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砰!”
富察安脸落地,崩裂半颗门牙,痛的蜷缩在地,痛叫不已。
“富察安,本宰辅问你……锦心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将花柳病传给她?!”
“什么?!”
富察安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痛。
“你说什么?!锦心……周小姐??她也得了花柳病?!”
“你还装!”
榴茧再次踹脚,将富察安踹的满地打滚。
“别打,别打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周锦心得花柳,干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把花柳病传给她的……”
“你竟然敢不承认!!”
周正彻底怒了,一手抽出身边侍卫的佩剑。
“本宰辅今天杀了你!!”
许山连忙拦下,一个劲的使眼色:“宰辅,不可以!!”
富察安再不济,也是皇上御封的爵爷。
况且,绑架富察安这件事,肯定惊动了皇上。
要是他死在这里,后患无穷。
“大人,这件事容小的再问问!这里面别再有什么误会……”
许山夺下周正的剑,转身走向富察安。
“富爵爷,我们老爷也没别的意思,只是爱女心切,您别在意。”
“在意?!”富察安绝望的哈哈大笑:“本爵爷都这样了,还在意什么?!”
“那……恕小的冒昧,爵爷这病,是如何得的?”
“本爵爷要是知道怎么得的,绝对饶不了她!!”
富察安虽然眠花宿柳,醉卧青楼,可睡的都是黄花大闺女,而且都是包月的项目。
**之后,一睡就一个月。
那些女子只侍奉他一人,不接外,如何能得病?!
“那我们家小姐……”
“我怎么知道你们家小姐是怎么回事啊?!”
富察安崩溃般的大声怒吼。
“我都是要死的人了,还怕什么?!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难道还真的怕有人杀了我不成?!对于我来说,死,或许才是最好的解脱呢!!但不是我做的,就别想让我背黑锅!”
“不是你做的?!”
周正冷笑上前。
“那墓山廊桥的人……不是你了?!”
“墓山,廊桥?!”
富察安气焰瞬无。
“你……你怎么知道廊桥?”
他目光急转,想到了那天晚上。
在廊桥时,他进入女子身体的时候,还真的察觉到与先前有所不同。
但当时欲火焚身,也没想太多。
如今看来,事情不对。
“廊桥怎么了?该不会……那天晚上的,是周小姐?”
周正也是老奸巨猾之人,看出了富察安的异样。
如他所说,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认和不认,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怎么?你那天晚上……约会的另有其人?!”
“当然!!我约的是七七小姐……”
“七七?!”
所有人的神色皆是一震,五味陈杂——
这口味够重的!!
战七七那样的一张脸,他也能下得去口?
“不是战神府的战七七,是东城的一位姑娘,也叫七七,我们相好了有些日子了……”
富察安的话戛然收住,他忽然有点明白了什么。
“七七……不……不可能……”
一名侍卫走来,将一份蜜蜡封口的书信交给周正。
“是夫人送来的!”
周正打开看后,脸色更黑。
“小七爷……”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