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蛭在我……胸上。”田美娜巴掌大的小脸快要滴出血来,扭捏不堪。
胸上!
娃哈哈,特么的太好了,不枉老子忙活一场,这下收获大发了。
吕小墨压制住内心的狂喜,绷着脸道“别害怕,让我看看。”
田美娜顾不得那么多,撤下浴巾的一角,露出一个浑圆,一条水蛭耷拉在上面,都钻进去了一半,颤抖着声音道“快帮我!”
好大!好白!
吕小墨眼睛圆瞪,喉结蠕动一下,吞了吞口水,鼻血差点喷出来。
“你愣着干什么,快!”田美娜见他发愣,巴掌大的小脸绯红一片。
“好,你快躺床上。”吕小墨吩咐一声,从床底拿起一只凉鞋。
田美娜平躺在床上,见吕小墨扬起凉鞋,吃惊道“你干嘛?”
“在农村,要是有水蛭钻进小孩身上,就用鞋底扇,不一会就出来了,这个办法立竿见影,行之有效。”吕小墨一本正经道。
田美娜也知道这个道理,不过,还是有点害怕,“你下手轻点。”
“好!”
啪!啪!……
啊……
“吕小墨,你个王八羔子是不是故意报复我,打这么狠,疼死我啦!”田美娜胸脯都被打出红印来,吃痛骂道。
“我轻一点,再忍几下,马上就好。”吕小墨高高扬起鞋底。
你特么把鞋底扬这么高,那股子狠劲,那里是帮我,分明是打死我的节奏啊!
“停!”
“你用嘴把它吸出来!”田美娜忍不住疼痛,不得已出此下策。
???
用嘴把它吸出来!
真是意外收获,还有这福利?
“好,可是你不能秋后算账!”吕小墨“咕噜”吞了一口口水,双眼露出原始的欲望。
“别废话,快!”
吕小墨一头扎进她怀里。
嘤……
田美娜闭上眼睛,先是身体一僵,接着身体一软,柔弱无骨,瘫痪在床上,小脸蛋红彤彤的,好不害羞。
老长时间后,还不见吕小墨把头抬起来。
“吕小墨……好了没?”田美娜闭着眼睛羞涩呢喃道。
“快好了,你在等一会,这条色水蛭,太不像话了,钻的那么深。”吕小墨说了一句,又贪婪地把脑袋埋进去,他那里肯错过如此好的机会。
又过了一会,田美娜见他还没好,睁开眼瞄了瞄,赫然发现水蛭已经掉在床单上,而吕小墨却像一头猪一样拱在自己怀里,她二话不说就拧住吕小墨的耳朵转了几圈,“吕小墨,你混账,你故意的,说,水蛭怎么在浴池里,是不是你捣的鬼!”
“嗷!”
吕小墨的耳朵差点被拧掉,发出杀猪般的嗷叫。
“肯定是你个王八蛋故意的。”田美娜气急败坏,不由分说,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
“你松快手,我的耳朵快被你拧掉了!”吕小墨疼的龇牙咧嘴,模样极惨。
“今天姑奶奶我就是要拧掉你这个色痞子的耳朵。”田美娜瞋目切齿道。
“你再不松手,老子就不客气啦!”吕小墨见她执意要拧死自己,心里也憋着一肚子火,虽说老子占你便宜,但是老子也在帮你。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气个法。”田美娜气极反笑道。
吕小墨二话不说,张嘴就咬了上去。
“啊!”
田美娜感觉胸部传来钻心般的疼痛,尖叫一声,手腕的力量又加重些。
“嗷!”
吕小墨鬼嚎一句,死咬住不放,嘴角都流出一丝鲜血。
“你先松手!”吕小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先松嘴!”
“你不松手,我就不松嘴!”
“你不松嘴,我就不松手!”
……
两人都不好过,田美娜率先撑不住,“我们一起松,我说一二三。”
“一,二,三!”
吕小墨感觉耳朵被松快,就松开嘴,不过,松嘴的一刹那,脸还是被扇了一记耳光。
田美娜站起来,颤抖着娇躯,气呼呼道“吕小墨,你无耻!”
吕小墨抬眼一看,鼻血差点流出来,因为田美娜浴巾掉在地上,她只顾着发怒,却没有注意到。
“那……啥,你这样不穿衣服站在我面前,是引诱我犯罪吗?”
“啊!啊!”
田美娜捡起浴巾狼狈地逃回卫生间。
“吕小墨,你混蛋!无耻!”卫生间传来田美娜咆哮声。
吕小墨摸着下巴嘀咕道“这不能怨我,谁让你要拧掉我的耳朵。”
田美娜躲进卫生间检查自己的伤口,一触碰,痛的哎呦一声,见上面五个血牙印,下面五个血牙印,差点气炸。
这还没出嫁,就成这样了,以后还怎么见人,她又羞又气,眼泪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下一刻,泪珠不争气地夺眶而出,可怜兮兮,甚是委屈。
她站在淋浴下不停的搓,都通红一片了,但是,那几个狗牙印却无法抹除。
过了好久田美娜才穿上衣服黑着脸走了出来。
“美娜,我刚才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拧……”吕小墨见她粉面带煞地走了出来,缩了缩脖子,弱弱道。
“我会杀了你的!我会杀了你的!”田美娜咬牙切齿,气呼呼的摔门而出。
吕小墨挠了挠后脑勺,“恐怕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喽。”
田美娜回到宿舍脸色很不好看,钟雅过来关心道“美娜,怎么啦!”
“还不是吕小墨那个王八蛋,姑奶奶早晚要杀了他!”田美娜把银齿咬的“咯吱”作响。
“这混蛋又欺负你了,这次又怎么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替你报仇。”钟雅挥舞着小拳头,正义感十足。
“我……”
田美娜欲言又止,这怎么能说出口,巴掌大的小脸尽是羞红。
钟雅见她这副娇羞模样,吃惊道“他不会把你那啥啥了吧?”
“胡说!没有的事!”田美娜激动的颤抖起来。
钟雅见她这么大反应,一定吃了大亏,粉拳一攥,“我一定帮你报仇!”
“你别去,吕小墨能打,又狡猾,我们不是他的对手。”田美娜拉住钟雅。
“咦!,我有办法了。”钟雅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你可别胡来,别偷鸡不成蚀把米。”田美娜担忧道。
“你就等着看好戏吧!”钟雅邪魅一笑,成竹在胸。
“什么办法?”
“他不是有个好兄弟死胖子嘛,我就给他来个反间计,让死胖子去对付这混蛋。”钟雅漆黑的眼眸滴溜溜乱滚,嘴角扬起一丝狡黠,认为此方法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