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都会保护她的女孩子。
郑嘉琪委屈的已经不会反驳,围观的人那么多,却没有一个人为她说话。
到最后,村里的一个婶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把段晨洋的父母给劝说走,只剩下已经颜面扫地的郑嘉琪在黑夜中委屈的抽泣。
今天恰好孟灿回来,碰到她时,正好是她一边哭一边往家里走,围观的人都散去,她终于可以放声大哭。
她不怪段晨洋的妈妈那么骂她,也不怪围观看热闹的人对她指指点点,怨只怨她无父无母,无亲无故,无论何时都是孤单一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真的想要对她好。
她的背影孤单又落寞,身躯单薄娇小,她撕心裂肺的哭声,里面尽是数不尽的委屈。听得心都碎了。
孟灿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没去问,顺着汽车远灯看着她小小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
这几天孟灿一直在村子里,郑嘉琪却没有再来他眼前晃,也不来给他献殷勤了。
又过了几天,孟灿去县城买盆栽,那个卖盆栽的对面是一所高中学校,中间隔着一条马路,他忽然看到一个有点熟悉的背影,一个身形高挑纤弱,扎着马尾辫的少女,正站在学校门口使劲往里面张望。
他没有理会,买完了盆栽,正开车打算往回走,忽然听到一个哭声,有点熟悉。寻声找去,看到马路边上正蹲着一个小女孩在抱腿哭泣,这人不是郑嘉琪还能是谁。
“你在这哭什么?”孟灿走过去问道。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话。
郑嘉琪抬头一看是他,赶紧站起身背对着他,连忙用手抹着眼泪,声音还带着哭腔:“碰巧路过。”
好劣质的谎话,不过目光很快就出卖了她。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有一对穿校服的男女,女孩子挽着男孩子的胳膊,二人有说有笑,往学校不远处的一家餐馆走去。
男孩子是段晨洋,女孩子她不认识,可能是段晨洋的同学。这才几天,他就又有新欢了,这还是前几天说要为了她放弃学业,然后和她一起去外地打工,要赚钱养她的段晨洋吗?
假的,都是假的,都是骗她的!
她很想上前去问问段晨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之间还没有说分手,他为什么就和别的女孩子又走到一起。可惜她没有那个勇气,她很自卑,她想起以前段晨洋的母亲说过的一句话里有话的话“我家洋洋啊,以后找对象一定得找一个有学问的高材生,这才能和我儿子般配啊。”
是啊,人家可以一起上课放学,可以有共同的未来,她有什么,什么都没有。
孟灿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是失恋了,他懒得理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对已经哭得可怜兮兮的郑嘉琪说:“你回不回去,回去的话我顺路带着你。”
从县城到村里有一辆班车,每天往返两次,但是现在已经过了时间,或者也可以打车回去,但是很贵。
郑嘉琪抹抹眼泪上了车。
这一路上,她的眼泪犹如决了堤的河水,怎么挡也挡不住,脑子里全是曾经他们在一起的画面,和段晨洋和那个女孩子有说有笑的画面,这些画面都冲击着她内心最柔软的部位。她感觉胸口压了一块大石头,压得她又疼又闷,闷的喘不过气来。
孟灿给她拿了纸,把刚流出来的眼泪和鼻涕擦干净,下一秒眼泪又流出来。她不好意思大声哭,只有小声呜咽不断,再夹杂几声抽噎声。
这一路把孟灿烦的要命,他最烦女人哭,一哭 ρο㈠捌.us起来就磨磨唧唧没完没了。他强忍着没发脾气,毕竟她还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
他也真是佩服她的哭功,县城到秀水村有多远的距离,她就哭了多长时间,一会儿都不停。
终于回到村子,他把郑嘉琪扔下车就走了。
车内终于安静下来……
又过了两天,孟灿正在门口给那棵海棠花浇水,郑嘉琪端着一碗炖鸡朝他走来。
突发事故 {んàīΤàńɡSんUωU.℃Oм}
突发事故
郑嘉琪端着一碗炖鸡站在他面前,勉强扯出一抹笑,声音有些沙哑说:“大哥,吃午饭了吗?给你尝尝我炖的鸡。”
孟灿抬头看她一眼,眼睛肿的像两个核桃,眼下的黑眼圈也很重,一脸憔悴的样子。
他没有接碗,只是说了句:“谢谢,放屋去吧。”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郑嘉琪已经习惯他这么冷淡,把碗放到屋里的桌上,走到门口,看他还在摆弄那棵海棠花,他特别宝贝那棵花。抿了抿唇说:“谢谢你,那天送我回来。”
孟灿也没抬头,轻描淡写说一句:“不用谢。”
依旧那么冷,那么淡,郑嘉琪没有什么可以说知心话的朋友,村里人对她一般,就是见面打声招呼的关系。自从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