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逼上吊,这不就轮到她了吗?
曾经京城第一才女,满腹清高毫无用处,照样沦落泥淖。
属实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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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倒是很快来了。
何新大概还有一丝恻隐之心,把她送来一处不错的宅邸,应是送给某人为妾。
只是进来后,就有嬷嬷为她宽衣,在她沐浴后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上抹上无名的香膏。
她总以为第一夜会先来碗打胎药才对,可没想到……
但她亡夫就有玩弄孕妇的恶习,谁知道现在这个有无此癖好。
接下来的事情让何施不自在起来:她们的手把膏药抹在乳头和小穴里,粗大的手指甚至插进了穴里。
大婚当夜何施一杯倒醉酒不醒,起床时只发现自己腿间白浊凝固,而丈夫在一旁呼呼大睡。
第二天便把他与一个丫鬟捉奸在床,从此以后再未与他同床。因此她都怀孕了,对男欢女爱依旧毫无概念。
何施咬着下唇忍受着撕裂的疼,任凭嬷嬷塞进玉势,任凭嬷嬷们为自己披上薄纱,只穿着肚兜等候临幸:“三小姐莫急,老爷很快就来了。”
三小姐……不是应该唤她姨娘吗?
“三妹妹真是好颜色。”
乍听到熟悉的声音,何施娇软的身躯一抖。
男人背手进来,嬷嬷们看到他,便恭谨的退了下去。
门落锁了。
何施连忙抓起被褥,遮住她的身子。
“何大将军。”她低下头,躲避来人肆意的眼神。
何新一身常服,悠闲的站在床边剪起了红烛:“怎么了,三妹妹,你我何至于如此生疏?”
“区区罪臣之女而已,贱妾惶恐。”何施把头低的更深。
何新看着大红双烛烛光更盛,放下手中东西:“三妹妹谦虚了。”
他忽然闪电般逼近何施,挑起她的下巴:“三妹妹这等容姿,三妹夫竟还不知珍惜,真是暴殄天物。”
何新说出这话只让何施觉得讽刺。
秦家若不被查抄,当年的江南第一美女怎么会沦落为妾?
何新的容貌比秦姨娘更胜一筹,初看艳丽无双,容色逼人。细看虽艳却无一丝媚,如玉似雪般肌肤,高傲出尘的气质,宛若姑射仙人下凡。
唯一残缺之处,是眉间一处刀疤Эw丶Pó1㈧.ǔs这断眉之处,给他脸上平添一丝嗜血气息。Эw丶Pó1㈧.ǔs但对于大将军何新来说,却是锦上添花。
而何施,虽以西施之施为名,相貌却与艳,媚无关。
三年前,长公主府赏花宴上,何施以古琴即兴演奏,和声咏自创白梅长调,拔得头筹艳惊四座,自此名动京城。
但何施也如那白梅一样,清丽脱俗,却不够味道,不得男人喜欢。
虽然何新是个男人,在这样绝艳的大美人之前,何施还是觉得自己黯然失色。
“何大将军谬赞,大将军天人之姿,贱妾比不上丝毫。”
说完,她的下巴就被死死掐住。
“三妹妹真是伶牙俐齿,竟然把我和女人比,让二哥寒心。”何新笑的犹如嗜血野兽,看的让何施心惊不已,“但二哥还是更喜欢那天的三妹妹,承欢床笫的时候,叫的比二哥这辈子见过的所有歌妓游女都动听多了。”
何施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何新收回手,无比快意的说:“三妹妹腰窝那儿可敏感了,只要拧着右边那处痣,三妹妹就会叫的更大声。”
何新的话宛若晴天霹雳,让何施一下子就懵了:“你怎么可能知道Эw丶Pó1㈧.ǔs”
话音刚落,何施突然感觉花核处一阵针刺般的疼。
“啊!!”
随后便是噬骨般的麻痒,从阴蒂上突兀的蔓延到屄里。下身已经是一片湿热黏腻,而沾满淫水的玉势,忽然动了起来。
“啊啊啊!!!”何施支持不住,身子倒下,却歪在何新怀里,尖叫着,“这是什么?!快拿走!!!”
何新却把她平放在床上,残忍的分开了她的双腿。
“三妹妹看着就和冬天梅花一般清冷,其实这身子可是名器,淫荡的很。不过……”何新按住她那肿胀挺立的阴蒂,“只有我知道。”
一阵电流窜过脊柱,何施腰肢晃荡,竟然潮喷了。
而玉势也滑出了骚屄。
“你……你……用了什么邪药……”
何新一笑让百花失色:“就是你大婚之日那种啊。”
“你!”何施惊恐的瞪大眼睛,“怎么可能……啊!~”
她的右腰,生着红痣的软肉,被何新的手一拧,果然敏感的又喷出骚水。
“为了以后坦诚相见,三妹妹我就告诉你好了。”何新在她耳边轻笑,“雨儿其实是御林卫的暗探,是我的属下。”
何施已经不复清冷,杏眸盈满水色,然而何新的话听的无比清楚。
“雨儿是你嫁入徐家前一个月提拔的大丫头,她来到你身边的时间,以三妹妹你的记忆力,应该是不会忘记是北夷全灭后几日吧?”
何新在她隆起的腹部轻抚:“三妹妹,那天徐世子其实是被雨儿领去上了他通房的床。而夺走你处子的人,你肚子里的父亲,都是我。”
何施摇头:“我不相信!我……”
话音刚落,何新那怒张的大鸡巴,就猛地插入淌水的淫屄里!
作品实妹宝典(兄妹骨科短篇集)-艳姝(下)(暴肏孕妇,扇奶打屄至潮吹喷奶,结局圈禁无限调教灌精。
何新已经忘却了十二岁的何施是什么模样,却永远忘不了她那时的声音。
“今日之事,只是妹妹举手之劳罢了。”
走出收留了因为被追杀而重伤的他的闺房的何新,只看到帘子后女孩白衣的身影。
何新冷笑:“三妹妹,你这真是没必要。你不收留我,我必死无疑;你收留了我,若我避过一劫,你以为我会放过他们吗?”
却只听何施叹息。
“二哥,夫人短视愚蠢,我却知道你非池中之物。倘若我不出手救你,你还是可能逃脱。”
何新愣住。
“所以我不求你恩典长房,我只求你,他日你飞黄腾达,请你放过何家,不要赶尽杀绝。”
夜色朦胧,昙花渐渐盛开,何新嘴角翘起,推开门走了出去:“我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自此以后,浪迹天涯的何新再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回到京城。
直到三年后他受五皇子之令带兵作为先遣部署城郊山关
进城散心,潜入长公主府的他再次见到了何施。
抱着古琴,一身白衣的,冷傲清丽的何施。
眉心花钿如血滴落白梅一般,格外的艳,迷了何新的眼,引得何新耳边再次响起了她那淡然带着哀愁的声音。
他好想听她以这张不染凡尘的脸,这种冷冽出尘的声音,来求他。
不是求以她对他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