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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八、我也有點錢
    背後有靠,杜丹四肢不再勾著他,順著身子,探進他衣內,換來他加深的吻。

    他有樣學樣,將手探進她衣內,滑順軟嫩的觸感,熱得燙人,勾得他心都絞緊了。脣稍稍分開,那雙杏眼帶點迷濛又發亮地望著他,他彷彿醉了。

    再度吻上,脣接著往下,滑過那纖細頸項,埋進半解的衣衫中,找到那最是醉人的飽滿。

    杜丹不住發出嚶嚀,圈住了埋在自己胸前的頭顱,似是要將他按進自己體內。

    衣物在動作間自然地被褪去,兩人交纏在一塊,激情,卻又緩慢。在四目交望中,他緩緩將自己推進她體內。

    妙不可言的痠脹感抓緊了兩人,任由呼吸加重,兩雙眼珠仍緊緊交纏。

    他緩緩動了起來,看著那張小巧臉盤,因情慾而染上酡紅。她緊緊瞅著他,彷彿將他刻印進了她的靈魂中。他胸口飽脹,難以名的感受,幾乎凌駕至情慾之上,卻又飛快融在一塊。

    這才是性愛。

    沒人教導,但申屠冺知道,他找到了正確的東西。

    內心一陣激盪,他又吻住她,吻得專注,吻得輕柔,卻吻進了她心裡。杜丹感染到他的情緒,雙腿勾住他的臀,主動纏上去。

    激情再次炸開,兩人就像擰緊的毛巾,纏得不像樣。輕重並存,急徐交替,在飽脹的情緒下,雙雙達到頂端。

    如此的性愛不累人,情緒卻如死過一回,滿足異常。

    杜丹躺在床上,雙眼直瞪著床頂低喘。她知道這樣的性愛不同。

    她的心又脹又暖……

    喘息一會兒,她視線往下,看向還懸在她身上平復情緒的男人。他的眼珠在昏暗中閃著波光,見她望來,神情立即變得專注。

    杜熟女終是忍不住激情,主動撲了上去,再戰。

    一夜痴狂。

    隔日早晨,身體再度像被車輾過,不過杜丹心情卻有不同。

    滿足。

    無關性愛技巧──呃,或許也撇不開──申屠冺給她更多心理上的,情緒上的滿足。

    如同她當初深愛的前夫,處久了,她自是知曉申屠冺與譚永昶大不相同,兩人只是相貌有相似處,清醒時,神態脾性完全不同。

    不過申屠冺在對待她時,卻又與譚永昶十分相像。

    專注。

    對她的一切,全然包容。

    姐就是吃這套。

    她無法不沉溺進去。

    總之就一個「爽」字。倒在床上同饜足小貓的杜丹如是想。

    大清早光明正大地賴床,申屠冺在一旁相伴,輕輕撫摸著她,與她說話。

    他曬了一些自己的「嫁妝」。

    「我烏月門奇蟲異草多,不比大富,可也不窮困。」

    「巴烏干這玩意兒能製成續命神藥,極其難尋。」

    「朱兒娃瞧來可怖,亦是毒藥一體的奇珍。」

    「這鬼火藍玉是我一回任務偶得,曾有人與我出價萬兩黃金,據聞能保死者魂神完整,福蔭子孫。」

    「……」杜丹實在不知道該作何感想。

    珍品是珍品,不過某人眼中的好貨,實在是有點可怕……

    「嗯,這些我暫時也用不上,你收好便是。」她軟言道。

    許也是知曉這些玩意兒不是那麼可人,申屠冺一笑,便將東西又全收起來。

    「就是讓妳知道,若那……錢三不好說話,要銀兩,我這兒也有的。」某人脣邊噙著淡淡笑意說。

    不就是銀子嗎?

    在京裡,烏月門無地緣之便,商事亦非門內擅長。可論銀兩,他手上奇珍異寶也是不少人重金搶著要,絕不會讓自己的夫人給委屈了。

    杜丹聞言表情就像偷了腥的貓,脣兒翹,在他臉旁啵了一下。「我知道。」

    晚些,讓人送了吃的進屋。

    杜丹趁機認了認追月和崩星。

    追月和崩星都有著南人的深麥膚色,其他部分則像混血。崩星的髮色純黑,追月則是同一些農工常年日曬被曬紅般的深棕髮色,五官立體卻不過分突出,眸色亦是極深,在大翼不至於引人側目。

