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一章被封了,心累懒得去找编辑解了,前情提要,主要剧情:没有主角的参与,清丰道长带着道童张小飞,在走廊跟荷兰打了起来,正当清丰道长准备发大招召唤阴差的时候,主角出现了。)
“你到底是谁?”清丰道长神色阴沉,对着陈一凡质问道。
“你们可以叫我和平使者,我将带领世人,一起走向和谐、民主、自由的新世界,一起创造更加美好的明天!”陈一凡松开两人的手,十分坚定且正经的说道。
但两人没有理他,何兰卷起阴风,转身就想逃。
清丰道长收起长剑,拉起张小飞就想走。
有实力的神经病,太可怕了,惹不起啊!
“都给我站住!”陈一凡有些不高兴了,这么不给面子的吗?
不说一起建设和谐新社会,你附和一句也好啊!
清丰老道身体僵住,扭头看向陈一凡,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认识一下,我叫陈一凡,你这个童儿,我要了!”陈一凡伸出手去,想与清丰道长握手。
“你休想!”清丰道长一惊,当即又把手中的铜钱剑指向陈一凡,像是要跟他拼命。
横眉竖目的样子,像是面对什么妖魔鬼怪。
陈一凡只是淡然的看着他,笑道“你这弟子,有大机缘。”
“你怎么知道?”清丰道长冷嗤道“莫非你还精通卜算之术?”
他自己是能掐会算的,尚且没发现这弟子有什么大机缘,有大劫难还差不多。
“不,那个我不怎么会,但我说了算。”陈一凡摇了摇头,诚实的回答道。
这话将清丰老道气笑了“你以为你是谁?”
这机缘的事,又岂是谁说了就能算的?
那是天意!
“那你又以为我是谁?”陈一凡却莞尔,反问道。
上一次的轮回中,是清丰老道自己将张小飞丢给自己的,而这一次,看来还不大乐意嘛!
“……”清丰老道皱起了眉头,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面前这个看起来单纯无害的学生不简单,但要说他是谁,这特么谁知道。
纵是他精通相面堪舆测算之术,也丝毫看不出陈一凡的来历。
老周见状,像是为了讨好清丰道长,上前解围“看你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不就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吗?”
陈一凡笑了,回答道“当然是!”
然后呢?
除了学生这个身份呢?
清丰道长显然也不会相信陈一凡就只是个学生而已。
“我不会将弟子交到你这种来历不明的人手中!”清丰道长十分坚决的说道。
“你甚至放走了那样怨气冲天的恶灵!”清丰道长指向逃走的何兰,不满道。
“你知道这样的恶灵,会为人间带来怎样的恶果吗?”
“不知有多少无辜的人,会死在她的手中。”情分道长悲愤道。
恶灵,之所以称作恶灵,而不是普通的魂灵,就是因为浓重的怨气,会蒙蔽它的心智和意识。
他们只为了一道怨恨的执念而存在着,这一道恶念,会驱使它们不断伤害身边出现的所有人。
何兰就是这样的恶灵,上一次的轮回中,让系统给“洗脑”教育了过来。
这一次么,陈一凡没有管,是因为有需要何兰去收拾的人。
而它本身身为恶灵被怨气蒙蔽的心智,陈一凡也暗地帮她恢复了。
普通的修士做不到这一点,恶灵就是恶灵,除了消灭和送回地府,没有更好的办法解决。
但在陈一凡面前,一切都不一样了。
“唉!这世事,为何就不能简单一点呢?就不能多信任别人一点吗?”陈一凡叹了口气,摇头道。
“这样,咱们打个赌!”
“那小恶灵,我赌那小恶灵不会伤害任何无辜之人,并且会在一周以内,去地府报到!”
“若是我赢了,你的弟子,就是我的弟子了!”
“敢赌吗?”
陈一凡看向清丰道长,笑问道。
清丰道长愣了一下,随即捧腹大笑。
“不可能!”
“你真是个疯子!明明有着这么强的实力,怎么可能会相信这种天方夜谭。”
“我知道,恶灵生来不幸,并非是它们自己愿意成为恶灵的。”
“但他们是恶灵,凶残噬杀是它们的本性,害人是它们的本性!”
“这世上,或许有善良的妖怪,但绝不可能有善良的恶灵,他们生来就是为残害无辜而存在。”
清丰道长振振有词道。
他说的是事实,恶灵不是正常诞生的生灵,不是为了生存和繁衍而出现,而是为了复仇而诞生。
而被怨气蒙蔽的灵智,会让它们分不清好坏,分不清仇人还是无辜之人,只要出现在它们身边,都会被它们残害。
但这只是正常情况下的事实,一旦遇到了陈一凡,一切皆有可能!
“你就说敢不敢赌吧!”陈一凡自信的对清丰老道问道。
“赌!”清丰老道迟疑了一下,点头道“但我不可能看着无辜的生命为了一个赌而逝去,我会留在学校,等你所说的一周之期。”
清丰道长知道,自己不是面前这个人畜无害的学生的对手,这个赌,他只能应下。
若是拂了他的意,还不知道这疯子能做出什么事儿来。
现在,至少还能讲道理。
“你知道吗?”
陈一凡忽然有些感慨,那语气中的沧桑,让清丰道长有些困惑。
面前这家伙真的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吗?
“我赢了世上最大的赌,却输了最重要的东西。”陈一凡的声音显得很缥缈,悠远,充满叹息。
清丰道长神色很古怪,因为他发现这家伙连声音里都充满了“道”的意韵,让人琢磨不透,抓不住,却隐隐感觉有些受到启迪和点拨。
就像是,面对面,与“道”来了一次会晤。
困扰了他许久的,一个修行上的问题,竟然就因为这毫不相干的一句话,而解开了。
清丰道长一脸茫然,回过神儿,面前的走廊上已经没有陈一凡的身影。
“清丰道长,那小子,莫非也是修道之人?”年纪主任急切的上前询问,至少陈一凡先前所做的那些,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奇人”。
连清丰道长,在他面前似乎都吃了瘪。
这样的人,在他学校里,那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修道之人?不确定!”清丰道长被惊醒,瞥了老周一眼,沉着脸摇头道。
“但他定是个疯子!这样的疯子,很危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