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开始,曲绡就觉得她生活的水深火热可以告一段落。
因为距离萧衢回家,她已经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两天。她的经期终终终终于到了。
本来她松了一大口气,觉得她又是她自己的了。
结果昨天晚上她刚刚洗完澡,江绍庭就已经穿着睡衣,盖着她的被子,慵懒地躺在她的床上,点开了她的床头灯,翻着她原本放在角几上的杂志。
曲绡一看就懵了,扫了眼房。她没走错呀。
男人放下杂志,看向她。少女围着浴巾,白皙圆润的雪肩泛着细腻的光,细致的锁骨玲珑。
他一声“过来”,直直杵进她耳朵里。
妈耶,不会这么禽兽吧。经期那啥会得很多病的,亏他还是个医生。
“我去换睡衣。”她说着,拉开衣柜扯了条睡裙出来就想溜进浴室。她一向没有在浴室换睡衣的习惯,是以现在全身除了条刚刚包着屁股的浴巾,就只有经期穿着的安全裤。
“别这么紧张。”他声音里夹着一贯的笑意,“我还没饥渴到那份上,今天不碰你。”
等曲绡在浴室里磨蹭半天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把灯关了。
两人不知厮磨了多少遍,好几个夜里都是江绍庭抱着被操弄得昏昏沉沉的她睡,早上醒来只有一旁的余温。肌肤之亲都有了,她完全不必如此忸怩。
可能是之前入眠的时候,她都是半昏半醒,没什么意识。现今完全清醒着倒有了几分羞赧。毕竟不比以前纯纯洁洁的兄妹关系了。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的另一侧,以为男人睡着了,于是屏气凝神掀开被褥躺进去,没发出一点声响。
可男人突然抱了上来。
他沉静好闻的气息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温热的大掌覆上她的小腹,问她:“这边难不难受?”
小姑娘经期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不适。曲绡被养的极好,经期除了容易肚子难受,手脚冰冷之外,也没什么别的症状。这些,他都知道。如今终于能光明正大将脆弱的少女搂进怀里,把温暖都渡给她。
曲绡连呼吸都乱了,身体一下紧绷起来,轻轻嗯了一声。那里总有沉沉的下坠感,很难过。
江绍庭轻轻揉弄起来,力道极为轻柔,像对一件稀世珍宝。
他的手好热,会舒服一些。
毕竟以前揉肚子给曲绡的印象实在是惨烈。那里被精液灌的又胀又麻,还要被男人恶意地挤压揉搓,几乎能让她哭出声来求饶。现在这样,的确是第一次。
让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就要溺在这样的温柔里。
手脚不再冰冷,腹痛不再难忍。
窝进他温暖的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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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曲绡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发现床上没有江绍庭,心里有些失落。只好自己默默缩进被窝里。
可辗转反侧都没有睡意,心里一直琢磨江绍庭。
正琢磨到他昨晚的一言一行,突然有门锁转动的声音。
有有有有人!
曲绡立马摆好睡姿,还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男人的脚步越来越近,不甚温柔地掀开被子的一个角,整个人沉进去后就一把圈住少女侧着缩起的娇软身躯,灼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肩胛骨上,还色情地舔舐了下。
“你可真是金贵。”他哑声笑道,“绍庭说了,以后一人一晚伺候你。”
是付律!
这下她慌了,偏偏身子被禁锢地动弹不得。江绍庭还好说,这家伙真的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来。
“呜——”付律揉肚子的手法只比把她弄哭的时候轻一点点,她怎么受得住,“轻一点啊”
“你叫什么?”他的手越发不安分,竟握上少女的绵乳,将软糯的小乳尖搓硬,“叫得我都硬了。”
隔着安全裤她都能感受到屁股后面那根炽热的硬物。
他好像什么都没穿?果然不怀好意
“不行、不行——我经期!”她试着微弱地挣扎起来,唤起他的一丝人性。
“不准扭了。你自个儿算算,我几天没动你了?”他气息沉重,像只欲兽,肆意揉捏着乳肉,意有所指,“这边还没有试过。”
“呜——”
在她的双乳被涂上润滑油,夹住付律粗硕的性器时,看着那根东西进进出出,夹杂着男人畅快的低喘时,真的是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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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她检查着双乳上被搓狠了的红痕,心里将付律腹诽了千百遍。
手机有振动。
她捞过来点开,是一条企鹅的加好友。
验证消息:a大招生办叶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