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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誰能讓她一擊即中 (高H)
    “嗯,我也想要孩子……”應曦說完,便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朦朧中,她似乎被抱了起來,移到另一間房,另一張床上。有人在講話:“應曦累了,你不要折騰她太久。”

    第二個男人的聲音:“呵呵,知道。你們也真是,個個都那麼長時間!有沒有搞錯!”

    第三個男人的聲音:“最近是她的特殊日子嘛!能否一擊即中就看我們三個誰是神槍手了!”

    三個男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又憐惜地看看床上慵懶的佳人,白皙的皮膚像隨時可以掐出水來一樣,飽滿的紅唇,水汪汪的眼睛,烏黑的長髮,外加豐胸翹臀。

    “該我了,小哭包!”男人輕輕地在她耳背上舔了一下,低柔的呵氣道,“先別睡嘛!你怎麼能忘了我呢!”他溫柔地笑道:   “說,我是誰?”

    “奕歐?”

    男人有些不滿:“小哭包,這都能認錯,是不是想我把你給幹醒   ?嗯?”

    說罷腰臀一動,握著自己早已堅硬如鐵的碩大巨劍,對準她略帶紅腫的私密處,猛力的一頂,重重的插了進去。

    “啊……”應曦一哼,身體一弓,半眯著眼睛生生的受了他這一沉重的貫穿,迷迷糊糊的腦子頓時清醒,接著一陣起伏,令狐真像是為了證明自己,動作驟然加快。

    壯碩的玉莖像是一根棍子,由上而下的插在她的身體裏,一陣猛烈的抽捅後,開始在那片濕熱的狹窄之地攪搗。

    “嗯……不,不…………慢一點……啊……真……!”半眯著眼的她終於認出來了!

    語不成調地求饒,平坦潔白的小腹隨著男人每一次瘋狂的撞擊,高低起伏,粉紅的甬道一陣一陣的痙攣,緊致的內壁吸覆在男人青筋蹦起的壯碩巨劍上,隨著男人進去,穴肉外翻內陷。她似悲似喜的哼叫聲,尖叫聲高亢底吟的夾雜著一起,在房裏回蕩。

    “啊……哼……啊啊……我……嗚……輕一點……呃呃……”肉體的撞擊聲合著水液的拍打聲越來越大,“劈啪、劈啪”“噗滋、噗滋”的兩股聲音如最動聽的合聲,訴說著兩個人最原始的激情。

    “哼,哼……”令狐真緊擰著眉頭,鼻息又熱又重,結實的身體上密密集集的全是汗珠,充   血的男莖置身擠在她的身體裏,不管抽入多少次都那麼緊實的幽道,像是一個彈性極好的皮套圈,匝套住他的劍身,拼命收擠,而那柔軟濕潤的內壁則像是無數張小嘴,吮吸,啃咬著他青筋凸起腫大肉身。

    “呼,呼,呼……”他數次仰頭大口大口的呼吸,在自顧不暇的情況下,根本無心應曦那些似喜非喜的吟叫,只知道胯下的長物被這個女人絞吞越來越漲,那股緊窒感,憋擠得他全身都燒了起來。

    “應曦……”突地,他末根抽了出來,前端一彈,敲在應曦輕顫的粉紅的花唇上,慢慢的磨。

    “你好美!”他歎道,修長的雙手輕撫著她的臉頰,通紅的雙眼細細的望著她,他輕拭著她嫣紅的雙唇,沉醉的低頭一吻,低道,“我愛你!”

