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子胥已是成熟男体,浑身男人特有的麝香味,他平时温雅的芙蓉体香已被情动的气息覆盖,室内弥漫着两人交欢的情色气味,催情勾魂。子胥在她眼中更显香甜可口,春心荡漾难以控制,纤指忍不住攀上他的胸膛,缓缓往腰腹抚摸。
“啊…”子胥轻呼,嗓音尽是淫欲横流。
子胥瞧瑟瑟如此主动,柔软冰凉的滑腻小手拂过他粉橘色的乳尖,看似大胆却生涩地按了按他蜜色胸肌,痴迷也似的往下轻点他腹部六块明显的肌理,他望着瑟瑟贪恋着迷的眼神,理智几乎沉陷,肉茎膨胀几分,插在瑟瑟湿漉漉、软热夹紧的水穴中,更想猛烈狂荡地在里头放肆捣锄,肏得瑟瑟淫叫不止。
起心动念,他往床铺侧倒,翻过瑟瑟,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肉茎还插在瑟瑟蜜穴中,轻佻令道:“你真要强奸我了?摸得爽快吗?来!你在上,我在下,占有我!”
瑟瑟羞得趴在他身上一动也不敢动,丰满的软乳与小手贴在他的胸膛上,圆臀翘得老高,蜜穴中插着子胥粉橘色泛红的狰狞肉棒,撑得洞口天圆地方似的,淫荡又羞人。
“动一动,瑟瑟,抬臀动一动。不动的话,我就处罚你了…”子胥浅笑打趣着,话虽这么说,但真真切切调戏人的却是他这个大淫魔。
瑟瑟口干舌燥,双颊绯红,不由自主舔了舔唇瓣,吞口水,莺声软哝:“你…想怎么处罚我…说了第二次…也没处罚…”
子胥闻言一愣,顷刻间纵声朗笑,瞇眼笑道:“原来瑟瑟想要我处罚啊?可别吃后悔药!”
瑟瑟听他这么说开始后悔!只要他这样讲,接下来一定没好事。昨夜不也将她肏得翻来覆去,淫声娇喘求饶吗?今晚打算怎么玩弄她?虽是有些后悔,但心里对他的渴望却无止境地膨胀起来,暗自期待子胥羞人的处罚。
“船舱里好热…瑟瑟…”子胥抬首吻了瑟瑟,倏地翻身而起,抱起瑟瑟站起身,将她藕柱玉腿扣在腰上,抓着瑟瑟臀瓣,捧着她的娇躯往舱门走去。
两人一个上身赤裸,露出精实惑人的体魄,背上还沁着细汗,散着男人香;一个则是凌乱旗装掩不住春色连绵,雪乳颤颤地暴露在空气中,下身亵裤依旧穿着却扯得破烂,荡穴插着粗热的肉棒,随着子胥长腿一跨,两人交合淫水不住滴落船舱木质地面,水渍点点染深了木料,画面极其淫荡。
瑟瑟惊觉不对时,子胥已拉开门扉,往外走去。
“啊!你要去哪里?!”瑟瑟脸色吓得青白不定,就怕船舱外有人,那两人如此淫乱的姿态不就让人看个精光?那她的脸往哪摆?
035重夜如水风复吹,娇吟颦眉落花雨(2)(H)ん@ιtāňɡshūωū,CΔM
“吹吹风。夜里海风甚凉…在星夜伴浪下狠狠地…奸淫你…处罚你…”子胥浅浅一笑,语带戏谑,但却带着浓浓的情欲,非要瑟瑟在他秽语下抛却仅剩的脸皮,与他云雨至狂。
“…不行…我认输,饶了我,好不好?子胥哥哥…”她怎样也无法接受在人前交欢,软了语调,满是哀求地睇着子胥,凑上唇生涩地吻着子胥,就想打消他疯狂的想法。
“瑟瑟…”子胥浅笑轻叹:“你知道你只要软软地叫我子胥哥哥,我就…更想…”
“狠狠地把你压在身下肏!可没忘记你我第一次见面吧?”
