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齐将药丸装进瓶子里丢到空间里，撑腮沉思半晌，“我能进空间吗？”

    月白踌躇顿了顿的声音。

    这个系统要了有何用？

    顾月齐嫌弃的意思全部传给月白，月白心酸顿角落里画圈圈。

    用意识在空间里游荡一圈，雾蒙蒙的看不到尽头。除了一个药鼎和一个瓷瓶再无其他。

    “可以装其他东西吗？”

    顾月齐退出来的时候，神色疲倦身体困乏，意识消耗过度，可见那空间是有多大。

    空间里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顾月齐决定放点东西在里面填充一下。

    躺在床上，顾月齐捏着一缕墨发缠在指尖，“月白，我看看商城。”

    月白拉出一个透明的屏幕浮在顾月齐面前，顾月齐看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觉得自己很穷，很穷……

    丹药看完了，下一页是丹方，比起成品丹药，顾月齐更感兴趣的是这些丹方。许多闻所未闻的单方商城里都有，真的难得。

    顾月齐觉得她得回去好好进补一下知识。

    下一页，种子，各种各样的种子都有，配着空间来种植成活率高达一百。

    顾月齐瞥了几眼将商城关了。

    她现在很穷，买不起。

    ……

    第二天一大早，顾月齐拿着洗髓丹去了苏矜栖的屋子。

    “洗髓丹，服下，忍过三个时辰就好了，不过，你能不能生育这个不好说……”顾月齐看着神色不变的人，继续道：“那堕胎药药性太烈了，你……”按理说，苏矜栖不应该会服用那堕胎药，且，开药的大夫也应该知道那药下肚会让苏矜栖终身不孕的。

    按苏矜栖的身份来说，她是不会服下那药的……“那药，是被灌下去的。”苏矜栖接过瓷瓶如实说道，对于洗髓丹的来历也没有追问。

    顾月齐也不多问，叮嘱一些细小的事宜就出去了。

    看着门口的严邵辰，顾月齐坐在回廊下，靠着柱子静候里面的情况。

    苏矜栖看着掌心褐色的丹药，实在想象不到这其貌不扬的丹药就是消失多年的洗髓丹。

    丹药入口即化，身体如浸没在温水里，暖意蔓延四肢，苏矜栖躺在床上，没一会儿，药劲儿上来了，经脉似被一点一点斩断，骨头被一寸一寸敲碎，剥皮抽筋之痛也不过如此罢……苏矜栖死咬牙关不吭一声。

    顾月齐靠在在柱子上打了个盹。

    严邵辰站在一旁守着门，看似不着急，实则掌心尽是冷汗。

    三个时辰眨眼就过，如今已是下午。

    顾月齐算着时间进去，看着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人，走进，一股腥臭味传来。

    顾月齐抬手掩鼻，看着苏矜栖一身黑色污泥，这就是洗经伐髓。

    以后她也可以来试试。

    苏矜栖恢复力气之后从床上爬起来，看着自己这副模样，抬手抹把脸一脸嫌弃，顾月齐侧过身不语，苏矜栖对着外面喊道：“备水沐浴。”

    没一会儿，热水被送进来，婢子目不斜视，送好水就出去了。

    苏矜栖洗了三次才算把自己洗干净。

    披着单衣出来，苏矜栖擦着墨发，见屋子里的顾月齐，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你来瞧瞧，我能不能长命百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