    “嗯!”應曦嗯了一聲,還在情欲中的沉浮的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呻吟還是應答,只是難耐的扭動了一下身體,抬高自己的下身,本能的擦著他炙熱的猙獰巨棍,前後擺動。一雙潔白無暇的堅挺盈乳,隨著她的動作,上上下下不停的躍動,嬌美誘人。

    “你這個……小妖精!”他喘著粗氣,咬牙道,然而半眯的眼睛,離散的視線,已經完全出賣了他。

    “我要是妖精……”應曦一笑,身子一移,沾滿愛   液的花唇落到了令狐真的圓囊上,濕漉漉的仿佛冒著熱氣的勾魂之所,輕輕的貼在他那處軟球,輕輕的吸附。

    “那你,我親愛的相公大人……你就是一隻粗野兇猛的野獸!”輕佻聲音,魅惑的聲線,酥酥麻麻的直鑽入令狐真的心坎。

    似貶實誇的話兒,令狐真很是受落,由於人們總以為他和奕歐同居是那種斷袖關係,一直以來,誇他粗野勇猛的也就只有應曦了。他眉角一勾,扶住她的纖細腰肢,長劍一滑,重新抵在她濕滑的洞口淺淺的探了探,沙啞的聲音,柔的能擰出水來:“即是如此,那為夫定不負夫人誇讚,傾盡所能當好一隻粗野兇猛的野獸!”說完把應曦的腰臀重新壓回床上,胯下腫大得嚇人的巨劍一挺,深深的插入她的深處。

    “呃啊……”應曦受刺激的上身一弓,堅挺的紅纓,隨著她身體的搖動,輕輕的飄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令狐真一邊笑著感歎,一邊緩緩的抽動起來,他的動得慢,每一次進入都末根插入,每一次退回都全數抽出,一進一退極其溫柔,完全不見他所說的狂野,但不知道為什麼,應曦卻有種暴風雨前的平靜的感覺。

    他支著手肘壓在她的身體兩側,溫熱嘴唇有一下沒一下的吮吻著她渾   圓的玉乳,一點一點的親   ,一道一道的啃,時而咬一下她乳   尖的紅豆,時而舔一口她嫩滑的乳肉,不徐不緩的在她的潔白如雪的雙峰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怵目驚心的吻痕。

    良久,他雙手一動,把她的懸高的兩腳放下來,九十度左右兩邊曲張,平壓在床上。

    “應曦,我愛你……”忽然他目光灼灼的凝望著她,脈脈含情的道。

    “我也愛你!”她伸手去摟他的脖子,在他耳際一遍一遍的重申,“很愛,很愛……”

    “我也……哼……很愛,很愛你……呃,呃,呃……”令狐真腰杆一頂,把褪到洞口的男莖重重的刺了進去,口中一邊念叨著一邊無情的一層層翻頂開她的狹窄的內壁,瘋狂的抽桶起來。

    “啊……啊……哈嗯……啊啊啊……”她兩手攀在他的肩上,十指深陷入他的皮肉了,抓出一道道血紅的痕跡,身體拼命的收吸仿佛要把他融入自己的血肉裏。

    “呃……喔……呼呼……”他的呼吸亂了,眸底佈滿血絲,呼吸一陣短促一陣綿長,身體焦燥難耐,胯下憋著的那股子熱精又滾又燙,幾乎要破口而出。

    “嗯嗯……輕點……”   仿佛身同感受的,應曦的幽道一陣針的抽緊,壓夾著他的壯碩不肯鬆口,她猛的掙開他的牽制,兩腳像是水蛇般的纏在他的窄腰上,她沙啞的吟叫著。那斷斷續續的不成調兒的聲音聽在令狐真耳朵裏卻如天籟般的迷人。

    “射……呃呃……快……射,射進來……喔!”她亢奮啞叫著,身體高高低低的不停的扭動,肉   體“劈啪啦劈啪”的迎合著丈夫的抽   插。

    “喔!”令狐真崩拉著脖子,昂頭猛哼了一聲,脖子的血管都崩了出來,身體一沉,雙腳一瞪,竟然全身的重力就著男莖的捅入直壓在應曦的身上,胯下的巨大粗長的一插到底,直捅入她的子宮內,接著兩臀一陣顫抖,一股子濃稠的滾燙物如她所願,深深的迸射了進去。

