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抹了把脸上的眼泪,又怕脏了身上的礼服,只好抹在了纯白的羊毛地毯上,好在她今天眼妆很淡。
她站起身,去了衣帽间。
莫承安坐在床上,听见衣帽间里翻箱倒柜的声音,此起彼伏。
他走过去一看,果然阮弥又在那收拾行李。
这回可没喝酒。
“你要去哪?”他问她。
她起身又把梳妆台上常用的化妆品放进了箱子,并不想理他。
他看她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又说:“这么晚了,想吵架明天再吵行不行?”
她还是不说话。
“喜欢吵架是吧?好,那我问你今天为什么不穿我送给你的衣服?”
“我喜欢穿什么就穿什么,你管不着。”她终于肯开口说话了,哪怕是反驳他,顶撞他。
“还有那个姓叶的,你们压根就不是合约情侣是不是?他看你的眼神就不对,他分明就喜欢你。”
她沉默了。
该死的沉默!
他就知道有猫腻。
她吃力地合上行李箱,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说:“结束吧。”
他问:“结束什么?”
“我们的契约关系。”她现在理智得不像话。
“我没同意。”
“我不是征求你的意见,而是告诉你我的决定。”
“因为那个姓叶的?”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原因。
“不,是因为你。”她吸了一口气,终于说出来一直以来的事实,“你打心底里就一直瞧不起我,你虽然没说,但我感觉得到。既然如此,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作者的话:补昨天的,作为一篇肉文,我竟然已经十几章没写肉了……惭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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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
“你想好了,这次走了就是真的走了。”这是莫承安送她的最后一句话。
阮弥她在礼服外面套了件长款白色羽绒服,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这次是真的结束了。
她拖着箱子出了别墅,一辆黑色轿车正在外面等着他,开车的是沉开,车后座坐着一个男人,隐没在黑暗里。
她上了车,车子立马开动了。
男人许是等了她很久,不耐烦地问她:“东西拿到了吗?”
“没有。”她老实回答。
“听沉开说他很喜欢你,怎么会没有?”
“他对任何人都很防备,书房一直是锁着的,我就进去过一次,很快就被赶出来了。我和他现在已经结束了,你还是派别人去吧。”
事实上她压根就没有打算帮他做那件事。
莫承安说到底对她还是不错的,她可不能没良心,拿着他发的工资还想着害他。
男人笑了下,说:“你是根本没花心思吧,阳奉阴违,听说你现在在娱乐圈混得不错?怎么,也想像你妈妈一样被人骗?”
他这是在讽刺谁?
阮弥咬着牙才忍住了没有骂出声,说:“这是我的自由。”
阮弥的妈妈叫阮秋雨,就和她的名字一样,她像秋雨一样忧愁和美丽。
阮弥八岁的时候,在学校附近的音像店里,看见了妈妈主演的电影碟片,才知道自己的妈妈原来是个明星。
她因为饰演的清纯美丽的女学生,曾在九十年代是红极一时的女星,挂历上印的都是她。她16岁正式出道,18岁夺国际影后,20岁闯荡好莱坞,或许是上天觉得让她过得太顺遂,所以才让她遇到了李兆钧。
一个帅气多情的贵公子,一个美丽痴情的女明星,她几乎立刻就坠入了爱河,他们的爱情故事在娱乐圈闹得沸沸扬扬。
21岁的时候,她不顾自己的大好前途,替李兆钧未婚生了孩子,但李兆钧负了她,她心心念念地想着和他结婚,他却没有这个打算,特别是在看到她生了个女儿之后。
他们分手了,他们真实的爱过,但是爱得不够深,所以分开了,但这种事在媒体口中却变成了“阮秋雨未婚生女,豪门梦碎”,“李兆钧抛弃阮秋雨另觅新欢”。
她不过是爱错了人,才不是攀龙附凤的女人。
阮秋雨从此退出了娱乐圈,从此消失无踪,观众们固然觉得奇怪,时间久了也就逐渐遗忘了。
所幸她是个孤儿,不用顾念父母的感受,带着孩子搬到了人生地不熟的G市,开始了新的生活。
G市是个南方依水而居的小城市,她们住在地价最便宜的老城区,十岁之前,阮弥和妈妈都住在这里,简单又快乐。
阮弥一直都以为自己没有爸爸,妈妈从不和她提爸爸的事,她也不敢问。
阮弥到了上幼儿园的时候,因为上户口的事,妈妈与一个男人结了婚,又快速地离了婚。
十岁之后,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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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吃街
正巧《类人》马上就开拍了,拍摄地就在海滨城市Q市,阮弥索性直接坐飞机去了Q市,先在酒店里住了下来等开拍了直接进组。
与B市这样的首都城市不同,Q市旅游业十分发达,分明已经十二月了,但气温还是在二十五度左右,每年都有大批的游客来到这里避寒。
阮弥的酒店正好就在海边,这次阮弥一个人出来,刘梦和冯盼盼都没跟来,她乐得自在,终于可以放飞自我,好好玩玩,顺便散散心。
可现在是旅游旺季,人更多,太阳又大,男女老少都聚在沙滩上,密密麻麻都是人,阮弥好歹现在也算个明星了,实在是没兴趣出去。
到了晚上,穿着条背心裙拖着人字拖,妆也没化,戴着个墨镜就出了门。
Q市的夜市是出了名的热闹,到了晚上九、十点钟,整整一条街上都是小吃,不仅是本地的小吃特产,全国各地的小吃都能吃到!
想到这阮弥就已经流口水了。
她在酒店外面等出租车,出租车师傅准知道那条街在哪。
这时两个男人正从酒店门口往外走。
“Aaron,你都那么多年没回中国了,一定很想念中国菜吧?”
Aaron不说话,点了点头。
说话的是Q市市长的儿子朱冠宇,而他身旁叫Aaron的,外形俊朗,身材颀长,穿着白衬衫,没系领带,下半身穿了条西裤,拘谨中带着随意,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贵公子。
这是朱冠宇要供的一尊大佛。
他们在门口等着司机把车开过来,朱冠宇要带他去本市最豪华的饭店吃饭,派头要大,不然会被人误会招待不周。
Aaron其实对这场饭局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