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过后,简清兮浑浑噩噩的倒在床上睡了一觉,晚上,孟白亦一从公司回来,就把她闹醒。
替男人开了门后,简清兮扭头就走,只想倒在自己的床上,蒙头大睡。
见到他,简清兮就感觉堵堵的胸口更加难受了,心脏疯狂的蔓延起一股窒息的疼痛感,眼下,她只想逃避一切。
然而孟白亦高大的身形挡在她身前,她往左他也左,她往右他也右,不让她走,并没好气的低吼着,“现在就开始躲着我了吗?”
她低着眸不去看他,“别胡闹了好不好,我好累。”
她现在心里脑子里都是一团乱的,根本没有心思和余力陪他折腾。
孟白亦看她这副模样更觉得心烦意乱,再度伸手去拉她,并急切的问道:“那你告诉我,你会不会离开我?”
“……”简清兮紧闭着嘴,她不敢回答。
孟白亦那样的性子,如果可爱如她给了他承诺,到时候又食言,后果会怎样,她无法去想象,而她现在爱着他,也不想欺骗他伤害他,这样复杂的情绪围困着她,让她几乎快喘不过气。
“你这是什么意思?”孟白亦紧紧的盯着一脸愁苦的简清兮,仿佛在思考什么,他的视线忽然转向不远处,“好,既然你不回答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话音未落,孟白亦直接转身走向阳台。
简清兮只听见窗帘被拉开的声音,惊愕的看过去后,只好看见男人单手撑着栏杆,一个纵身跳了下去!
她一愣,吓得惊声尖叫,一时间都忘了动弹,“孟白亦!!!!”
她脑子一片空白,他跳下去了?
这里是三楼!
简清兮整个人都吓懵了,愣了几秒后,才后知后觉的冲过去,却见男人突然从窗外探出头来。
她怔忡着看她,脸色顿时惨白无血色,惊讶的话都说不清,“你、你怎么……”
孟白亦冲她咧嘴一笑,随即撑着栏杆快速利落的翻进来,然后就环着她柔软的身体,薄唇忍不住亲吻她的耳垂,“窗户下面有个平台,死不了。”
他促狭的笑着,好像十分得意。
简清兮发现被他耍了,顿时恼火至极,挣扎着推开他,“你疯了!怎么可以开这种玩笑!!”
孟白亦黑眸落在她身上,眼神透着股莫名的执拗,半晌斩钉截铁的说道,“总之你不准离开我,否则我真的死给你看!”
他死死地盯着她,大有她不说话就要马上赴死的意思。
简清兮跟他对视十几秒,不置可否,面色愈发沉重。
她脑子里飘过千丝万缕的想法,在孟白亦深厚而迫切的视线下,最终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
“明确的告诉我。”男人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带着喘息,“你在乎我在乎的要命,为什么不能给我肯定的回答?不管有什么困难,有爱就够了不是吗?”
有爱就够了,哪里是那么轻松的事情……未来本就不明朗,再加上至亲的反对,她从未感到这么有压力。
“孟白亦……”沉默了半晌后,简清兮最终还是抬眸看他,眼底有一层雾气氤氲。
她神色认真,但声音有些打颤,“我不会离开你。”只是暂时,最后四个字被她封在了嘴里。
暂时,到底是何时,她心里也没有数,她又何尝不想和他在一起,哪怕多一天也好。
终于得到满意回答的男人,显然不想继续这个糟心的话题,他开心的紧紧抱住她,也不知从哪掏出个巧克力,咬在牙齿间然后凑到她唇边。
“唔……”简清兮猝不及防被喂了进去,紧接着男人的舌头就钻了进来,纠缠着她的唇舌,巧克力浓郁的味道在二人嘴里散开,边吻着边一同品尝。
简清兮抬手推他,却被孟白亦桎梏的更紧,他炙热的唇舌封住她的唇瓣,化了一半的巧克力溢满了口腔,在他疯狂肆意的吻中,味道愈发浓烈。
一吻绵长。
直到巧克力完全化在两人的口中,孟白亦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她,舌尖在嘴角轻舔下,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之前忘了拿给你,出差带回的特产,是不是很好吃?”
