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谢主隆恩!”刘翔拜倒道,说完退了回去。
两人的只言片语却在那些不知情的重臣们中引起了轩然大波,二品大元自动退隐,而且国君连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说。
杨峰也没有去制止臣子们的喧哗,而是问道。
“协办大学士可在!”
“微臣在!”郭嘉出列道。
杨峰点了点头,“郭嘉,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那三位黎族的首领和大巫师决定了没,是否愿意和我们合作?”
“启禀国君,他们已经动摇,有同意的意向了,只是还有些顾及,有些犹豫。”
杨峰闻言没有接话,而是将朱惟铭告诉他宋月皇朝的情况和周边国家的势力,然后,才对郭嘉道,“郭卿,你明白孤的意思么?”
“微臣明白,今日之内,微臣一定给国君一个交代,只是以如今的局势和周边盟国,我国想要发展就只能攻打桓国和十万大山,所以,微臣以为,不能在是合作,而是臣服。”
“微臣附议!”还不等杨峰开口,许贯忠便已经出列说道。
“微臣附议!”
“微臣附议!”……
紧接着全都是附议之声,这让杨峰一阵无语,“嗯,郭卿言之有理,不臣服的郭卿可以先斩后奏。”
“许卿,粮仓模具收集的如何了?”
“启禀国君,这次我们共收集到了6528个,请国君安置。”
加上自己的一个,一共6529个粮仓模具,一个可以存1000单位的粮食,一共就是可以存6529万单位的粮食,想盖一座大粮仓是非常费力的,趁着这次可以好好的选择,最后,杨峰在千羽城东城门边上合成了一个容积500万单位粮食的粮仓,在天丰县、陈县、胜休县三座县城各安置了可容纳50万单位粮食的粮仓,其余的29个粮仓模具则被杨峰存了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杨峰当即把粮仓建好后道,“孤决定撤去户部,改为财政部和户籍司,财政部尚书由王献之担任,财政部暂设税务司、商业司、钱粮司,负责收税、调节商品价格和掌管千羽国国库,户籍司朗中由原户部司朗中杨子荣担任。”
“微臣领旨!”两人出列道。
这时,众人才真正的开始注意这个本来一直站在科教文卫部尚书苏轼旁边的青年。
杨峰点了点头,示意许贯忠将他手中的帐本递给王献之,“户部办公楼改为财政部的办公楼,户籍司暂时在财政部办公楼办公,刘卿需要尽快将财务帐目递交给王卿,还是工部需要抓紧为王卿盖座府邸,王卿现在先暂住苏府吧。”
相关人员纷纷应喏,本来王献之是想推迟点府邸的,不过被苏轼给制止了,当苏轼小声解释,这是千羽国二品以及以上大员的福利之时,王献之感叹不已,这国君还真是阔绰,不过这样才能让属下更加忠心耿耿!
“封原户部尚书刘翔之子刘蛮为五品捕虏将军,统领一个旅的士卒负责巡视千羽国内路,刘卿回府后通知刘蛮去兵部报备信息,兵部也需抓紧为刘蛮整编一个旅的士兵。”
早朝结束,千羽国的原班老臣都聚到了刘翔的身边,其想法不言而喻,郭嘉则回监牢对黎族首领们下最后通牒了,而许贯忠、苏轼、王献之则被杨峰请到了御书房中,商讨机密大事!
隋杨帝国清河郡漳南县,这里天灾不断,如今广征粮草断绝了人们的最后一线希望,饥荒席卷全县,窦建德所在的刘家屯,也由原来数百余户人家锐减到几十余户,其他人家不是饿死便是逃走,可逃走也没有活路,不是落草为寇,就是死在他乡,所有的希望都断绝了,在农民们看来,这一年的天比锅底还黑。
窦建德没有逃走,一方面他还有一点点余粮,可以靠熬粥渡过这段最艰难的时光,另一方面,他又是个极为眷恋故土的人,不到迫不得已,他绝不会离开家乡一步。
但很多事情由不得他,从几天钱,各地便传来消息,官府开始大规模征兵,凡各乡骁勇有力者皆要从军去辽东参加对异族高句丽帝国的战役。
这个消息在清河郡各县击起千层浪,如果是从军去京城戍卫,为了吃军粮,大家都会踊跃报名,但是去辽东,谁都明白,那是去送死。
逃亡潮席卷漳南县,大凡会一点武艺、能打一点的,纷纷离家逃亡,连窦建德的挚友刘黑闼也丢下妻儿,一走了之。
窦建德却不敢随意走,他有妻子儿女,他逃走会连累家人,而且他已四十余岁,是当外祖父的人了,官府怎么可能还抓他?再者,这年头谣言多如牛毛,谁知道是真是假。
直到这天早晨,县尉亲自带着几十名衙役到他家中,当场给他办理了服役登记,直接将他带走,他才知道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每个郡都有募军名额,再拆分到县,漳南县的名额是三千人,要募集三千名骁勇善战者,如此,窦建德怎么可能逃得掉。
尽管被募集为从军,但窦建德还是决定认命,他非常配合官府,再加上他曾担任里长,在乡中威望很高,很快他便被任命为二百人长,在县城中进行训练,准备四月初赶赴辽东。
窦建德的训练之地在县南门旁边一座占地七八亩的小校场内,原本是训练郡兵的场所,现在成为近五百名骁勇青壮们的训练场所,每天训练弓箭、矛法,由一名郡里来的校尉统帅。
如果不是因为要去辽东,其实这样的日子倒也不错,每天除了训练就是睡觉,还有一目两餐的官粮管饱,窦建德是两百人长,还能多得一点米,托人带给妻子,连他自己也觉得日子不错,如果运气好一点,东征高句丽说不定也能侥幸逃回来。
这天一早,县里传来一个惊天消息,县令去征召骁勇时被人杀了,消息迅速传遍全县,连窦建德他们也有所耳闻,一时之间漫无目的的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