瑟瑟红着脸瞅着子胥,不发一语。突然张口,贝齿狠狠地咬了子胥一口。算是报复他这么欺负她。
子胥亲吻着瑟瑟的耳朵,语调满满宠溺:“让你咬…用力些,刻骨铭心。”
语毕,朗笑着跨出船舱,瑟瑟尖叫一声,又立即闭了嘴,就怕引起注意,撞见两人这么羞人的样子。而子胥明知船员与船长皆在驾驶舱,就偏要吓唬瑟瑟。
子胥斜睨瑟瑟一眼,柔声低喃:“怎不叫大声些…把人都叫来算了…嗯?我处罚你,还要别人看?”他的尾音带着浓浓的威胁与戏谑,惹得瑟瑟又羞又怒,再次咬住他的肩。
“没有!在里头处罚就好,被人瞧见多丢人?”瑟瑟慌张担心,这么明目张胆地走到甲板上,遇见人怎么办?她会羞得咬舌啊。
“你就心心念念着要我处罚?好淫荡啊…瑟瑟…告诉我,你心里想什么?要我怎么处罚你?”
子胥抱着瑟瑟蓄意缓行到船尾无人处,每一次抬步肌肉流动,微微磨蹭瑟瑟乳尖,引起瑟瑟的轻吟,炙热的肉棒更是狂浪的随着走动插进抽出,瑟瑟羞得埋在他肩上,只敢偷觑外头是否有人,不敢放声呻吟。
子胥眼神魅惑似流水潋滟,象是回到从前。瑟瑟心里喟叹他一个男人竟能带有如此俊逸媚态,真不能怪人骂他妖孽;因为他真的就是妖孽,引诱她、欺负她、疼爱她、肏干她的妖孽!
子胥将瑟瑟雪背抵在船舱墙上,弯着眼诱惑轻喃:“瑟瑟,你好湿,在外头让你那么兴奋吗?那我这处罚,可便宜你了…”调情的话没说尽,他便立即摆动窄臀,将胀得浮现青筋、硬挺无比的男根往瑟瑟蜜穴里送,尽根没入。蜜穴甜汁喷溅出来,沾湿了子胥圆硕的子孙袋滴落地面。
“啊…嗯…不…啊…”瑟瑟没有否认,细吟如蚊,绵软甜腻。
子胥每一句话都是勾引,他喜欢说,瑟瑟开始喜欢听。整只肉棒插入极深,填满蜜穴,一扫空虚感,酥麻得要命,她几乎可以感觉到小穴微微抽搐,快要高潮。
在外交欢的刺激让她极为敏感,每一次的抽送都带来无比欢愉。她爱极了子胥的亲吻、吸吮、触抚,媚肉饥渴地舔吮着肉棒,她内心激烈地呼喊着还要更多,想要让他肏干,却说不出口,梗在胸口喉头,每片肌肤都因此微抖着,哀求着瑟瑟坦白。
她喜欢。
她竟然喜欢这么放荡不知羞的室外交欢。
羞得不能自己,却不能否认肉体诚实地反映情欲,骚动难耐。
她喜欢子胥的肉棒如此深入的捣弄,但怎么也不可能承认。
她抿紧唇,大气不敢出,就怕泄漏自己淫荡的心思,怕她心爱的子胥哥哥会瞧不起她。
“叫啊,瑟瑟,我想听…”子胥瞧瑟瑟将唇瓣咬得死紧,唇色似雪,但花径不会说谎,爱液如蜜,甜香弥漫在两人下腹。媚肉紧密缠缚着肉棒,子胥的呼吸开始沉重。
036襄王云雨映浓愁,缱绻深处湿衣袖(1)(H)ん@ιtāňɡshūωū,CΔM
一阵海风应时而来,吹去两人交欢浓烈的气味,但却吹不走相爱的欲望,直要缱绻交欢,彼此探索至灵魂深处,这种渴望才会消停。
子胥挺腰猛烈律动,每一次撞击都撞得瑟瑟雪乳画着圆,粉樱似的乳尖挺立,含苞待放,诱得子胥低首吸吮,吹含舔勾,卷得瑟瑟闷哼娇喘连连;每一次霸道地抽插,肏出了甜香蜜水飞溅两人淫乱的交合处,顺着腿根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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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湿了子胥的西装裤,也弄湿了瑟瑟的臀瓣。
淫水滑腻,子胥几乎快捉不住瑟瑟那片湿漉漉的雪臀,他索性让瑟瑟顺着墙壁滑下,半倚墙半躺在甲板上,抬起瑟瑟的臀瓣,弓起瑟瑟的腰,硬挺的欲根越发狂野地往淫穴内狠攻。
“啊…啊…轻些…轻些啊…”瑟瑟低叫着,满面云霞如秋夕。
子胥的手臂伸展开来,手掌抵在了墙上,居高临下,如君王般倨傲地需索,笑得魅惑迷人,瞇眼低喃:“瑟瑟,你瞧,我怎肏你…喜欢吗?”