    “啊……啊啊啊……”於此同時,應曦上身一拱,被這股濃液燙渾身發熱,整個人像是被電流擊打了一樣,一陣陣的激烈的痙   攣著,腦袋亂烘烘的,只能無助的搖晃著。

    “我愛你!”仿佛還嫌折騰得她不夠徹底,他一陣噴射後,身體微微一抬,長手探入她的縫隙裏,按在他凸起的珍珠上,柔柔地一按。

    “啊……不……不要……嗚……啊!”猛的,應曦身體一崩,一股熱流湧了出來,潤濕了兩人的身體。

    然而,就在此刻。

    “噢!”令狐真腰杆一壓,舞著長劍在應曦的一陣陣無助的抽搐中,重重的插入了她痙攣不已的身體裏,連抖動了幾下後,兩個濕潤的褐色球囊一收,一股熱精又射入她的深處。

    “啊……”應曦一聲哭叫,被男人的體重強壓著的身體,止不住的一陣一陣抽搐,致命的高   潮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從痙攣著的甬道深處“砰”的一下泛開,海嘯般沖向她的四肢五體。

    激情過後,令狐真不但沒有離開她,反而忤著那根巨棍不留半點空隙,密密實實的插在她的身體裏左右旋轉,一陣一陣的攪搗,給她的快要燒起來的身體,火上加油。

    “嗚……啊……哼哼……啊……哈哈哈……”應曦高高低低的呻吟著,激烈的肉   體刺激一陣高過一陣,身體裏的高潮層層重重的疊加著,那種蕩人心魄、銷   魂蝕骨的感覺,幾乎要把她逼瘋了。

    “嗚嗚嗚……啊啊啊……我不,不行了……停下來……啊啊……哦,天啊……哼哼哼……不……放開我……”她口齒不輕的哭叫著,眼角裏的兩滴滾湯的淚珠,應聲而落,她兩手抵著令狐真的肩膀上奮力的向外推,兩腳顫抖著想要在男人的桎   梏中掙脫,甬道在痙   攣中一陣一陣的收縮擠推,似乎是在掙脫抗拒又似乎是在抵死逢迎、婉轉承歡。

    她越是掙扎,他越是亢奮的壓緊,腰臀雙手把她貼扣得緊緊實實的,半分動彈不得。

    她戰慄著、喘息著,淚汪汪的大眼睛望著她,粉撲撲的小臉蛋千柔百媚,說有多嬌美便是多嬌美。

    “哼……”突地,令狐真一個猛烈的旋攪後,把身上最後的一滴精華深深送入了她的子宮後,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整個人壓了下來,結實的手臂一撈,把依舊顫抖不已的她抱了起來。

    他彎膝坐了下來,把她緊緊的擁入懷中,壯碩的男莖在她蠕動擠縮的幽道裏安分的插著不動,寬厚的大掌則順撫著她的光潔的後背,輕輕的安撫。

    如此過了好半晌,她的身體終於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良久,她仰起頭,一雙波光粼粼的雙眸,饒有興致的望著令狐真,絕美臉龐上的帶著微微的笑意。

    “阿真……”她沙啞的道。

    “嗯?”

    “你……”她拉了一個長音,睫毛輕顫的微抬了一下腰臀,嬌羞的吻上了他的唇。輕輕的,在他的低吟中,彼此一翻唇齒交   纏後,她指一滑,順著他的喉嚨肩骨落在他一粒硬直的紅豆上,輕輕一扣,才妖魅的嬌聲道“你方才……好棒!”

    他一怔,接著眉目都彎了,他輕擁了一下她,柔聲道:“是夫人你……太銷   魂了!”說著像是要證明自己所言不虛,便摸著她的兩辮翹臀,捏彈了一下。

    “唔!”應曦嬌吟了一聲,惱怒的嗔了他一眼,卻對著他的一臉無辜,無計可施。“啊……還來啊……”

    多麼迷人又迷亂的夜晚!