    只不過二人答話極簡,面容嚴肅,與正常人明顯有幾分格格不入。

    「追月為何如此嚴肅?」

    申屠冺亦望向追月。

    幾雙眼睛瞪一塊,好一會兒,追月終於擠出聲音。

    「追月平時便是如此。」

    杜丹再接再厲。

    「崩星可能笑一個瞧瞧?」

    崩星:「……」

    杜丹等了會兒,見到崩星嘴角很努力地扯了扯……見他如此賣力,讓人於心不忍,她急忙攔住。

    「呃,沒事沒事,只是你們二人也來好些日子了,還未與你倆認識,想多聊幾句罷,可別勉強了。」

    崩星這會兒答得倒快了:「為夫人排患解紛乃我等分內事。」

    嗯……就不知這言下之意包不包陪聊天。

    杜丹也不糾結,以申屠冺說法,追月與崩星長年與他一同生活,忠心耿耿,這等關係絕比一般下人更是親近,在情感面甚至能當親友看待,值得她多費心思熟悉熟悉。

    硬是與他倆多聊了兩句,追月與崩星面容嚴肅,不過瞧得出很是慎重。

    不只因杜丹是他們的門主夫人,兩人當初尋著申屠冺留下的訊息追來,清楚見過杜丹拖著申屠冺走的過程。對於那莫名的毅力,二人皆深感佩服。

    在申屠冺這兒混了一上午,時辰差不多,便有人過來請她回主院。

    一早身子尚痠軟。

    不過谷逍遙說的極對,她體內春毒,行男女之事最是滋補,不過晌午,她身子便恢復過來,還精神得緊。

    天色變得快。

    「夫上可要沐浴了?」

    杜丹眼稍抬,輕而易舉就能見到好幾雙期盼躁動的目光。

    領頭的嬸子更是笑靨如花,一臉討好。

    昨兒自己沒主動說話前,可沒人先提醒要做些啥。

    她心裡明白,終歸是錢家的下人,心裡肯定有偏。

    讓東方穆謹帶在身邊教導過,杜丹心裡透亮,知曉下人這舉止是犯了忌諱,踰了矩。

    心裡感受挺複雜,明知不太好,可又沒太強烈。

    杜丹也頗糾結,在她心裡,這些人其實都被當「錢家下人」,而非「她的」。更別說要她端起主子威嚴訓斥。

    如果是蔣老夫人或東方穆謹那少爺等正經八百的主子,眼前人恐怕都要脫層皮了吧……

    腦裡瞬間閃過許多想法。

    最終杜丹決定先睜隻眼閉隻眼。不說才剛新婚,突如其來的變化,給點時間適應不過分。再者,她本人更需要對「掌權」這檔事花點心思去思考該如何行事……

    況且今日自己本就要過去錢清貴那兒。

    「嗯,準備準備吧。」她淡淡道。

    幾人面上一喜,立馬下去忙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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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后有靠,杜丹四肢不再勾着他,顺着身子,探进他衣内,换来他加深的吻。

    他有样学样,将手探进她衣内,滑顺软嫩的触感,热得烫人,勾得他心都绞紧了。唇稍稍分开,那双杏眼带点迷蒙又发亮地望着他,他彷佛醉了。

    再度吻上,唇接着往下,滑过那纤细颈项,埋进半解的衣衫中,找到那最是醉人的饱满。

    杜丹不住发出嘤咛,圈住了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似是要将他按进自己体内。

    衣物在动作间自然地被褪去,两人交缠在一块,激情,却又缓慢。在四目交望中,他缓缓将自己推进她体内。

    妙不可言的酸胀感抓紧了两人,任由呼吸加重,两双眼珠仍紧紧交缠。

    他缓缓动了起来,看着那张小巧脸盘,因情欲而染上酡红。她紧紧瞅着他,彷佛将他刻印进了她的灵魂中。他胸口饱胀,难以名的感受,几乎凌驾至情欲之上,却又飞快融在一块。

    这才是性爱。

    没人教导,但申屠冺知道,他找到了正确的东西。

    内心一阵激荡,他又吻住她,吻得专注,吻得轻柔,却吻进了她心里。杜丹感染到他的情绪,双腿勾住他的臀,主动缠上去。

    激情再次炸开,两人就像拧紧的毛巾,缠得不象样。轻重并存,急徐交替,在饱胀的情绪下,双双达到顶端。

    如此的性爱不累人,情绪却如死过一回,满足异常。

    杜丹躺在床上,双眼直瞪着床顶低喘。她知道这样的性爱不同。

    她的心又胀又暖……

    喘息一会儿,她视线往下,看向还悬在她身上平复情绪的男人。他的眼珠在昏暗中闪着波光,见她望来,神情立即变得专注。

    杜熟女终是忍不住激情,主动扑了上去,再战。

    一夜痴狂。

    隔日早晨,身体再度像被车辗过,不过杜丹心情却有不同。

    满足。

    无关性爱技巧──呃,或许也撇不开──申屠冺给她更多心理上的,情绪上的满足。

    如同她当初深爱的前夫,处久了,她自是知晓申屠冺与谭永昶大不相同,两人只是相貌有相似处,清醒时,神态脾性完全不同。

    不过申屠冺在对待她时,却又与谭永昶十分相像。

    专注。

    对她的一切,全然包容。

    姐就是吃这套。

    她无法不沉溺进去。

    总之就一个”爽”字。倒在床上同餍足小猫的杜丹如是想。

    大清早光明正大地赖床,申屠冺在一旁相伴,轻轻抚摸着她,与她说话。

    他晒了一些自己的”嫁妆”。

    “我乌月门奇虫异草多,不比大富,可也不穷困。”

