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搜夏小姐的身!”李瑶目露寒光,大喊了一声。
李瑶本该喊夏玉莲表姨的,但如今一生气,连做做样子都懒得做了。
众人闻言有些吃惊,似没想到李瑶能这么不给夏玉莲颜面,被人当众搜身,这对一个即将出阁的小姑娘家可是莫大的羞辱啊。
就连信武候和夏玉莲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李瑶,随即信武候的脸上便带了些恼怒之色,而夏玉莲则有些神情慌张。
同李瑶等人随行过来的几名丫鬟婆子听了李瑶的吩咐,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走上前来。
若换成旁的侯府嫡女,她们或许还要犹豫一番这么做会不会有些不妥,但在大将军府呆得久的下人早就看信武侯一家不顺眼了,这会儿李瑶吩咐她们搜身,众人自然不带客气的。
“慢着!”
信武候眼见几名丫鬟婆子真的要去搜夏玉莲的身,顿时呵斥了一声,使那几人顿住脚步,然后又看向李瑶质问道:
“小郡主!你竟听信下人的一面之词,让人搜你表姨的身?”
信武候脸色微微发红,明显是被气得不轻。
李瑶转头看向信武候冷哼了一声道:“你可知道她偷的是什么东西?”
信武候皱了皱眉,随即答道:“不就是一颗珍珠吗?”
说完,信武候想着李瑶许是因为刚从乡下回来,压根就没见过什么好东西,所以才这般看重一颗珍珠。
就是信武候如今虽说穷,但好东西也见过不少,毕竟当初鲁淑芬和他嫡儿媳,甚至包括他府上的许多妾室嫁到他信武候府的时候,可没少带嫁妆过来,只是信武侯府这些年来负债累累,她们带来再多东西在他府上也大多留不住罢了。
信武侯觉得一颗普通的珍珠不算啥,可李瑶从未见过好东西之人,一听那好珍珠的价值,可不就稀罕了吗。
这般一想,信武候忙道:“即使玉莲贪玩拿了你的东西,让她还给你就是了,不过一颗珍珠罢了,我信武候府就是多赔你一颗也配得起的。”
这珍珠虽是价值不菲的珠宝,但那也分大小和成色的,要圆润无暇的珍珠才相对来说更有价值,因为这样的珍珠可以做成珠宝饰品,美丽而耀眼,而更多的歪瓜裂枣珍珠,只能用来药用。
若是圆润的珍珠,从最小的颗粒珍珠算起,几十文几百文一颗都有的,稍大些的几两、十几两甚至几百两银子,价值千两往上的珍珠,就已经很大了,这样的珍珠比较稀有罕见,通常都被勋贵富人们收藏在手中,也因为大周的豪门贵妇偏爱珍珠,这好珍珠的价值是越发高昂。
而信武候心中想着,就算他闺女玉莲偷拿李瑶的那颗珍珠,价值千两往上,他回去从鲁淑芬和儿媳妇手里再抠抠,也不是抠不出来的,故而这话说得很是轻松。
李瑶闻言就是一声冷笑。
信武候见状立马有些不快道:“你笑什么?一颗珍珠也值当咱们两家亲戚翻脸吗?”
李瑶微微勾起唇,冷声道:“本郡主屋里的那颗珍珠,就是把你们信武候全家卖了你们都赔不起!”
信武候闻言有些恼怒,想都没想便道:“什么样的珍珠,我就不信我还赔不起了?”
这小丫头也太小瞧他了吧!区区一颗珍珠,他还能赔不起了?
就他上午时见到皇帝赏赐给李瑶的珍珠,他也不能说赔不起的,虽说不定能找出那么大的,但他多找几颗也能同那样大颗的珍珠价值相抵啊。
信武侯这么些年下来吃女人喝女人的,自个也不管家中财务,自然觉得要得什么十分容易,反正他府上的那些个女人个个都是蠢笨的,他甜言蜜语一哄,再不济威逼利诱,东西可不就能到手了。
不过信武候压根就不知道皇后赏给李瑶一颗稀世珍珠的事。
李瑶被封郡主的事情他能打听到,那是因为封一个郡主要过朝廷好几道部门,宫中几乎全部传开了,所知道的官员自然也就多了,外头的人也不难打听到此事。
但当日皇后赏给李瑶珍珠的时候,就只有皇后宫里的人、赵家两妃,代贤妃,还有几位皇子公主。amp;#x767e;amp;#x9540;amp;#x4e00;amp;#x4e0b;amp;#x201c;农门王妃:殿下,慢走不送!amp;#x722a;amp;#x4e66;amp;#x5c4b;amp;#x201d;amp;#x6700;amp;#x65b0;amp;#x7ae0;amp;#x8282;amp;#x7b2c;amp;#x4e00;amp;#x65f6;amp;#x95f4;amp;#x514d;amp;#x8d39;amp;#x9605;amp;#x8bfb;amp;#x3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