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时间里,仇英青堂城带过来的亲兵与叶笙手底下的士兵主站,牵制归鸣的兵力,而仇英则留在军营里,肃清军营。
等把士兵清理好的时候,惊云那边已经攻破了归鸣的第一道防线,步步逼近原岩城中。
叶笙在骚扰归鸣的时候也能感觉到归鸣那边的氛围越发的不平静,归鸣已经开始乱了。
青玄这边的进度也不能相差太多,惊云那里攻破了一道防线,仇英便也集结了大部队,正式进攻归鸣的南方防线。
第一道防线,两边全部被攻破的时候,惊云与青玄两国的士气彻底打了出来,而归鸣则开始了节节败退。
很快,华云倾已经带着惊云大军打到了原岩城下,仇英还慢悠悠的占领着原岩城辖区内的城镇。
叶笙也带兵进驻了一个城镇,她之前在外绞杀归鸣溃逃的军队,进镇的时候,镇里早就被其他军队扫荡过了。
看着满城的混乱与血腥,叶笙随意指挥着其他军队去清理,打下来了就是青玄的了,只要没有很大的变故,归鸣抢不回去了。
所以城镇还是打理一下的话,主要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了,仇英直接懒得往原岩城去,只派了一部分士兵过去凑凑热闹。
上了城头,叶笙俯瞰着小镇,打了这么久的国战,总算出点效果了。
青玄仅凭自己的实力,想要打掉归鸣,机会太渺茫了。有了惊云加入,就是不一样。
在小镇里修整了一日,并且转换了传送阵,青云很快派了专员过来接管城镇。
到第二日下午的时候,原岩城被攻破的消息传来。
“速度真够快的啊。”仇英感叹了一声。
华云倾所率领的军队越打越勇,这一场场战斗,用的时间越来越少。
“我们也要过去了?”叶笙问道。
原岩城虽然归属于惊云帝国,不过鬼泣也说过,在战时,青玄也被允许在原岩城驻军。
仇英点头:“休息两天,就过去。”
等青玄派来的人安稳的接管了城镇,仇英带着主力军队离开,前往原岩城。
原岩城只是,而不是重点,他们接下去还有的打。
原岩城中一片肃穆,大量的士兵在街道上巡逻,震慑着那些残留在原岩城内的归鸣平民,也可能有些隐藏着的士兵。
华云倾暂住城主府,仇英与叶笙他们还没到,华云倾就安排了人在城门口等着,来了便领着他们前往城主府,这是还有事情要商议。
驾马驶过街道,还有不少的士兵在清理街道,从那些还未被清理掉的痕迹上可以看出,这原岩城的主干道上,也经历了十分惨烈的厮杀。
城主府的大门是残破的,看起来经历了不少的攻击。
整个原岩城攻打的时间并不久,这么快从外打到内,攻下原岩城,惊云的军队是挺厉害的。
走进城主府的时候,君故和临剑枭正从另一边出来,叶笙转过头,正巧临剑枭的目光也投射过来,两人目光皆是一派平静,对视一眼后各自移开视线。
“锋芒!”临剑枭保持沉默,君故还是十分热情的打了声招呼。
叶笙也对着他点头示意,然后将仇英送进了正厅,自己站在外面等着。
君故和临剑枭并肩走了出去,不过一会后,临剑枭又独自一人回到了城主府,并走到了悠闲坐在廊下喝茶的她面前。
“有事?”见临剑枭站了几秒不见说什么,叶笙便主动抬头问他。
“找个地方谈谈?”临剑枭目光复杂,又沉默了两秒,才说道。
叶笙歪头打量着他:“你可以直接私聊。”
“我觉得当面谈会好一些。”临剑枭说道。
捧着茶杯又喝了一口,点头同意:“行吧,地方你找。”
“城主府里空房多得是。”临剑枭指了指通向后院的走廊。
闻言叶笙便站了起来,与一同过来的仇英手底下亲兵打声招呼,现在是仇英与华云倾他们不知在密谈什么,而谈完了才是他们一干将领凑在一起商讨接下去的战略与分配,倒是叶笙也要参加的。
等她交代完了事情,临剑枭走在前面领路,向着城主府后院走去。
华云倾也只是暂住城主府,里面很多用不到的地方也没怎么清理,后院里头还是一片混乱,也没什么人来,仅有士兵巡逻会走过。
临剑枭随便找了处房间便开门进去,叶笙手里还稳稳捧着没喝完的茶水,进屋之后抬脚勾过一把椅子,看着不脏,直接坐下了。
临剑枭见她闲适的样子有些无语,但也默默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对面,与她接了语音。
这样他们虽然是面对面在谈话,不过是没有声音传出来的。
“要谈什么?”叶笙漫不经心的小口小口抿着茶水。
临剑枭目光紧盯着他:“魔族旧都里的那个符师,是不是你?”
眉头轻佻,叶笙放下喝完的茶杯:“这个问题我应该已经通过君故回答过了。”
“想正面得到一个回答。”
“那就是。”
“所以你是双职业。那十里红妆里,你是箫子暖还是自己?”临剑枭又问,他疑惑还是很多的,有很多更重要的,不过感觉还是先从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开始比较好,那些紧要问题,不一定能得到回答。
叶笙:“副本里是箫子暖。”
“你的符师传承应该也挺强的吧。”临剑枭叹息,将两个职业都玩到顶尖,他是真佩服叶笙。
叶笙耸肩,天符传承能不强嘛。
之后临剑枭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叶笙对于他的问题都直言不讳,却让他感觉到,接下去的问题,都更难得到回答了。
叶笙神色淡然的看着临剑枭。
“你在给魔族办事?魔族的任务?”好一会,临剑枭才迟疑的问道。
“我在给自己办事。”而叶笙的回答便是这样,转而又反问他,没有道理只是他问她答,她也该问上两句,“你在给圣城办事?”
“是。”临剑枭点头直接应下,至于叶笙并不明确的回答,他没有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