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的冤魂游荡,也没有几个人真的就能看见他们。
人类除了擅长自我吓唬,又还能会些什么?
一场噩梦,把我吓得痴痴呆呆。我一看四周,只见自己躺在床上,简易的木床上,四面是一个空荡荡的仓库。
我艹!这里是一个遗弃的废仓库啊?一定是我醉了酒,小乞丐把我带到这里来的。我猜的不错,后来再次遇到小乞丐的时候,她告诉我是她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我一骨碌爬将起来,一阵风吹来,仓库里的一个破铁罐‘叮叮当当’地滚将起来,我大叫一声,拔腿就跑。
我跑出仓库,漫天的大雪还在飞扬,洋洋洒洒。慌不择路地跑出去,在一条微微倾斜的山径上,我跌了好几跤,可是,这又算什么啊,比起我心里的恐惧,我一点都不觉得摔跤有多大的痛苦。
背后隐隐约约地有人在追我、叫我“兄弟,你等一等啊,别跑…。”
听出声音很是熟悉,好想是小乞丐的声音,可是,我哪里顾得想那么多?
我只管一路狂奔!跳跃小溪、爬石岩、跨水沟,我跑到了山脚的公路上,正好一辆卡车路过,我招了招手,卡车司机白了我一眼,加大马力,卡车疾驰而过,轮胎压榨公路上的水荡,溅起,淋了我一身。
“我艹你奶奶个胸!我艹你祖宗十八代!”我狠狠地咒骂。
马上又有另外一辆车子路过,是一辆山轮车,我又招了招手,山轮车戛然而止。司机是一个老头“乞丐!你干嘛?!”
我一看自己的衣服裤子破了几个洞,衣服也是撕开好几个口子,又脏有烂,我艹!这么狼狈,怪不得被别人叫‘乞丐’!
我说“老爷爷,可以带我一程吗?”
老头看了我几秒,干脆地说“上!”
我闻言大喜,坐上了农用车的车厢,这是一个密封的车厢,里面装了几十袋的蔬菜、洋芋和南瓜,我才刚刚上车,还没有找个地方做好,车子‘呼’一声开出。
一个惯性,我立马摔跤在车子里。我艹!这个老头年纪一大把,脾气倒是不小啊,十足十的急性子,他把农用车开得简直像飞一样。
他开得舒服,我在车厢里就难过啦,山里的路面高低不平,一路上摇摇晃晃,我被摇得头晕脑胀,呕吐起来,最后连苦胆水都呕吐出来了啦!
我在车厢里大声呐喊“喂!喂!能不能开慢一点啊?…。”
老头好像没有听到,好像故意跟我作对似的,车越来越开啦。‘碰’地一声,一颗大南瓜从麻袋里跑了出来,狠狠地砸在我的脑门星上,我觉得眼睛出现了好多星星。
我晕了过去,但是,大脑还是半清楚的,耳朵还是能有一半的听力。
也不知道车子开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只听车外有人说话,声音很尖锐,就像捏着鼻子说话一样“老张,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你不知道今天晚上是彦经理老丈人的生日吗?”
“路上出了交通事故,我都是一路上超速开来的啊,好啦,我先去里面喝一杯茶先,你们卸菜好啦就叫我啊。
原来开农用车的老头叫老张,他把车开得这么快速,就是送蔬菜到这里来啊,今天是什么彦经理的老丈人的生日,那么这里一定是厨房啦。
果不其然,尖锐的声音“快点!动作快点!你们把蔬菜都卸下来啦!”他好像是管后勤的,在指挥别人做事情。
有人来开了车厢的锁,正要打开,忽然有人喊他“小五,你先去屋里拿箩筐来。”开门的人‘噔噔噔’地转身回屋里去了。
我打开车门,外面空无一人,我跳了下来,叫了几声‘喂!’,没用一个人出来回应。于是,我朝屋里走去。
这里是厨房,又宽又干净,厨房旁边有一个上楼的阶梯,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噔噔噔’地爬了上去。
上到了二楼,我一直往里面走,里面的小房间无数,我随意开了一间,然后进去,艹!原来这里是储存酒的地方,里面的酒架子上密密麻麻摆满了世界上的各种名牌酒。
我身上跌了好几跤,伤痕累累,我马上开了一瓶度数很高的名酒,然后倒下冲洗我的伤口,大家都知道,酒可以消炎,特别是高度的好酒,效果就越好。
用酒来消炎身上地伤口,只觉得伤口一阵阵的刺痒,很是难受,我知道这是酒的药性开始起作用了啊,我咬紧牙关地忍着痛苦,眼泪都快要掉下来啦。
不一会儿,我蹒跚着双腿走出储存酒的屋里,然后继续往里面走,我艹!我闻到狗肉香啦!
我闻着香味走过去,我的年哩,原来这香味是从一个晚宴的舞厅传出来的,夜幕已经降临,宾客们陆陆续续地来到,成群地在聊天、喝酒,有几对男女已经在大厅中央翩翩起舞。
一盘盘的狗肉就放在桌子上,想吃的宾客就用盘子来装吃!而且,桌子上还有其它鸡鸭鹅等等美味。
我看得不禁流下了口水,我舔了舔嘴角,心想我怎么样才能吃到这么好吃的美味啊,我现在可饿得很呢。
我正在楼上痴痴地妄想,不料一人走了过来,踉踉跄跄,我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醉酒的酒鬼。看到酒鬼,我马上有了主意。
我朝酒鬼喊了一声“喂!你过来!”
酒鬼睁大了眼睛看我,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你叫我?”
“对头!你阿爸我叫你。”
“你是我阿爸?!”
“对头!我是你阿爸,我找你,乖儿子过来。”
“你找死!”酒鬼挥舞着拳头跑冲过来,他的拳头打在我的肩膀上,拳头就像棉花一样软绵绵。
醉酒的人,都是中样子,醉酒的时候自以为力气大得不得了,其实是一点力气地没有。
我左脚伸出,踢在酒鬼的小腿上,酒鬼立马跪了下去,我接着一拳打在他的‘哑门穴’上,他便晕了过去。
我环顾一下四周,离开把他拖进隔壁的一个小房间里。当我从小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我的身上已经穿上了酒鬼的衣服,衣服华丽修身。
我几步跑到卫生间把脸上的污泥洗得干干净净,王镜子一照艹!哪里来的英俊潇洒的公子哥?哪里来的美男子?
哈哈,美男子?我对自己的赞扬真的是很厚脸皮啊。
哦,卖肉!卖肉!卖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