    初夏的蟬鳴吵雜的在窗外叫嚷個不停,應曦一大早就被吵的緊皺眉頭,手捂著耳朵,好困呐,讓她多睡睡吧,拜託,別叫了。可是人蟲有別,她的這個煩惱,外面的那群俗稱知了的小東西,明顯是一點都不知的,依然你來我往,熱鬧非凡的“知了,知了……”的唱個不停。

    她抬起手,按了按有些發脹的腦袋,無可奈何的睜開雙眼,她微微翻動一下側躺著的身子,酸痛的身體,像是被拆了架似的,渾身上下虛脫無力,她用力拉開圈環在自己腰上的大手,錯開一點與身後貼合著自己的男性體溫。

    她輕輕的一動,下體一抖,慢慢地滑出昨天折騰了她一晚的兇器。她臉蛋微微一熱,紅潮泛起,昨天她居然就這樣蜷縮著身子,和他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摟著睡了一整宿,這,這實在是……又想起昨夜,三個男人輪番上,啊!

    “嗯!”後背傳來一陣呢喃,令狐真翻了一下身體,仰首平躺。

    見勢如此,她也立刻拖著酸痛的身子,翻身坐起來,靈動的雙眸細細的看著身邊這個熟睡的男子,長長的睫毛合著細長的桃花眼,輕輕的顫動,他薄唇輕抿,嘴角微微的勾起一個弧度,樣子看起來睡得很安穩,甚至還透著一點幸福的味道。

    “在想什麼?”不知道何時,睡美男已經醒來,一雙桃花眼一閃一閃的,意味不明的看著她。

    她傻傻的順著狐狸眼愈發興味的目光向下看,“啊!!”腦袋一激靈,自己全身青青紫紫、佈滿吻痕,好像好久都沒有這麼悲催過了!

    她立刻床上的所有被子將自己密不透風的裹了個結實了,而床上的另外一個人,卻因此渾身赤裸的曝露在光天化日下。不過,人家可不比她臉皮薄。這不,此男子,這會兒正支著腦瓜子,神輕氣爽的看著她,笑意裏一丁點兒的遮掩或羞澀不好意思的感覺都沒有,還有那個姿勢,那個眼神,怎麼是說呢,居然……居然還有點慵懶的狐媚性   感。

    你還真別說,她的阿真啊,修長結實的身體,沒有一絲贅肉,肌肉和線條完美的結合在一起,比米開朗基羅刀下的大衛身材好多了。

    “我們走吧!”他轉身,細長的桃花眼正正碰上在流著口水研究著他背部線條的女子視線。

    “去……去那裏?”她咽了把口水問道。

    他一把抱起她,輕快狡猾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昨晚我都沒做完你就睡過去了,現在,去洗澡!”

    洗澡?估計……

    “嗯,我也想要孩子……”应曦说完,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朦胧中,她似乎被抱了起来,移到另一间房,另一张床上。有人在讲话:“应曦累了,你不要折腾她太久。”

    第二个男人的声音:“呵呵,知道。你们也真是,个个都那么长时间!有没有搞错!”

    第三个男人的声音:“最近是她的特殊日子嘛!能否一击即中就看我们三个谁是神枪手了!”

    三个男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又怜惜地看看床上慵懒的佳人,白皙的皮肤像随时可以掐出水来一样,饱满的红唇,水汪汪的眼睛,乌黑的长发,外加丰胸翘臀。

    “该我了,小哭包!”男人轻轻地在她耳背上舔了一下,低柔的呵气道,“先别睡嘛!你怎么能忘了我呢!”他温柔地笑道:   “说,我是谁?”

    “奕欧?”

    男人有些不满:“小哭包,这都能认错,是不是想我把你给干醒   ?嗯?”

    说罢腰臀一动,握着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硕大巨剑,对准她略带红肿的私密处,猛力的一顶,重重的插了进去。

    “啊……”应曦一哼,身体一弓,半眯着眼睛生生的受了他这一沉重的贯穿,迷迷糊糊的脑子顿时清醒,接着一阵起伏,令狐真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动作骤然加快。

    壮硕的玉茎像是一根棍子,由上而下的插在她的身体里,一阵猛烈的抽捅后,开始在那片湿热的狭窄之地搅捣。

    “嗯……不,不…………慢一点……啊……真……!”半眯着眼的她终于认出来了!

