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进行真正的实战训练,影子兵团十一人双目暴溅出无尽的光芒!
江寒嘴角轻扯,虽然说是可以互相偷袭,但也要制定一些规矩。
比如九五式步枪下面有榴弹发射器,此物不可用!
榴弹炮一轰出去,墙都要轰下一大块。
这种武器神仙难防,会造成致命性的伤害,现在仍旧是不可用的!
江寒留下的这个任务让所有人亢奋至极!
不过,江寒的目光微凛,虽然他们的内劲已经大有进阶,但无法气沉丹田。
他手指一戳“地鼠,你过来。”
“是,队长!”
唰,地鼠一个箭步冲上前,只见江寒手指一戳,指向他肚脐附近!
顿时一股滚烫的感觉浮起,小腹滚烫滚烫,好像火烧一样,但又说不出来的舒服。
“队长,这是怎么回事?”
地鼠两眼滚圆,这可比按魔舒服多了!
“丹田滚烫是气血凝聚,如果能练到自然发力才真正的做到了气沉丹田!”
江寒说道“只有做到气沉丹田,你们才能更进一步。”
地鼠双目赤然,如果气沉丹田的话,才可以做到赵子杰所说的缩小如丸!
界时就能步入化劲!
夜深之时,北江一家高级酒吧。
最尊贵的房间里传来一阵阵烂醉如泥、含混的声音。
“妈的,他小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什么了不起的!”
砰!
一个酒杯狠狠地掷到地上,砸得四分五裂。
陪在身边的几名美女面面相觑,只有一个大胆的娇嗔道“吴少消消气。”
“滚,滚出去!”
吴庭喝得烂醉,怒骂道“少在这里碍我的眼。”
美女们悻然离开,哒哒哒,一阵稳健的脚步声响起,吴庭顿时怒不可遏!
“老子不是让你们滚么,怎么又进来了?”
“吴少,你这是和谁过不去呢?”
听到这个声音,吴庭抬头,看到来人,更是怒火冲天,陈发!
这个老不死的还敢来找自已!
这家伙就是个猪队友,当初要不是他,吴家也不至于落到现在的田地。
娘的!
吴庭暗骂一声,猛冲过来掐住陈发的脖子,才刚伸出来,扑通!
他头痛脚轻地摔到沙发上,手指戳着陈发骂咧道“老东西,你怎么还不死?”
陈发嘴角轻扯,笑道“吴少,和谁过不去都不能和自已过不去。”
去他妈的,现在自已还能和谁过不去?
就连沈风那个家伙都狗眼看人低!
以前他们沈家在北江只是不入流的存在,在自已面前卑躬屈膝,没个人样。
就连大声说话都不敢,自已对他那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现在呢!
自已打电话叫他来喝酒,他三言两语就把自已打发了,妈的,此一时,彼一时!
“你知道我现在最他妈恨谁吗?就是你!”
吴庭怒骂不已,口沫横飞!
“要不是你,老子也不至于放红蚁,这他妈是杀人,就是这一招,大错特错!”
就是红蚁,就是这臭东西怂恿自已!
自从红蚁之事,才让吴家遭受了最重的一击,从此不能翻身!
在北江的脸面彻底丢光了,被打上了失败者的烙印。
当初要不是这家伙借刀杀人,自已愚蠢地成了他手中的刀,何至于此。
现在木已成舟,黑巫一族也没有帮自已更进一步,还被按得更死了。
父亲已经对自已下了死命令,以后绝不能招惹江寒,绝不!
“吴少,你这就准备认命了?”陈发暗骂一声,满脸堆笑道“就这样了?”
“滚,你给我滚出去!”
吴庭自从骨爷之死后,早就看明白了,胳膊拧不过大腿,江寒不可惹。
那就是活着的阎王,谁和他作对都没有好下场!
同样的错误绝不能再犯一次,这个陈发太他妈不是东西了,吴庭嘴角露出狞笑。
砰,一声巨响起!
大门轰然倒下,一道身影闪进来,砰!
陈发还没有回神就被狠狠地抵在墙上,双脚离地!
进来的人正是吴氏集团的管家吴七!
他眼底更是无尽的鄙夷之色“陈总,董事长交代了,请你离少爷远点。”
咔擦,陈发的下巴脱臼!
一道道喝骂之声从吴七的嘴里源源不断地传出。
吴庭嘴角浮起一抹森然的笑容,他冷笑道“陈七,你这个老东西,滚远点。”
他不会再上当了!
“吴少,我是真心为你好,江寒不除,吴家在北江永远抬不起头。”
陈发还不死心,拼命叫嚣!
啪,吴七用力一甩,将陈发掷出门外!
“不死心的人其实是你。”吴七冷洌道“陈总,有件事你还不知道。”
吴氏集团、萧氏集团、宫氏安保公司三方签定了合作协议,如今不是敌人!
他们三家已经是搭档。
不仅如此,北江商业联合会的会员们,九成九都站在江寒一方。
陈发到了这地步还想和江寒斗,简直可笑!
那陈发长叹一声,妈的,他们竟然瞒着自已搞合作,明摆着是将自已排挤出去。
在两名保镖的掺扶下,陈发狼狈离去!
那吴七大步流星地来到吴庭面前,双目欣慰不已,小少爷终于理智一把。
陈发这种小人不可交!
“七叔,我输了,我认了。”吴庭嘴角浮上一抹苦笑“此生此世,绝不和阎王作对!”
那陈发没在吴庭这里找到好,还饱受了一通教训。
气怵怵地离开后一肚子的火,看到几名保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几个窝囊废,眼睁睁地看着老子被吴七收拾,你们是死人吗?”
陈发气血冲天,啪啪,就是两记耳光过去!
“老子花钱是让你们保护我的,不是让你们看戏的!滚,都给我滚蛋!”
那两名保镖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小心翼翼道“老板,你消消气。”
这两人跟着陈发也有一阵子了,知道陈发一直视江寒为眼中钉,可他又是个怂货。
他不止怂,还但小,不敢明着和江寒干,毕竟到现在损失不少钱!
只能背地里搞些小动作,试图挑拨吴家去对付江寒。
以前他搞不定吴江,但能说服吴庭这个心浮气躁的后生,现在都行不通了!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