锒铛入狱的第二天,狱卒都在讨论昨天晚上又有人死亡的话题。要不是画境限制了太多东西,一个小小的无脸女又算什么。
“哐嘡!”
狱门给打开了,几个狱卒推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奕雯眯着眼睛看着他,有些眼熟,回忆了一下才想起他就是昨天出钱让自己进来的路人。
待狱卒把他关起来后,奕雯拖着脚镣走到墙边。“兄弟,你怎么也给关进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现在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今早不就给几个官兵抓进来了,真倒霉。”路人不满的甩了甩自己手中的手铐,躺在了草堆上。
“我们在这里有吃有喝,还不怕给那个无面女抓到,活得多安逸啊,别这么丧。”
“呵呵。”路人干笑了几声后,便没有发出声响,显然是不想和奕雯搭话,免得自己嫌疑加重。
无聊的日子过了几天后,迎来了一次短暂的春天……
“咔……”
还在睡梦中的奕雯给噪音吵醒,睁开眼睛发现彼岸花穿着狱卒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了地牢,此刻真在轻手轻脚地打开牢房的铁门。
“嘘!”彼岸花发现奕雯醒了过来,示意他先不要开口说话,她的手灵活地扭动着,铁门应声打开。“我听到你的消息后,就赶了过来,没想到还真给我找到了。还懵着干嘛,快点出来。”彼岸花见奕雯没有反应,连忙催促道。
“谁?”其他狱卒似乎听到了这边发出的声音,提着一个灯笼走了过来。
奕雯直接把彼岸花拉了进来,重新锁上了铁门,速度很快,不到五秒钟就已经完成了一系列动作。
“你们在干什么?”狱卒拿着棍子不听敲着铁门,全地牢的人都给吵醒,辱骂声不断。
“那里有只老鼠,太吵,给打死了。”奕雯身体盖住彼岸花,现在是夜晚,狱卒也看得不是那么清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后就立马离开。
看到安全之后,把脚抬开,身体翻了过来,离开彼岸花的身体。
“你来干什么,我在这安逸得很,不需要你来救。”
“第二次了!”彼岸花咬着牙看着他。(鲲之大,一锅炖不下,还请小女子思考思考再下定论)
奕雯不知道她在嘟哝什么,靠着墙,吹起了口哨,悠闲地看着还处于混乱中的地牢。
“你不走我也不走了。”彼岸花耍起了无赖,她认为这样子奕雯肯定会和他走。
“我说你烦不烦啊?我们只不过见了一面,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敢这么做,信不信我举报你哦?”
彼岸花站了起来,愤恨地看了他一眼,推开铁门走了出去。被吵醒还没睡下去的狱犯门看到彼岸花,全部都吹起来口哨,他们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无处发泄,还有一些胆大的直接就脱下了裤子,干些生理需求。
一团白色温热的液体洒在彼岸花的脸上,并且猥琐一笑。“哥哥我欲求不满,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啊?”
彼岸花瞥了他一眼,那个狱犯的胸前出现了团彼岸花,接着身体干瘪下去,死于地牢中。全部人都安静了下去,但是奕雯偏偏没有看到这一幕。
“你们中要是谁透露出去,我保证你们死得比他还要惨。相反的,我可以放你们一命。”彼岸花没有强调太多,消失在漆黑的地牢中。
……
“统领,昨天晚上无面女‘光临’了我们的地牢,一名狱卒和狱犯死了。”
“找出来无面女的下落没?”步兵统领板着脸问道。
狱卒摇了摇头,很是失落。这么大一个事情发生在这里,他们居然一点反应都没用听到,丢足了脸。
步兵统领没有为难狱卒,转脸问着旁边的狱犯:“这个人就在你们旁边,你们不可能不知道。而且无面女极其危险,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正确的答复。”
狱犯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开口,谁也不会嫌自己的命太长。
步兵统领知道已经问不出什么话,对狱卒交代了几句离开了地牢。
“该不会彼岸花就是那个无面女吧?”奕雯脑海中闪出这个恐怖的想法,不过彼岸花和无面女的相貌差距也太大了,应该是不太可能的。虽然彼岸花和自己没什么瓜葛,但她好歹也曾想过要救自己,给她定义为半个好人吧。
奕雯不知道,此时京城已经派了几个人下来,专门用来拘捕无面女。
“老乌,这么多年没见了,怎么现在连个人都抓不到了?”一个女人很随意地和步兵统领搭话。
“你们天天在京城干这干那,我在这当个统领就是打个摆子,根本就没有什么事,要不是最近出了给无面女,我现在可能还坐在家中品茶呐。”步兵统领丝毫不在意女子对他的称呼,似认识许久的老朋友。
“我们来不是叙旧的,我们这次来有个两件大事。一:助你击杀此地的祸害——无面女。二:寻找有才之人,帮千华郡主找一个老师。”旁边一个鹰鼻男子打断了他们两个的谈话。
“千华郡主要找老师?”步兵统领仿佛看到天大的笑话。“我们几个从小就陪着她长大,她什么性格你们不可能不知道,她怎么可能会找老师?别开玩笑了。”
“但这就是事实,素雅现在怎么样了?”一个断手的男人走上前,和步兵统领对视问道。
“她很好,不劳你操心。”步兵统领似乎不太待见他,对他的语气中带有几分不善。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如果不是断手男人口中的素雅突然出现,将他的一只手斩断,救了他一命,不然现在站在这个位置的人就不会是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