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茶馆酒楼以及烟花之地的食客们都围坐一堆讨论着一件新奇事,春风楼也不例外。
“你知道吗,金无名家遭窃了,据说是价值千金淘来的宝贝不见了。”瘦高个男人对坐在另一边的矮个青年可惜似的说,可眼中却完全是幸灾乐祸,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在坐的其它几桌的客人听到。
这消息瞬间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有些早就知道此消息的人看着瘦高个男人不屑道:“兄台,这事今早就过时了,那件宝贝也就是一件稀奇的玉,再怎样也不过是金无名宝库中不起眼的一件,他心疼几天就过去了,难道他还能抓住那贼给我们看场好戏不成?”此说话的人捋着一把山羊胡,贼兮兮的斗鸡眼让人觉得可笑。
“哎,你别说,我听说啊,今日巫家才有大事发生咧。”一位年纪稍大笑眯眯的老头说,人老声音却中气十足,引得周围的人都好奇的往他这个方向看。
“什么事,快说来听听。”众人起哄。
看到大家都一脸饶有兴致看着自己,老头颇为得意道:“我的表侄女在巫府当洒扫丫鬟,据她说巫家昨日走丢了一个公子喜爱的丫鬟,正满天找呢。奇怪的是今日巫家主母就上穆家提亲去了,姑且不提这门亲事能不能成,就说那巫少爷,虽然我没见过本人,但他是瘸子的事谁人不知,喜爱多少丫鬟都可以收入房,可他怎能肖想穆家女郎,穆家能把人好好的姑娘嫁给他?这不是明显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么,你们说……”老头侃侃而谈,可有人却不同意了。
“穆家算什么,在巫家面前还不是如同蝼蚁,依我看这闺女不嫁也得嫁。”
众人纷纷附和,觉得这位兄台说得有理。
老头的风头被抢,话语被驳,面子上过不去了,只好气闷的低头吃着酒菜,不说话了。他始终觉得一个好人家的女郎不应该嫁给一个瘸子,就像他经常告诫表侄女的那样,绝不能看上巫家的那个瘸公子,当通房也不能是给一个残疾男人当。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老头是看不起残疾的男人的,他认为男人才是社会的顶梁柱,天下的皇帝和官僚都是男人,男人就应该是威武的,一个瘸子能有什么能耐?最多肚子里喝点墨水,可身体上连一个女人都不如,连活都不能干,可不没用?
公子VS小姐(12)
大堂里一片热闹,穿梭在食客间端茶倒水的一个店小二生得颇为俊郎高大,神情卑躬。听到客人们都在谈论金家失窃事件,店小二内心的愉悦仿似要溢出来,眼睛里的笑意掩都掩不住。
巫家在柳州的商贾大鳄地位让大多数百姓言辞顾忌,不敢随意谈论。提亲的事只是作为一个小插曲,在座的普通百姓都不敢深度挖掘它的八卦娱乐价值。
不久,人们的话题重点又回归盗窃事件。此时店小二想起了他们酒楼居住的一个特殊的女客,现在已午时三刻,他该叫醒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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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帐罗绡,春意浓。
紫色纱帐里传来阵阵男女的喘息声,间或有女子的媚叫和男子的低吼。
忽然,一只白皙又漂亮的手从紫罗帐里伸出,一个全身赤裸、长发凌乱披与腰间的颀长男子走出。他的姿容淡淡,面带红霞,腿间的男性象征却高昂着赤红色的蘑菇头,通身泛着水亮亮的光泽,昭示着它曾受到过女子花穴的滋润。
“行臻,你去哪儿?”一道带着媚意的娇呼从帐里响起,酥骨蚀心,绵软无力。管瑜瘫在床上,丝滑的身体莹莹洁白,遍布红痕。可知方才男人是弄狠了。
行臻的身体一顿,接着微拐着脚步走到房里的红木梳妆台处,同时回答管瑜:“阿瑜如此舍不得我,可想明日无起身之时?”一边说话,行臻修长的手一边拉开梳妆台的暗盒,从琳琅满目的‘道具’里拿出两小捆粗绳和一根特制软皮鞭。这些东西是他从九州边境找人捎来的,只用在管瑜身上。
“哪有舍不得,我怎么就不能起身了。”管瑜先是羞涩,后是不以为然的反驳。她现在虽然浑身酸软,可不至于明天起不来,就是行臻再来她也受得住,管瑜悠哉的想着,下身花穴却敏感的抽动伸缩,她又想要他了……
管瑜的言辞稍为放浪无忌,在行臻听来也是如此,特别在床上,她就是一个妖精。
行臻拿好东西走回床边,掀开纱帐进去,温柔的看着躺在床上懒懒的管瑜:“不若今夜阿瑜与我玩一个游戏,其后若你能在明日丑时前起身,我就允你一个条件。”男人赤身裸体的坐在床边,体态修长,眼神在管瑜的美妙躯体上扫过,一瞬波澜后归为平静。他腿间的阴茎却跳了跳,呈现勃发之姿。
管瑜本来无所谓的小脸看着行臻那静如流水,淡雅至极的提出条件引诱她上钩的模样,渐渐变得期待和涨红,她小声问:“是什么游戏?”行臻今晚好温柔,答应生子又允承诺,管瑜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