    语不成调地求饶,平坦洁白的小腹随着男人每一次疯狂的撞击,高低起伏,粉红的甬道一阵一阵的痉挛,紧致的内壁吸覆在男人青筋蹦起的壮硕巨剑上,随着男人进去,穴肉外翻内陷。她似悲似喜的哼叫声,尖叫声高亢底吟的夹杂着一起,在房里回荡。

    “啊……哼……啊啊……我……呜……轻一点……呃呃……”肉体的撞击声合着水液的拍打声越来越大,“噼啪、噼啪”“噗滋、噗滋”的两股声音如最动听的合声,诉说着两个人最原始的激情。

    “哼,哼……”令狐真紧拧着眉头,鼻息又热又重,结实的身体上密密集集的全是汗珠,充   血的男茎置身挤在她的身体里,不管抽入多少次都那么紧实的幽道,像是一个弹性极好的皮套圈,匝套住他的剑身,拼命收挤,而那柔软湿润的内壁则像是无数张小嘴,吮吸,啃咬着他青筋凸起肿大肉身。

    “呼,呼,呼……”他数次仰头大口大口的呼吸,在自顾不暇的情况下,根本无心应曦那些似喜非喜的吟叫,只知道胯下的长物被这个女人绞吞越来越涨,那股紧窒感,憋挤得他全身都烧了起来。

    “应曦……”突地,他末根抽了出来,前端一弹,敲在应曦轻颤的粉红的花唇上,慢慢的磨。

    “你好美!”他叹道,修长的双手轻抚着她的脸颊,通红的双眼细细的望着她,他轻拭着她嫣红的双唇,沉醉的低头一吻,低道,“我爱你!”

    “嗯!”应曦嗯了一声,还在情欲中的沉浮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呻吟还是应答,只是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抬高自己的下身,本能的擦着他炙热的狰狞巨棍,前后摆动。一双洁白无暇的坚挺盈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上下下不停的跃动,娇美诱人。

    “你这个……小妖精!”他喘着粗气,咬牙道,然而半眯的眼睛,离散的视线,已经完全出卖了他。

    “我要是妖精……”应曦一笑,身子一移,沾满爱   液的花唇落到了令狐真的圆囊上,湿漉漉的仿佛冒着热气的勾魂之所,轻轻的贴在他那处软球,轻轻的吸附。

    “那你,我亲爱的相公大人……你就是一只粗野凶猛的野兽!”轻佻声音,魅惑的声线,酥酥麻麻的直钻入令狐真的心坎。

    似贬实夸的话儿,令狐真很是受落,由于人们总以为他和奕欧同居是那种断袖关系,一直以来,夸他粗野勇猛的也就只有应曦了。他眉角一勾,扶住她的纤细腰肢,长剑一滑,重新抵在她湿滑的洞口浅浅的探了探,沙哑的声音,柔的能拧出水来:“即是如此,那为夫定不负夫人夸赞,倾尽所能当好一只粗野凶猛的野兽!”说完把应曦的腰臀重新压回床上,胯下肿大得吓人的巨剑一挺,深深的插入她的深处。

    “呃啊……”应曦受刺激的上身一弓,坚挺的红缨,随着她身体的摇动,轻轻的飘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令狐真一边笑着感叹,一边缓缓的抽动起来,他的动得慢,每一次进入都末根插入,每一次退回都全数抽出,一进一退极其温柔,完全不见他所说的狂野,但不知道为什么,应曦却有种暴风雨前的平静的感觉。

    他支着手肘压在她的身体两侧,温热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吮吻着她浑   圆的玉乳,一点一点的亲   ,一道一道的啃,时而咬一下她乳   尖的红豆,时而舔一口她嫩滑的乳肉,不徐不缓的在她的洁白如雪的双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怵目惊心的吻痕。

    良久,他双手一动,把她的悬高的两脚放下来,九十度左右两边曲张,平压在床上。

    “应曦,我爱你……”忽然他目光灼灼的凝望着她,脉脉含情的道。

    “我也爱你!”她伸手去搂他的脖子,在他耳际一遍一遍的重申,“很爱,很爱……”