这个男人!让她拿他怎么办才好,简清兮被他气的无语。
她抬手擦了擦唇,嘴里的味道甜的她都皱眉,“还不错,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急着赶我走做什么。”孟白亦一听她又要走,脸色顿时冷下来,“这样只让我觉得你在敷衍我!”
简清兮暗暗叹了口气,看来是逃不掉了,“那你还要怎样。”
孟白亦摸出一个精致的盒子:“这一盒巧克力都得吃完,搁久了就不好吃了。”
她看着盛放在丝绒上的几十颗手工巧克力,嘴角抽搐,只觉得牙疼。
她面色有些僵硬的劝他,“大晚上吃这么多甜的会长胖,你要是胖了可就不帅了。”
“我胖不胖无所谓,倒是你,可以再胖点,”孟白亦目光不怀好意的扫过她全身,最后定格在她胸口,眸色深沉下来,“我不介意你的胸再胖一点。”
“……”
简清兮脸一瞬间就黑了半边,彻底放弃跟他沟通,转身就想逃走,可下一秒,便被男人压在床上,强势而浓郁的男性气息顿时淹没了她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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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唇舌趁着简清兮微张的唇齿隙挤了迸来,
热情的撩拨着简清兮的舌头,与他的纠缠不休,在每
一个呼吸的间隙,他都将她拥得更加用力。
这个令人神思恍惚的吻十分漫长,在一吻终止
时,简清兮眸色迷离的看向眼前人,孟白亦的衬衫在
不知不觉中已经开了几粒扣子,大片肌理紧致的肉体
果露出来,结实的肌肉区块恰到好处,性感的人鱼线
半隐进黑色的西裤里,再往下,他的裆部被撑得鼓鼓
囊
一切仿佛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她解开了他的皮
带,将那根粗壮释放出来。
她将男人红肿的欲望圈在掌心,柔嫰的指腹在肉
棒那粗糙不平的表面上滑动,孟白亦情不自禁绷紧了
大腿,轻轻喘息时,简清兮将唇贴了上去
已经对这种事情轻车熟路的简清兮,开始吞吐男
人的性器,听着他细微的低踹,她的舌尖卷上顶端,
在敏感的小孔处打转,牙齿小心的避开肿胀却脆弱的
硕大,手指也尽量轻柔的抚摸看唇舌照顾不到的其他
部位,在根部轻揉慢捻,爱抚硕大的囊袋。
男人的尺寸令简清兮每次都弄的自己两腮酸痛
这次也不例外,很快整根肉棒被马眼里渗出的前精和
口液抹得湿漉漉的。
孟白亦的大腿肌肉越绷越紧,已是硬得如同石头
了,他额上渗出热汗来,喉结不断地上下滚动,鼻息
变得粗重很多。
在快要爆发的时候,他轻轻的推开了简清兮的脑
袋,深深喘息之后,才注意到小女人下巴上已湿了
呵可以了…:”他轻轻拉起简瀆兮的手,把她拥
怀中,温存的气音落入她的耳内,传进她的心里。
身子紧贴了几秒后,简清兮便被放倒在床上,男
人抓住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握住粗壮坚硬的肉棒
口气顶开穴口,直直地撞上了花心。
身体被填满的瞬间,心里的空虚与堵
殆尽,转而被肉体和精神上的满足感取代
知道为什么,忽然落下泪来
哭什么“孟白亦于情欲迷离中,捕捉到她眼
角的泪水,他没想到这么突然,惊异的吻掉她的眼
简清兮眼底一动,哪里能把那点复杂的心思说给
他听,只扯起嘴角道:…因为……太舒服了
你可真是…*孟白亦的眼神猛然暗了几
分,“也没高潮…就那么爽么
小骚货。”他揉捏起简清兮的臀瓣,挺腰的动
作又快又狠
凭借对于简清兮身体的熟悉,他亳不客气地在她
体内冲撞,一次次精准地撞击她的敏感点。
人强烈的冲击几乎瞬间让简清兮瘫软在床,却因为
他架着她双腿,不断的把两人身体往一快撞的举措,
让两人还紧密地连在一起。任
借着自己越来越里的腰力,愈发深的禽弄着,数
百下后,他逐渐放慢动作,空出一只手,用带着薄茧
的指腹在小女人下身娇嫩的花蕊处捻动划圈