    “巴乌干这玩意儿能制成续命神药,极其难寻。”

    “朱儿娃瞧来可怖,亦是毒药一体的奇珍。”

    “这鬼火蓝玉是我一回任务偶得,曾有人与我出价万两黄金,据闻能保死者魂神完整,福荫子孙。”

    “……”杜丹实在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珍品是珍品,不过某人眼中的好货,实在是有点可怕……

    “嗯,这些我暂时也用不上,你收好便是。”她软言道。

    许也是知晓这些玩意儿不是那么可人,申屠冺一笑,便将东西又全收起来。

    “就是让妳知道,若那……钱三不好说话,要银两,我这儿也有的。”某人唇边噙着淡淡笑意说。

    不就是银子吗?

    在京里,乌月门无地缘之便,商事亦非门内擅长。可论银两,他手上奇珍异宝也是不少人重金抢着要,绝不会让自己的夫人给委屈了。

    杜丹闻言表情就像偷了腥的猫,唇儿翘,在他脸旁啵了一下。”我知道。”

    晚些,让人送了吃的进屋。

    杜丹趁机认了认追月和崩星。

    追月和崩星都有着南人的深麦肤色,其他部分则像混血。崩星的发色纯黑,追月则是同一些农工常年日晒被晒红般的深棕发色,五官立体却不过分突出,眸色亦是极深,在大翼不至于引人侧目。

    只不过二人答话极简,面容严肃,与正常人明显有几分格格不入。

    “追月为何如此严肃?”

    申屠冺亦望向追月。

    几双眼睛瞪一块,好一会儿,追月终于挤出声音。

    “追月平时便是如此。”

    杜丹再接再厉。

    “崩星可能笑一个瞧瞧?”

    崩星:”……”

    杜丹等了会儿,见到崩星嘴角很努力地扯了扯……见他如此卖力,让人于心不忍,她急忙拦住。

    “呃,没事没事,只是你们二人也来好些日子了,还未与你俩认识,想多聊几句罢,可别勉强了。”

    崩星这会儿答得倒快了:”为夫人排患解纷乃我等分内事。”

    嗯……就不知这言下之意包不包陪聊天。

    杜丹也不纠结,以申屠冺说法,追月与崩星长年与他一同生活,忠心耿耿,这等关系绝比一般下人更是亲近,在情感面甚至能当亲友看待,值得她多费心思熟悉熟悉。

    硬是与他俩多聊了两句,追月与崩星面容严肃,不过瞧得出很是慎重。

    不只因杜丹是他们的门主夫人,两人当初寻着申屠冺留下的讯息追来,清楚见过杜丹拖着申屠冺走的过程。对于那莫名的毅力,二人皆深感佩服。

    在申屠冺这儿混了一上午,时辰差不多,便有人过来请她回主院。

    一早身子尚酸软。

    不过谷逍遥说的极对,她体内春毒,行男女之事最是滋补,不过晌午,她身子便恢复过来,还精神得紧。

    天色变得快。

    “夫上可要沐浴了?”

    杜丹眼稍抬,轻而易举就能见到好几双期盼躁动的目光。

    领头的婶子更是笑靥如花,一脸讨好。

    昨儿自己没主动说话前,可没人先提醒要做些啥。

    她心里明白,终归是钱家的下人,心里肯定有偏。

    让东方穆谨带在身边教导过,杜丹心里透亮,知晓下人这举止是犯了忌讳,踰了矩。

    心里感受挺复杂,明知不太好,可又没太强烈。

    杜丹也颇纠结,在她心里,这些人其实都被当”钱家下人”,而非”她的”。更别说要她端起主子威严训斥。

    如果是蒋老夫人或东方穆谨那少爷等正经八百的主子,眼前人恐怕都要脱层皮了吧……

    脑里瞬间闪过许多想法。

    最终杜丹决定先睁只眼闭只眼。不说才刚新婚,突如其来的变化,给点时间适应不过分。再者,她本人更需要对”掌权”这档事花点心思去思考该如何行事……

    况且今日自己本就要过去钱清贵那儿。

    “嗯,准备准备吧。”她淡淡道。

    几人面上一喜,立马下去忙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