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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并不打算多问,然而顾逸平却一直朝她意味深长地笑着,她实在受不住,悄悄问正在桌球台旁准备的宋从业。

    “哦,原先准备喝些酒。”

    望着吧台上一字排开的酒瓶,赵昳想,这不算一些吧。

    她咬唇:“跟我有关?”

    宋从业就着她的下巴轻轻一吻,夸道:“真聪明。”

    球局不等人,于是赵昳回到一旁的沙发上苦思冥想。

    宋从业跟林文打的斯诺克,宋从业看起来心情不错,战绩也不错。回到小几,见赵昳拧了拧眉,环着她亲了又亲,掌心就着她的V字领口往里轻而易举地揉了几把。

    赵昳有了想法,但她不想确认,也不敢确认。

    Musibsp;Chair(妩媚少妇X多情上司:出轨速食文)4.赵昳只是被压在床沿干得逼水淋漓(H)

    4.赵昳只是被压在床沿干得逼水淋漓(H)

    “宝贝,今晚你生日,你想怎么来?”宋从业站在床沿,裸着身给赵昳递水。

    赵昳没猜错,俱乐部往里的确是房间。她就在宋从业的专属套房里。

    颤颤接过宋从业递来的水杯,这一次来得太急,针织裙还堪堪地挂在身上,宋从业又好像格外兴奋,急急地扯落下她的内裤棒入,还未进卧室便在套房的沙发上要了她。一次过后,她喉咙干哑,喝水的姿态却不疾不徐、优雅得体。赵昳边温吞地喝着,边打量着房间。

    跟酒店的装潢不同,房间风格偏向于低奢,家具摆放也比较简单。卧室内,铺着黑色绒被的大床摆在中央,一旁是电视、沙发、茶几等,无疑都是高级品,但兀然给人一种孤独感。赵昳想,宋从业的家也应该是这样,透着孤寂的奢华。

    进卧室前,赵昳敏锐地发现客厅沙发底下露出了半个女性胸罩,房间还常备避孕套。

    喝了小半杯水,赵昳敛去神色,不再想宋从业是否对她动情的猜测,把杯子递还给宋从业,宋从业就着杯子把剩下的水喝光,径直将杯子摆在床头柜上,他想起这女人会记仇,含笑问她有没有不舒服。

    赵昳没察觉宋从业的揶揄,只觉得宋从业对她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情人都能体贴耐心至此,她心里感动了一小小会。

    男人重新爬上了床,见怀里的女人含着笑,眼眸亮晶晶的,媚意横生,忍不住捧着她的桃腮亲了又亲。

    赵昳抗议:“嗯……没卸妆……”

    男人却不理会她的挣扎,再次翻身把她压倒在床上,大掌彻底剥落她身上的衣物,仅剩他送她的项链,她想一并脱下,他拦下她的动作,牵引着她的手,一同覆上那一只浑圆雪团,时快时慢地揉着。

    女人很快低吟出声。

    想起平日里如履薄冰的丈夫,堕落便堕落吧。

    “我今天,我要,刺激一点的。”她说。

    宋从业挑眉,眼中多情撩人,与赵昳抵额,笑道:“宝贝,不许反悔。”

    赵昳底下潺潺流水,宋从业伸了一根手指探了探,赵昳咬着指尖看他,满脸透着红,透着色情。

    他很快将肉棒直捣入内,赵昳的穴又湿又紧又深,他眯了眯眼,舒服地低叹出声。宋从业也算是纵横情场,但赵昳是难得一见的淫娃体质,她的逼越操越让人舒服,她的身材脸蛋同样令人痴狂。

    如果在古代,这样娇媚无双的女人一定会艳冠后宫,没有男人不愿意做这个女人的裙下之臣。

    宋从业身上的兽性上涌,而眉目间依旧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他的技巧偏向于温柔,然时而他也会有种折辱对方的冲动,况且是赵昳这样的美人,况且是赵昳这样的有夫之妇。起初他不想结婚,因他父母的婚姻是彻头彻尾的失败,婚姻如同困兽之斗,但如今,一旦他想到这个女人在外跟其他男人扮作甜蜜夫妻,他就越发胸闷气短。

    宋从业高抬起赵昳的双腿,架在自己的双肩,赵昳的逼一抬高,他便入得更深,一下顶到了花蕊深处,让赵昳难免惊叫出声,宋从业见赵昳脸上的笑越发满足,轻笑着俯身揉捏她的双乳,底下却同时在不停操她。

    但这只是开头,一切都不算出格,赵昳只是被压在床沿干得逼水淋漓。

    Musibsp;Chair(妩媚少妇X多情上司:出轨速食文)5.宝贝的腰真好,宝贝的逼也好(倒立抽插H)

    5.宝贝的腰真好,宝贝的逼也好(倒立抽插H)

    而后,世界是颠倒的。

    赵昳头撑在柔软的床沿,双腿倒立被人提着,小穴赤裸裸地洞开着,她不断被人用力提着上下晃动,感到小穴忽然之间被肉棒填满,她惊叫出声。

    一时间,天旋地转。

    “不,我不要了……”赵昳害怕地嘤嘤哭诉。

    宋从业站在床边,好在他身材、体力都保持得不错。赵昳越哭,他越兴奋,越想欺负她,赵昳越怕,他快意越盛,也越想抚慰她。

    男人身上同时存在着一个暴君与一个奴隶。1

    “宝贝,刺激吗?”宋从业将赵昳折起,固定着她的姿势一阵猛插,肉棒快速进出,在空荡的房内发出巨大的、羞人的响声。赵昳身体一阵刺激,尾椎骨从头到尾都在酥麻着,却又止不住地感到害怕。

    赵昳晕乎乎的,只想快一点结束这一场性爱。

    “从业……”她哀求,意识渐渐涣散。

    宋从业却笑:“宝贝的腰真好,宝贝的逼也好。”

    笑着笑着,却叹了声气:“我越来越离不开宝贝了。”

    赵昳已听不清宋从业的话,只觉得世界嗡嗡作响,她继续哭泣着,如一朵被极力摧残着的娇花,在暴风雨的中心一点点破碎。

    宋从业第一次跟赵昳尝试这样的姿势,他也害怕赵昳受不住,攻势渐渐缓和。

    他将她翻过身来,两手撑在床上,低头轻柔地吻着她的发鬓,抬手揩了揩她流泪的眼角,安抚道:“宝贝,我不欺负你了。”

    肉棒抽插的频率放缓,赵昳流泪不止,腰在疼、腿在疼,可身体却还在渴求着更多。她抬手勾上男人滴着汗的颈脖,张开双唇,热切地想要与男人拥吻。

    “从业……我好喜欢……”小穴逐渐适应男人抽插的速度,缓慢而绵长的快感涌上赵昳的身子。

    宋从业极其喜欢赵昳床帏间的呢喃,她一这么叫他、一这么跟他抒情,他什么脾气、什么心思都没了,只想快些满足她。

    俯身,他轻而易举地衔住她水润嫩滑的双唇,唇角微微被吮得发肿,宋从业只是轻轻地舔着她的唇瓣,伸舌与她戏逐。

    “从业……嗯……我好喜欢你……   ”情至深处,赵昳喃喃叫出声。

    1.源自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朋友一节,“许久以来,在女人的身上始终隐藏着一个奴隶和一个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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