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谁说她是本尊的女人?本尊好男色,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那些话,也就唬唬外人罢了,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我还不知道??我告诉你,我的名声都让你坏掉了……哎呦,我想我的小央央了……”
“……”
说话声渐渐消失在黑暗中,独留黑衣男子的诡异尸体。
当最后的话音消失时,男子的尸体“轰”地一声爆开,化成齑粉,随风消散,无影无踪。
——
窗外的晨曦渐渐光明,红烛也跳跃着燃烧了最后一点生命,归于沉寂。
周锦心垂眸,指尖拂过身侧空荡荡的床榻,泪水无声而落。
自从成婚,富察安就没有和她同过床。
病好后,他继续眠花宿柳,醉卧花街柳巷,毫无节制。
“吱呀……”
房门推开,陪嫁的侍女小英立于屏风外,嗫嚅垂首。
“小姐,姑爷回来了……请您一起用早饭!”
周锦心的心莫名一疼——
这一夜,不知道他又是在哪个女人的床上,风流快活呢!
轻抚腹部,她起身穿衣,掩去了眼底的痛。
这个孩子虽然是富察安的,可怎么来的,他们两个心知肚明。
富察安对她冷淡,她也无话可说。
她能感觉的出来,在看到她的时候,他眼睛里也是掩饰不住的嫌弃。
周锦心不知道,在富察安看来,她就是他被设计陷害的铁证。
只要看到她,他就不由自主想到了周正对他的压迫屈辱。
饭桌前,富察安喝着稀粥,无精打采,眼眶乌黑。
大病初愈,昨夜又是一夜的耕耘,让他的精气神明显受损。
“夫君……”
周锦心在桌前坐下,略显局促不安。
“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病了?”
富察安喝粥的动作顿了顿,缓缓放下碗:“昨晚上……有点累着了……你呢?昨晚上睡的可好?!”
周围的侍女悄然瞥上周锦心。
新婚丈夫在花街柳巷寻花问柳,累着身子,娇妻却在家里独守空房,还要被问睡的可好!
这样赤果果的打脸,她们这些做侍女的,都觉得疼。
周锦心接过小英递来的粥,浅浅喝了一口:“我想回家住几天……”
“砰!”
富察安的碗重重落在桌上,吓得周锦心浑身一颤,手中的碗险些摔了。
“下去!!”
富察安面无表情。
周围的侍女悄然对视一眼,无声退下,关上了房门。
“周小姐……你回家,是不是想要在我那位岳丈面前,告我一状?”
富察安连称呼都变了,眼神冰冷。
“没关系,你只管告好了!!反正我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人了,还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大不了……你爹觉得我丢了他的面子,让人杀了我!”
“夫君……我要是想说什么,早就和我爹说了,哪还会等待现在?!”
周锦心眼中含泪,看着富察安的眼神,满是委屈。
因为前面犯的错,她已经在极力忍让了。
可他还是那样的咄咄相逼。
“你以为,我爹会不知道你的事情吗?你眠花宿柳的事,肯定早就传到他的耳中了!只是因为我没有在他面前哭诉,所以才隐忍下来,装作不知!!”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