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公,封赏将领,是军机处的事,或者主公乾坤独断,末将岂敢多言?”韩信非常的痛心。他听得出来,吕布是在试探他。
“好,那我就自己决定了。”
吕布随口回了一句。
城外的士兵,陆续进城
李靖和曹性也随部队进来,朝吕布说道:“禀主公,我第2师和第3军各部,已经进城了。”
“好好打,别给我丢人。”
“诺。”
他们看了眼韩信,冲忙离开。
如果打不好这一仗,那第2师和第3军,都会成为笑柄。
李靖和曹性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报”
一队龙卫军士兵抬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走到吕布面前,说道:“禀主公,我们在远处发现了张任将军,他受了重伤,昏迷不醒。”
“告诉随军的太医,一定要救活。”
“诺。”
张任被抬走。
吕布的心里却是想着:“如果张任死于此役,倒省去了今后派人暗杀。不过失去一位能征善战的将领,确实令人心痛。”
这种矛盾的心理,已经存在很久了。
“元直。”
“在。”
吕布吩咐道:“传令下去,晋升张任为平南将军。待益州战事结束后,我还有重赏。”
“诺。”
大军冲进城,与诸葛亮的蜀军,展开激烈的交锋。
担任前军的1师3旅,一直冲在最前面,用突火枪的子弹和手雷,替李靖和曹性开道。痛快淋漓的将敌人赶出了葭萌关。
至始至终,李靖和曹性都没怎么参与战斗。
因为诸葛亮本身就准备撤退了,只留下马岱率领五万人驻守南门,替南撤的蜀军,争取一些时间。待李靖和曹性的部队压上来,马岱的五万人,早已经被1师3旅打趴下。
战斗结束。
吕布领着一批高级将领,进入府衙。
宋宪来报:“主公,我们的人去过粮仓了。粮食大部分被敌人烧毁。末将派人灭火,也没能救下多少。倒是兵器、铠甲,留了许多。”
“这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吕布缓缓坐下,道:“诸葛亮行事缜密,他知道葭萌关内的粮食,会给予我们极大的助力。即使丢城在即,他也会在撤去之前,焚毁粮食。”
“主公说的极是。他没有焚城,就已经很不错了。”徐庶说道。
过了一会
1师3旅的旅长和李靖、曹性,相继归来。
他们笑的合不拢嘴,想必是收获颇丰。
李靖抱拳说道:“马岱亲自断后,被我军斩尽杀绝。葭萌关内外,再也找不到一个蜀军了。主公历经奋战,终于收复这一重要的关隘。”
“都幸苦了。”
“不幸苦、不幸苦”
吕布朝旁边的士兵挥了下手,士兵会意,扯开屏风上挂着的地图。
吕布说道:“大家看吧。葭萌关被攻占,再往南便是广汉郡、蜀郡,那里地势平坦,有利于我军的战骑驰骋。更可以给我们提供大量的军需。”
“刘备大势已去,益州即将被我们攻占!”
“是的主公。g都之外,就绵竹一道屏障。绝非我敌。臣建议尽早起兵,一鼓足气,拿下g都。”徐庶道。
“嗯。”
说起刘备,倒是给韩信提了个醒。
他说道:“禀主公,刘备的几万败军,还驻守在葫芦口的北面,约十五里的位置。那里有一座小城,名叫木石城。地势不算险要,但四周有山林相连,有利于他们藏身。末将建议派军引诱刘备,在葫芦口歼灭。”
“你有何主意啊?”
“这暂时还没有。不过项将军快回来了。何不让他去征讨刘备呢?”
徐庶道:“韩将军有所不知。项羽的破军营和伍云召、裴元庆的部下,有上万铁骑,正好适合在广汉郡、蜀郡作战。所以他们三个,必须回葭萌关。”
“原来如此”
韩信抱拳道:“是末将考虑不周。”
“刘备这个家伙”吕布沉思了一会,道:“暂时不要管他。着令杨林的第5师,于葫芦口扎营,防止刘备南行。待我占领了g都,再剿灭他。”
“是”
众人回道。
次日正午。
负责打扫战场的士兵,在葭萌关外,发现了两个重伤垂危的敌将。一个是庞德,身中四刀一枪,失血甚多。一个是张飞,虽然被实弹和散弹打成了筛子,但是中弹部位,全都不要紧,至今还活着。
吕布吩咐随行的太医,给他们治伤。
“主公是想用庞德和张飞,与刘备谈判?”卧房中,徐庶问道。
“嗯。”
吕布点点头,说道:“张飞这厮,有勇无谋,留着也不是什么大害,反而对我们有利。他唯一的用处,就是和刘备谈判,争取一些利益。”
“主公圣明。我军远涉千里,粮食运送不易。如果用这两个匹夫,换得几万石粮草,助我大军攻蜀,实为上善之策。”
“哈哈哈说的好。”
吕布吩咐道:“赶紧派人去谈。再替我转告刘备,我会把张飞、庞德被俘虏的事,在益州大肆宣扬,如果他不允,便有负桃园之誓。他所谓的仁义,就变成了狗屁。”
“是。臣即刻去办。”
徐庶怕事情有变,走的很冲忙。
葭萌关的战事,于吕布而言,是打开了通往成都的大门。再往南是广汉郡、蜀郡,都无险可守,且人口众多、极为富庶,是吕布必取之地。
木石城。
徐庶派出的使者到来。
刘备招使者,于堂上会见。
作为吕布的使者,背后势力强大,集万千荣誉于一身,自有一股子傲气。
使者走进正堂,向刘备拱手:“吕将军麾下参军杜浑,见过汉左将军刘备。”
“大胆,竟敢直呼我王名讳!”白眊兵统领陈到,带伤出席,怒斥堂上的使者。
两旁的文武之臣,也紧咬牙邦。
“跪下!”
陈到走过去,准备强行动手。
杜浑退后一步,呵斥道:“你才大胆!我乃吕将军的使臣,谁敢让我下跪?”
“叔侄退下。”
刘备阴沉着脸,制止住陈到,说道:“不跪就不跪吧。杜浑,你既为使者,此来是何目的?是劝降的?还是议和的?”
“都不是。”
杜浑浑身散发着自信,说道:“明公应该知道,葭萌关已经陷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