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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情思(微H)
    瞪大雙眼,手中的觸感及耳中的吟聲,讓倪傲藍深知大事不妙,連忙爭著想要坐起身。

    船上不比陸地來得穩,何況是扁舟小船,更容易因重量不穩而搖晃。

    〝別動。〞南宮潾的嗓音低緩卻飽含不容置疑的霸氣。

    少年掌心的熱度透過薄裳煨上他的肌膚,還能感受到軟軟的手心肉,至於吻上自己的喉結,那處留著溫意,誘使著他情慾猛然竄出。

    跨間的男物已然勃發,又被倪傲藍蹭得更加硬挺,使他有股衝動想壓制他,撕開他的袍服,摸上他的軀體,佔有他臀縫間的小洞。

    面對少年,他怎該會有慾望呢?!而且體內渴望竟如此輕易地被撩起。

    他喜愛的是曉嵐。

    可,現下對倪傲藍卻有想將之生吞入腹的瘋狂。

    帝王那聲輕喝著實嚇到倪傲藍,她正腦著自己的粗魯,全身因羞恥而發熱,面容泛著粉桃色,粉唇微抿,她偷偷抬眸望向皇上。

    不看則罷,一看則欲罷不能。

    玉面添上一道粉緋,墨眸沉邃晶亮如夜空閃著數百星辰,朱唇輕啟,眉間眼稍盡顯媚色,如嬌豔牡丹引人戀上。

    心火突昇,倪傲藍覺得體內血氣異常滾熱,加上炙陽烈烈照身,唇乾舌燥,直覺地探出小舌,舔過唇瓣。

    盯著倪傲藍吐出的一截粉嫩色舌尖,南宮潾眼瞳一縮,慾龍發硬叫囂著,他輕聲地說〝愛卿,別誘惑朕。〞

    誘惑……?

    倪傲藍不懂皇上怎麼叫她就著這姿勢別動,然後又說她誘惑他,這事哪門子的思維邏輯?

    不過看著南宮潾越發嫣紅的雙頰,俊美杏面幾分妖媚姿色流轉,她的體溫又上升了些,忍不住再次用舌尖潤澤嘴唇。

    那舌如未開的花苞般清純動人。

    南宮潾微撐起身,大手一把扣住倪傲藍的後腦,壓向自己,直到二人的鼻尖相觸,〝愛卿是故意的?〞,說罷,伸舌用著極緩的速度舔繪著他的微濕唇瓣。

    瑰麗的天子容顏突然被極致放大,倪傲藍定定地望進他那猶如幽潭的美眸,被牢牢吸附住,感覺他正煽情地掃著自己的粉唇,她應該要推開他,但她卻動彈不了。

    小船上,金福已轉眼眺望遠方山景,雙手依然盡責地一下下搖著船槳,絲毫不敢觀賞主子與丞相的龍陽互動。

    〝皇上……微臣不懂……〞倪傲藍半响才找回自個兒的聲音。由於方才她不敢全然把自身的重量壓上南宮潾,使著力撐著,這會真痠軟,把身子全落在他身上,立即感覺到某個堅硬的物體頂著大腿。

    她雖然前世今生未經驗過床第之事,但她多少也聽聞過男子與女子生體構造的不同,因此耳根烘燙,臉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來。

    瞧少年一副受驚又嬌羞的模樣,南宮潾真想將他按在這處,做起令人亢奮的歡愛舉動,只不過地點不適合,金福還在場,況且……他還沒理出自己的情思。

    暗暗調養翻騰的血氣,平覆下體的慾火。

    〝當朕沒問。〞南宮潾放開手,撐起身將倪傲藍給扶坐好,又道〝下回坐小船別再這番折騰,否則朕絕不饒你。〞

    語畢,他閉上眼,專心地感受涼風吹面。

    倪傲藍尷尬地應聲,指腹撫過唇瓣,上頭似乎還留著曖昧的舔弄感,讓她羞澀。

    心底對此有著喜歡,卻又有著矛盾。

    她面對的是大景國帝王,他是君,她是臣。

    皇上好男色,若真想收她為男寵是萬萬不可能,身分性別曝光不說,到時他若知道自己是女兒身,是否失望,甚至嫌棄她?

    對帝王,這是一種奢望,一份無未來的情份。

    少年長髮披散,纖瘦腰骨亭亭優美,大眼半瞇帶著艷色,臉蛋紅潤,素手緊揪著明黃床褥。

    〝嗯…皇上……啊…疼…〞低啞的嗓子逸出軟軟吟聲,有另種讓人酥骨媚風。

    〝愛卿…好緊……〞南宮潾的大手緊箝住少年的臀瓣,將粗大的肉棒埋進那細嫩且無人造訪過的後庭。

    水液點點隨著利刃被帶出,染著粉色血漬。垂眸盯著棒身一下下沒入倪傲藍的股縫間,感受穴裡的嫩肉不停地夾擠著分身,讓他忍不住粗粗地喘起起來。

    〝皇上啊……慢…慢啊…〞倪傲藍眼角潤著淚珠,雙腿被大大地分開,被強迫半抬起腰部,承受著俊美天子的侵犯。

    南宮潾重力地抽插他的軟處,每次肉根頂入,就覺得被他緊緊地吸入往體內去,〝愛卿…朕克制不住……只能快…〞,低頭舔吻著他優美的頸子。

    少年掙扎著想逃脫這狂亂的節奏,卻被死死地曳在床褟上,淫聲一聲高過一聲。

    粗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拔出,帶著一種刺激又夾雜著疼痛的快感,使得倪傲藍失魂,津液沿著嘴角流下。

    盯著少年春色滿面,雙頰駝紅,即便膚質蠟黃且差,依然掩不去他那雙單純的眼眸染上慾色。

    〝愛卿…你弄得朕好爽……朕真想天天玩弄你……〞南宮潾哼出吟聲,加大腰間的擺動,抽得身下少年呻吟不斷。

    猛地,春境退去,換來一室富麗華貴。

    金福站在龍床旁,顫顫競競地開口〝皇上…還有三刻便要早朝。〞

    以往主子都自個提前一個半時辰清醒,再喚他進來服侍,可今日卻等不到叫喚聲,於是他硬著頭皮進入,怎知還見到主子沉睡在床上,又等了一刻鐘,實在等不住了,便喚醒主子。

    南宮潾起身,心頭似失落,似盪漾,似懊惱。

    他已經連續幾日了春夢,對象還是個少年,難道他轉性?好起男色來?

    這幾日也因此他刻意縮短與倪傲藍相處的時間,卻怎知,春夢越演越烈,叫他都快沒了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