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点了昏黄的床头灯,房间里迷离暗沉,幽深的暖光软软地打在少女赤裸的身体上,勾勒着曼妙的曲线和眼睫下颤动的阴翳。
满身的吻痕和掐痕,青紫的斑驳覆盖在原本白嫩的肌肤上,还有点点精斑作点缀,腿根处大股灼白的精液混着淫水蜿蜒而下,腿心的花缝被蹂躏得红肿,娇嫩的穴口缩成一个圆圆的小孔,翁动着排出里面的精液。
被凌虐至极,无助又娇艳的美感。只一眼,情欲就会无限膨胀。
连城端水给她,曲绡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只觉得连嗓子都在喉咙都在火里滚了一遍,吃力地撑起身子,一接触到水就如久逢甘霖。她喝得急,连城看得有趣,觉得像饲养一个宠物,又怕她呛着,举起的弧度不大,只有细小的水流,很快一杯水就见了底。
曲绡抿了抿唇,还是干涩,自己又实在没有力气起来,只能在男人好整以暇的目光下低头:“能不能再帮我倒一杯?我没有力气。”还不是你害的。
男人的唇角勾起微妙的弧度,语气逗弄,“你过来给我亲一下,我就再给你拿一杯。”
他看着小姑娘的眉皱了一皱,好像这是多为难的事情,嗫嚅着没有过来。
怎么着,身子还光着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从头到脚被他吃了个遍,逼里还流着他的精液,之前喊着要的劲这是用完了?连往前挪一挪都不肯。
连城只觉得心头一阵无名火起,欺身而上,掐着少女的下颚迫使那小嘴微张,将她的所有惊呼都吞咽入腹。
他的情绪来得莫名,吻又狠又急,翻天覆地的搅弄着,直到曲绡快要喘不过气,微弱地挣扎起来,他才放开。
“亲下怎么了,又不会怀孕。”
“那你亲都亲了,可不可以给我拿杯水?”曲绡捂着被亲红的嘴。
“当然可以。”曲绡身无一物,床上又没有被褥可遮掩,她一动作,胸前两团形状姣好的美乳便跟着晃动,顶端两个被吸吮得嫣红的尖尖更是点燃了男人的视线,他一下压上来,双手亟不可待地揉弄乳肉,刮弄敏感娇嫩的乳尖,在她耳边说道,“只要我高兴,想喝多少都可以。”
玻璃杯落到地毯上的声音被少女细弱的呜咽盖过,而杯子滚到哪里,没有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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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极了。
为了这次的上市付律筹谋许久,哪里想到会被猝不及防地通知提前,还好并不是全无准备,连轴转了几天总算万事俱备。
下午完成的一切,他家都来不及回,直接在私人休息室倒头就睡,直到现在,被一个电话吵醒。
男人一看来电显示,就蹙起了眉,缓了口气还是接通,压抑又低沉的声线。
“你知道的,我现在不好插手。”
“她自己做出来的事情,后果也要自己承担。”
“这是第几次了?她就是仗着你心软,仗着我以前帮她救过场,所以胡作非为,肆无忌惮。”
“好,我答应你——你不能去。”
电话挂断,付律眉皱的更深。
真是个事精儿。
点开微信,有一条曲绡的未读消息。
“你今天回不回来鸭”
烦躁的情绪被安抚了不少,只觉得曲绡和这个苏叶简直比不来。
这个苏叶,明明没什么能力,还要到处惹是生非,他又不能不管,真令人头痛。
所以直到他匆匆赶到现场,他的脸色就没有好过。
便衣的保镖为他开路,昏沉的包厢里,一个女人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看到他的眼神仿佛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可真厌恶这样的眼神,所以看也没看她一眼,直直走向敞坐在真皮沙发上的中年男子:“承叔。”没问怎么回事,也没问为什么。
“付家的少爷,最近可真是一面难求。”那中年男人喝了口酒,戏谑道,“看来这娘们还真有点本事,来我的地盘犯事,被揪了也嘴硬的很,说是能把你喊来,我还不信,结果还真是你在背后撑腰。”
“您误会了,”付律阴郁的脸色在迷离的灯光下忽暗忽明,“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不过是受友人所托。”
苏叶原本期翼的眼神刹那间变得不可置信。
“呵呵。既然如此,我也给你个面子。”承叔笑道,示意一旁的黑衣保镖,“她可以走了。”
付家,他可得罪不起。
付律的雷霆手段,杀伐果断,锐意逼人,没有人不敬畏三分,就算是他,也只能在辈分上压压人。
只可惜,洗白了,不然这道上又不知要出如何一个风云人物。
“谢谢承叔了,改天一起吃饭。”寒暄过后,男人的脚步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苏叶忙不迭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跟着走。
外面的空气总算清新了些,付律刚打开车门,余光就瞥见那女人绕过去要去副驾驶座,往前一步拦住他,“上后面一辆车,有司机会送你回去。”
“付律”苏叶委屈极了,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温度,满满的冷漠,“我想要你送我。”
他肯来解围,不正表明着对她还有点感情吗?这么晚了,他怎么能让别的男人送她回家?
“你别做梦了。”付律冷笑一声,话也锋利,“我和你什么交情,让我送你?”
“可我们以前”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她发现男人的脸色不好。
以前她一直跟在这个男人身后,她整个青春都在做他的小跟屁虫,她并不明白,只是喜欢一个人,所以想接近罢了,竟然招来厌恶。
是曲绡,是她来了之后,付律才变成这样的。
“走吧。”男人沉沉吐出一口气,“我送你。”
他也算仁至义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