“唔…嗯…嗯…”瑟瑟紧咬贝齿,抿住唇,蜜穴随着灼热硬挺的肉棒磨辗欲仙欲死,克制不住身体与心理的骚动。
她好想浪叫。好想啊!
她不得不承认喜欢子胥邪佞的欢爱技巧与挑逗,船上还有别人这事让她兴奋,但如此羞耻的感受只能隐藏在心里,闷死自己都不能说出口。
“瑟瑟…叫啊…是不够舒服,才不说话吗?”子胥呢喃着,眸中星光流动,银河悬在黑绸似的天际。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荡,总是抽出肉茎,独留棱角分明的茎头在里头,让瑟瑟亲眼见到他如何占有她,如何贯入她的水穴,如何疼爱她。
瑟瑟脸热瞧着他的欲根霸道地对她示威,羞得不敢再看,水波流转的眸子瞟向子胥的脸庞,轻缓地摇头,娇喘细吟,舒服地蜷曲脚趾,复而展开。
半响,她才鼓起勇气羞赧地对子胥低声软喃:“嗯啊…舒服…嗯…还要…”
子胥眉眼温柔,宠溺地吻了她的额头。
夜风中,满天星斗。船舱后黑暗遮掩着两人的动静,彷佛两人并不存在,悄悄融入在那吋黑暗中,不分你我。
瑟瑟婉转轻啼,意识逐渐迷蒙,五岁前她常常作梦,一个极为遥远的梦境,轻柔地絮语:“…元神破碎不堪,要再轮回已不可能…”
她总是带着泪痕,拼命地摇头由梦中醒来。
“…情爱在亿万年的时光中不过转瞬…万世千秋不过是他狂妄的幻境…累世承诺是场骗局…而你…当局者迷…”那轻如云雾飘渺的意识还在流动,是谁的,是她的?还是谁的悔悟?
瑟瑟蓦地仰头环住子胥的颈项,送上了热烈的吻,樱唇狠狠地贴上子胥的唇瓣纠缠,她焦虑地啮咬着子胥的唇还不罢休,香甜的舌尖探入他的嘴里,焦急地需索着疼宠,亟欲摆脱幽微难明的伤感。
子胥瞠眼讶然,但瞬间又软了眉眼,温柔地回应瑟瑟,香舌如同两条柔软无骨的丝绸相互缠绕,彼此挑逗,温暖相许,心灵相应。
子胥的吻如此轻柔如蝶,但却没有停止下身狂野的律动,随着夜风渐鼓,船旗在旗杆上飘动唰唰,交织着他两结合欢爱的啪啪有声,海浪见强摇晃船身,起伏拍击船身鼓噪着两人的欲望。
“子胥哥哥…子胥哥哥…爱我,求你爱我…永远都不要背叛我…求你…”瑟瑟不知道为何心痛难耐,泪珠如露,滚滚而落。
她泪眼迷蒙望着俊美的子胥,心里哀伤不安。但这具淫荡的肉体却让他侍候得舒畅无比,她更加放荡地吟叫,彷佛这般的结合可以抹去那丝伤感与难以言明的不安。
子胥让她突如其来的哀伤感染情绪,喃喃轻语安慰:“瑟瑟…我不会背叛你…永远不会…万世千秋…”
他心里不知为何,也在此间浮上霸气,压制过他莫名的心虚与愧疚,狂荡地律动,仰头浓重地喘气。他的背脊如弓,沁着薄汗,沾上了海风的咸。他疯狂抽插爱怜怀中女人,心里迸出难以言喻的痛楚与爱恋。
瑟瑟在他加重猛烈奔放的肏干下,激动却又带着恐惧娇啼着:“不要…不要许诺…”她绷紧身板,拱起晃荡如海波的丰乳,玉臂如蔓生花海缠绕上子胥的颈项,闭上眼颤抖吟叫,登上顶巅。
