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这位新来的指导员就迫不及待的发挥他的作用,给新兵们上心理指导课,比起常佑,他说的东西就多的多了,有些话,听的常佑都有点小尴尬,却还不得不听他说下去。
翌日!
清晨,常佑打了一盆冷水给自己洗脸,醒醒脑子。
“阿嚏~”被冷水一个刺激,没由来的打了一个喷嚏,引得左右几人一阵担心。
“书生,你还是别用冷水洗了,当心又感冒了。”
“是啊,你身体有没我们好,还是别用冷水洗了。”
“没事没事,估计是谁在那我吧,哈哈~”常佑却满不在乎的摆手说道,这点小冷的他还是能受得了的。
一大早的,他就被胡一刀从被窝里拉起来,因为今天要去寻找伏击地点,距离攻打县城只剩下三天了,他们要在这三天里做好一切准备。
“对了,把狗卵子也叫上,让他也多跑点路!”常佑忽然说道,旁边不远就是叶青树,他正擦拭着脸上的水。
听到常佑的话,他点头应是,定会儿走的时候,把狗卵子也带上。
末了,胡一刀也要去看看,还带上了新来的丁指导员。
本来就准备他们三个人去,但是现在他们去的人数有些多啊,直接膨胀到6人。
“我不去,你们肯定是在害我!”狗卵子大喊大叫的,坚决不同意。
“来呀,把他扛上!”常佑没在意他的意见,直接让叶青树和小六子上手。
“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啊~~”狗卵子发出剧烈的惨叫声,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唉~”
看着自己的孙子被对方就这样拖走了,那个族老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如今只有指望他们,他这孙子才有回心转意的机会。
“乱叫个什么,又不是让你上战场,乖乖的跟后面跑一圈,保证你什么事都要没有,要是你乱整什么幺蛾子,我可不敢保证,你能不能活着回来。”常佑瞪了他一眼,解释道。
一直以来,在村里是小霸王的他,现在两股战战,如果可以的话,可能裤裆都湿了。
“他这是……”丁俊旺有些看不懂,这是为何。
“这个啊,是这样的……”胡一刀将狗卵子偷情诬陷常佑的事情和他说了一下,并表示,这是村里的族老希望他们能帮忙管教一下,不是他们报复。
听完胡一刀的解释,丁俊旺了然点头,接受了这个答案,心中对于丁俊旺的印象也很差,常佑形象反而变得高大起来。
毕竟被人诬陷偷情,还这么帮助对方。
那么他在战场上尿裤子的事情,很有可能也是被别人诬陷的,他的性格看起来很好欺负啊。
“我们的目标是太古县,是附近比较大的一个县城了,距离我们大概有三十多里路的样子。”路上,丁俊旺边走边给他们说道,这都是他获得的资料。
“他在附近的位置也十分重要,上能打得太原,往西能影响汾阳黄河地域,东南方向皆连太行,往东北能影响晋中,周围也能影响到居多乡镇,他也是大名鼎鼎的晋商之家,所以地理位置很重要,一旦它被攻击,日军势必会紧急增援。”
“另外,从太原到兰州有一条铁路也路过太谷县,虽然是外国所有,但是日军若真的要强行使用的话,那些外国人也没有办法。”
“占据了铁路要道,又是一个战略位置,一旦它被打,所以日军必然会心急,太古县到太原,不过也就110里路的样子。”
丁俊旺说了一大堆,就是为了介绍祁县对日军的重要性。
“有铁路直接从太原到太古县?”常佑抓住重点着重问道。
“对!”丁俊旺点头。
“……”这还阻击个毛啊,直接撬铁路就是了啊!常佑心中这般想到。
似乎是知道常佑所想,丁俊旺便解释道,“这些铁路都是外国人,我们也不好随意的去动。”
“外国人?呵,外国人的怎滴了,在我们中国修铁路赚我们的钱,还不许我们动?是何道理?现在国家危难之际,还在乎他们那点铁路?可笑!”常佑不屑的说道。
“但是……”丁俊旺还想说些什么。
“要我说直接扒铁路就得了,不……炸铁路,炸日军火车!”常佑坚定的说道,并坚持要炸铁路。
沿着太谷县周围走了一圈,远远的看了眼太古县的火车站,还在距离太谷县城6里开外的地方,有几个日军把守着。
“看到没有,这些铁路都成了日军的了,既然是敌人的我们为什么不能打?”常佑指着火车站的日军说道。
“可是……”
“嘿呀,哪有那么多可是,我们又不是正规部队,只是游击队而已,不需要遵守那么多的规矩的,真的闻起来,就说下面的新兵不懂事给炸的。”常佑毫不在意的说道,并已经找出了充分的理由。
丁俊旺不在言语,都说道这个份上,他还能再说什么呢?
“对了,这次任务不光我们,还有别的游击队一起行动。”
“但我们的任务只是防止太原的援军,其他的地方我们就不管了。不过上面也真是的,我们就这么几十个人,居然要我们去阻击太原的援军。”
“因为我们没人联系上面,阻击别的地方援军都被其他游击队抢走了,只剩下太原方向的没人愿意阻击,所以就成了我们的了。”
丁俊旺又补充道,听完之后,常佑只想杀人!
p的,简单的都被人抢了,就剩下最难的给他们人最少的游击队,还打个屁啊。
常佑强颜欢笑说道,“没关系,不就是太原的嘛,看我弄不死他们。”
丁俊旺:“不过以太原那边的情况,援军起码最少一个大队,甚至一个联队。”
常佑听完想打人。
又道:“不过上面也知道我们的难处,所以增援了一个连的给我们。”
“就不能一次把话说完吗?”常佑埋怨的看了眼丁俊旺,这话说了一半一半的,弄的他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心里大起大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