    “我也……哼……很爱,很爱你……呃,呃,呃……”令狐真腰杆一顶,把褪到洞口的男茎重重的刺了进去,口中一边念叨着一边无情的一层层翻顶开她的狭窄的内壁,疯狂的抽桶起来。

    “啊……啊……哈嗯……啊啊啊……”她两手攀在他的肩上,十指深陷入他的皮肉了,抓出一道道血红的痕迹,身体拼命的收吸仿佛要把他融入自己的血肉里。

    “呃……喔……呼呼……”他的呼吸乱了,眸底布满血丝,呼吸一阵短促一阵绵长,身体焦燥难耐,胯下憋着的那股子热精又滚又烫,几乎要破口而出。

    “嗯嗯……轻点……”   仿佛身同感受的,应曦的幽道一阵针的抽紧,压夹着他的壮硕不肯松口,她猛的挣开他的牵制,两脚像是水蛇般的缠在他的窄腰上,她沙哑的吟叫着。那断断续续的不成调儿的声音听在令狐真耳朵里却如天籁般的迷人。

    “射……呃呃……快……射,射进来……喔!”她亢奋哑叫着,身体高高低低的不停的扭动,肉   体“噼啪啦噼啪”的迎合着丈夫的抽   插。

    “喔!”令狐真崩拉着脖子,昂头猛哼了一声,脖子的血管都崩了出来,身体一沉,双脚一瞪,竟然全身的重力就着男茎的捅入直压在应曦的身上,胯下的巨大粗长的一插到底,直捅入她的子宫内,接着两臀一阵颤抖,一股子浓稠的滚烫物如她所愿,深深的迸射了进去。

    “啊……啊啊啊……”于此同时,应曦上身一拱,被这股浓液烫浑身发热,整个人像是被电流击打了一样,一阵阵的激烈的痉   挛着,脑袋乱烘烘的,只能无助的摇晃着。

    “我爱你!”仿佛还嫌折腾得她不够彻底,他一阵喷射后,身体微微一抬,长手探入她的缝隙里,按在他凸起的珍珠上,柔柔地一按。

    “啊……不……不要……呜……啊!”猛的,应曦身体一崩,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润湿了两人的身体。

    然而,就在此刻。

    “噢!”令狐真腰杆一压,舞着长剑在应曦的一阵阵无助的抽搐中,重重的插入了她痉挛不已的身体里,连抖动了几下后,两个湿润的褐色球囊一收,一股热精又射入她的深处。

    “啊……”应曦一声哭叫,被男人的体重强压着的身体,止不住的一阵一阵抽搐,致命的高   潮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从痉挛着的甬道深处“砰”的一下泛开,海啸般冲向她的四肢五体。

    激情过后,令狐真不但没有离开她,反而忤着那根巨棍不留半点空隙,密密实实的插在她的身体里左右旋转,一阵一阵的搅捣,给她的快要烧起来的身体,火上加油。

    “呜……啊……哼哼……啊……哈哈哈……”应曦高高低低的呻吟着,激烈的肉   体刺激一阵高过一阵,身体里的高潮层层重重的叠加着,那种荡人心魄、销   魂蚀骨的感觉,几乎要把她逼疯了。

    “呜呜呜……啊啊啊……我不,不行了……停下来……啊啊……哦,天啊……哼哼哼……不……放开我……”她口齿不轻的哭叫着,眼角里的两滴滚汤的泪珠,应声而落,她两手抵着令狐真的肩膀上奋力的向外推,两脚颤抖着想要在男人的桎   梏中挣脱,甬道在痉   挛中一阵一阵的收缩挤推,似乎是在挣脱抗拒又似乎是在抵死逢迎、婉转承欢。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亢奋的压紧,腰臀双手把她贴扣得紧紧实实的,半分动弹不得。

    她战栗着、喘息着,泪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她,粉扑扑的小脸蛋千柔百媚,说有多娇美便是多娇美。