所有的欲望爆裂如烟火,星火点点,每一丝的念想、每一吋欲望、每一点爱恋全数射入瑟瑟幽暗的蜜穴中,水乳交融,此生此世互为一体
瑟瑟昏过去前一刻,丝丝缕缕如蛛网银线悬在天际,飘渺云雾里,是肉体的满足,但却有人轻歌…
“吾将情爱欲望揉成累世灯芯…许你恋人一回梦…相爱…相杀…皆有时…”
“瑟瑟…你是我千秋万世的梦。”
他抱着昏过去了瑟瑟,温软地低喃着,面庞滑下一滴不知所以的泪。
037沧浪潮平夜行舟(1)
魏子胥与瑟瑟船上夜夜耳鬓厮磨,非得在床榻上折腾瑟瑟至娇声婉啼渐歇,晨曦在海平面升起或昏睡过去才肯停止。瑟瑟得睡至傍晚才会醒来,醒来片刻用膳梳洗后,两人静静地躺在床榻上聊一会,饿虎扑羊的戏码又会再度重演,让瑟瑟怀疑,帮她分心避免晕船只是借口,魏子胥就是头欲求不满的狼。
她这么轻斥他,他也不恼,笑着说:“瑟瑟得体谅我憋了这么多年,也该发泄一下。”
“骗人,你没通房丫头?你没寻花问柳?”瑟瑟瞅着他,半分也不相信。若他也是童男,打哪学来这么多花招?
子胥只是摇摇头,笑而不语。
“说谎。”
她又追问,魏子胥这才搂紧她轻声呢喃:“逢场作戏罢了,若瑟瑟不喜欢,以后我不会再做。有了你这勾人妖媚的小妖精,其他女人只是庸脂俗粉,我再也看不上眼了。”
“贫嘴。”瑟瑟笑骂着,挡着他进逼的狼爪,欲拒还迎,最终还是让他得逞,软软呻吟。
这日傍晚夕阳万丈霞光在海平面渲染成一片橘红,瑟瑟提早醒来,望着破烂的亵裤与肚兜有些困扰。这几日需索无度的欢爱让她浑身酸疼外,还有些想吐。离岛那日仅带走身上穿着的衣物,她什么都没拿,现在她的旗装盘扣、亵裤、肚兜都让魏子胥扯个破烂,想上甲板透气,只能勉强将旗装套上光洁的娇躯上,探头探脑、小心翼翼地步上甲板。
这船不大,几步就来到驾驶舱门,听见里头的对话。
“魏先生,明早便会抵达上海,补充些淡水与干粮,我们再往东北去。”
“我的夫人晕船吐得厉害,身子支持不住,改采陆行。”
瑟瑟听着子胥清冷、颇具威严的嗓音,才知道原来他与其他人说话的方式如此严肃,又听他称自己为夫人,心里甜得沾蜜。悄悄地往内探头,子胥的侧脸线条刚毅,嘴角微微往下弯,望着前方无边无际的大洋,显得沉着冷静。
“魏先生忘了与岛主的约定?走水路较快。约莫一周便可抵达北京!”戴着呢帽的男人抽着烟拧眉反对。那股烟刺鼻的很,瑟瑟闻了,反而更想吐。
“我与岛主虽有约定,但并未承诺何时取得他想要的东西。况且这事得从长计议,急不得。短则数月,长则数年。”子胥眼神依旧望着远方,完全不想搭理戴着呢帽男人的要求。
且,瑟瑟说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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