棠璃身旁,满脸与有荣焉的表情。
棠璃看了一眼张徵,心想,这小狐狸精当真是爱我,看我无一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