    “哼……”突地,令狐真一个猛烈的旋搅后,把身上最后的一滴精华深深送入了她的子宫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压了下来,结实的手臂一捞,把依旧颤抖不已的她抱了起来。

    他弯膝坐了下来,把她紧紧的拥入怀中,壮硕的男茎在她蠕动挤缩的幽道里安分的插着不动,宽厚的大掌则顺抚着她的光洁的后背,轻轻的安抚。

    如此过了好半晌,她的身体终于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良久,她仰起头,一双波光粼粼的双眸,饶有兴致的望着令狐真,绝美脸庞上的带着微微的笑意。

    “阿真……”她沙哑的道。

    “嗯?”

    “你……”她拉了一个长音,睫毛轻颤的微抬了一下腰臀,娇羞的吻上了他的唇。轻轻的,在他的低吟中,彼此一翻唇齿交   缠后,她指一滑,顺着他的喉咙肩骨落在他一粒硬直的红豆上,轻轻一扣,才妖魅的娇声道“你方才……好棒!”

    他一怔,接着眉目都弯了,他轻拥了一下她,柔声道:“是夫人你……太销   魂了!”说着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便摸着她的两辫翘臀,捏弹了一下。

    “唔!”应曦娇吟了一声,恼怒的嗔了他一眼,却对着他的一脸无辜,无计可施。“啊……还来啊……”

    多么迷人又迷乱的夜晚!

    初夏的蝉鸣吵杂的在窗外叫嚷个不停,应曦一大早就被吵的紧皱眉头,手捂着耳朵,好困呐,让她多睡睡吧,拜托,别叫了。可是人虫有别,她的这个烦恼,外面的那群俗称知了的小东西,明显是一点都不知的,依然你来我往,热闹非凡的“知了,知了……”的唱个不停。

    她抬起手,按了按有些发胀的脑袋,无可奈何的睁开双眼,她微微翻动一下侧躺着的身子,酸痛的身体,像是被拆了架似的,浑身上下虚脱无力,她用力拉开圈环在自己腰上的大手,错开一点与身后贴合着自己的男性体温。

    她轻轻的一动,下体一抖,慢慢地滑出昨天折腾了她一晚的凶器。她脸蛋微微一热,红潮泛起,昨天她居然就这样蜷缩着身子,和他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搂着睡了一整宿,这,这实在是……又想起昨夜,三个男人轮番上,啊!

    “嗯!”后背传来一阵呢喃,令狐真翻了一下身体,仰首平躺。

    见势如此,她也立刻拖着酸痛的身子,翻身坐起来,灵动的双眸细细的看着身边这个熟睡的男子,长长的睫毛合着细长的桃花眼,轻轻的颤动,他薄唇轻抿,嘴角微微的勾起一个弧度,样子看起来睡得很安稳,甚至还透着一点幸福的味道。

    “在想什么?”不知道何时,睡美男已经醒来,一双桃花眼一闪一闪的,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她傻傻的顺着狐狸眼愈发兴味的目光向下看,“啊!!”脑袋一激灵,自己全身青青紫紫、布满吻痕,好像好久都没有这么悲催过了!

    她立刻床上的所有被子将自己密不透风的裹了个结实了,而床上的另外一个人,却因此浑身赤裸的曝露在光天化日下。不过,人家可不比她脸皮薄。这不,此男子,这会儿正支着脑瓜子,神轻气爽的看着她,笑意里一丁点儿的遮掩或羞涩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还有那个姿势,那个眼神,怎么是说呢,居然……居然还有点慵懒的狐媚性   感。

    你还真别说,她的阿真啊,修长结实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肌肉和线条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比米开朗基罗刀下的大卫身材好多了。

    “我们走吧!”他转身,细长的桃花眼正正碰上在流着口水研究着他背部线条的女子视线。

    “去……去那里?”她咽了把口水问道。

    他一把抱起她,轻快狡猾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昨晚我都没做完你就睡过去了,现在,去洗澡!”

    洗澡?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