孟白亦熟知简清兮身体的每一寸,舔起简清兮耳
用地咬攻,将深线不一的红痕落在简清5齿并
后的软肉,润泽柔软的唇慢慢下移
头,四处蔓延。
简清兮只觉炽热的气息萦绕在耳边,男人的呼吸
克制而短促,性感而诱人,令她不免绷紧了身子
男人本还在娇嫩花蕊处流连的手此时来到了她胸
前,她他技巧揉捏着她早已挺立肿胀的胸乳,白雪般
的绵软从他的指缝间溢出,修长的手指带着略微粗粝
的薄茧,碾过艳红的乳尖时,激起了酥麻的涟漪
简清兮她不可抑制的在他身下呜咽出零散的娇
喘,好几处敏感处的刺激,让她只觉身体越来越绵
软,私处越来越薯条推文湿润,奇妙的快感漸漸攀升,她再也
忍耐不住,放任自己叫出声。
孟白亦…舒服……啊……快嗯
孟白亦闻言,不再四处撩拨,挺着健腰,狠狠乏
力,深深地贯入了又抽离,每一下似乎都触及到了最
柔软的官口,惹得简清兮绞紧了身体,浑身颤抖着迎
合承受着男人在体内变换着角度的冲撞,几下抽插过
后,花穴涌出的淫液就将男人的性器浇了个透
啊…白亦……不要了……嗯
没几下,简清兮就被干的低声求饶,可这换来的
是男人几下重重的顶弄,她只觉自己的意识都似乎要
被撞散,他惩罚似的在她肩头留下一个牙印,随即凑
近简清兮的耳边,将声音压抑得低沉而性感,轻笑着
“可你表情分明在说……还不够。”
“里面……缠得很紧……我永远都不想出来了,怎么办?”
男人的话越说越粗,简清兮的眼前却早已聚起水雾,孟白亦的俊脸在她眼前已经显得模糊,她想说些什么,被一记深吻彻底堵上了所有的言语,铺天盖地都是属于他的气息。
简清兮瑟缩着身子。将穴内肉壁夹得更紧了些,她的身上滚烫,身下微凉,浑身都酸软得不行,灭顶的情欲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意识涣散了又聚拢,圆润的小小脚趾蜷缩起来,长腿勾着男人的劲腰死死夹住,两人结合的下体处哗啦溅出晶亮的淫靡水汁。
“嗯……”孟白亦闷声低吼,露在花穴外的两颗充血的囊袋被淫水浇了个通透,坚硬的棒身也被绞的死紧,差点就要精关失守。
他忙将自己退出了一点,只是刚一离开那湿热温暖的小嘴儿,大鸡巴就像不满似的隐隐直跳,他扣住了简清兮的腰腹,喘着粗气又一次挺腰肏进去,身下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耳畔环绕着男人低沉喑哑的喘息,带着灼人的温度,从耳尖一路蔓延进心里,简清兮颤抖着迎合他又快又狠的撞击,不管是角度还是力度都逼得她娇喊出羞人的话语。
“嗯……再……再重一点——啊!好喜欢……你这样……干我。”
袭卷而来的快感如同浪潮,一浪高过一浪,把简清兮淹没,甬道一阵阵收缩,简清兮知道自己又要到了,这次来的比先前更加猛烈,在最后一刻她伸手死死抱紧他。
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脚趾头也蜷得很紧,胸乳被挤压在结实的胸膛前,乳尖早已敏感得经不起碰触,激起酥麻的刺激,迅速流窜全身。
孟白亦在简清兮的高潮中也感到射意袭来,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坐起身来让简清兮跨坐在自己腿上,狠命的剧烈顶弄,让所有的力度动集中在身下的坚硬处。
“嗯,嗯啊……啊……”简清兮被干的语不成调,不自觉的将内壁绞得更紧。
“嘶……”男人唇边溢出舒爽的轻哼。
“孟白亦…嗯…”简清兮觉得自己已经全然失控了,身体似乎不像是自己的,只是被那极致的快乐包围着,几乎要溺毙其中,哭吟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乱求着饶,“到了,又到了……啊……”
最终,当男人滚烫的体液终于尽数释放,简清兮也叫哑了嗓子,昏昏沉沉的被他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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