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绡被摆成跪爬的姿势,颤栗着身体任由他扒开紧闭的肉缝露出里头嫣红的蚌肉和红肿的穴口。
男人的呼吸愈发灼热烫人,她都能感觉到付律的鼻尖蹭过,微凉, “我闻到了别人精液的味道呢。”
“你是不是让他射进去了?嗯?”付律质问出声,用牙尖碾磨咬合其中一块嫩肉。是照例的香嫩柔滑,却有别人的味道。
“没有,我没有”——她明明不是自愿的啊。
“还敢撒谎?”他暗沉地笑,跪坐在曲绡身后,中指缓缓捅开穴口插入,逼仄紧窄的甬道尚且残留着几分湿润,一如往日的紧热,“都被野男人给干肿了。”
“你看看,里面还这么湿呢。有精液还留在里面吧。”付律的手指在里头曲起勾挖,仔仔细细地抚摸检查过每一寸褶皱。曲绡身子敏感,他把她压床上开始亲的时候她就忍不住淌水,她花径又短,男人一根修长的中指就堪堪可以顶到花心解一解那里头的痒,可他偏偏要揪着那软嫩的逼肉不放,弄得她有些难受地弓起身,想让他的手指再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
她呀,一被激起了欲念,就像犯了毒瘾,还想要更多更多。
可付律把手指抽了出来。
他将手指上的淫液抹到她的后穴上,整个菊眼都亮晶晶的。付律一直对这里虎视眈眈。
曲绡难耐地叫了一声。
“等下有的你受的。”他暗想。直起身子开始解皮带。
金属碰撞的声音传到耳朵里简直就像是导火索,曲绡的身体说服她再承受一番激烈的性事,享受灭顶的快感,可理智告诉她得逃,这个男人是头凶兽,她会经受不住的。
遗憾的是,身体总会比理智慢一拍。
付律把向前跪爬几步的少女扯回来,有力的胯部抵上去,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像一把长矛刺进去。曲绡是只被扼了命脉的弱兽,只能扬起头哀鸣。
他很喜欢后入,好发力,好抚摸,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关着门的后穴。
“叫什么?”付律顺着腰部纤细的曲线捏住浑圆的雪白,捏上顶端的小奶尖,他连碰都没有碰一下,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儿硬得像颗石子。“我帮你把野男人的精液弄出来, 你怎么一副委屈的样子?”
“不要你弄不要你这样弄。”曲绡纤弱的手指已经抠紧了床单。
两颗囊袋拍打在她的臀畔,性器进出间带起飞溅的花液,有的都洒到了付律的小腹上,他一下子就看透她的口是心非,于是掐上稍硬的娇嫩肉核:“小骚货。水这么多,还不要?”
身下的操击激烈凶猛,付律根本是毫不留情,像是动物的交欢,欺身而上,掐过她的脸舔吻过曲绡不受控制流出的涎水,在她耳边传出恶魔般的话语:“他是不是也这么干你的?嗯?”
付律只听到她委屈的呜咽,手上用力,“回答我!”
他他在生气。
她最不喜欢别人生气了。
付律喜欢亲她,那她也亲亲他,他气就会消吧?
曲绡侧过脸,微张的嘴儿凑上来想去吮吻他的薄唇。付律头一偏给避过去了,胯部一个悍然挺进,直直撞入胞宫,冷声道:“别用哄江绍庭那套来应付我。我没这么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