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宫。
“昨晚吓死我了,我一夜都没睡着。”夏子琪正挂在楚灿身上念叨着,还抬起脸来让她看自己的黑眼圈以作证明。
“你不能出事,不能扔下我,要不然做鬼我也要去缠着你。”夏子琪的眼圈红了,泪珠滑落,楚楚动人。
“我不会出事的。”楚灿把夏子琪揉进怀里,亲昵的吻去他的眼泪,丝丝馨香钻进楚灿的鼻息间,让她忍不住在夏子琪香软的身躯上摸索起来,“我怎么舍得把你这个妖精留在人间呢?”干脆我死的时候你殉葬好了,只要你能活到那个时候。
“嗯……你保证?”夏子琪敏感的身子稍一受撩拨就情动,一边拉开衣襟把乳头送过去让楚灿揉捏,一边要她保证不会出事。
“我保证,”这个世上已经没有能杀的了她的人了,楚灿含住他胸前那颗诱人的紫葡萄,与一般男子的乳头不同,夏子琪的又大又圆,就如同两颗小葡萄般可爱,一动情便会硬硬的挺立起来,尤其是修炼那采补的功法以来变化更是明显,不但肌肤水嫩柔滑,极易动情,乳头也大了一倍不止,平日也喜欢让楚灿舔吸,娇媚的吟叫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他一番。
“硬成这样,一会怎么请安?”楚灿调笑的摸摸夏子琪勃起的下身,这个家伙的身子简直是不能碰了,太敏感。
“噢再摸摸。”夏子琪呻吟着把楚灿的手按在腿间抚弄,自己不过瘾的捻捏着乳头,一脸情欲的潮红。
楚灿被他勾的心痒,真是个淫荡的尤物,既如此,请安便晚一会再去吧。
夏子琪见楚灿眼里有了欲望,得意的与她接吻,还用自己最擅长的唇舌功夫挑逗她,务必要延长这次欢爱的时间,让后宫的男妃都在栖凤宫慢慢等着吧。
楚灿任由夏子琪的小性子,只要不触犯她的底线,这些无伤大雅的争宠小手段她并不计较。
夏子琪从楚灿的腿间抬起头来,将硕大灼热的玉茎抵在湿滑的花穴入口,她娇躯上还未消退的欲痕清晰的说明了昨晚和百里世的战况有多激烈,让夏子琪心中醋意大发,一挺身,玉茎强势凶猛的刺进了花穴。
“呜……”楚灿仰头惊呼,还来不及询问夏子琪发什么疯,狂风暴雨般的进攻已经开始了,玉茎迅猛的在花径中捣弄着,势大力沉,顶的楚灿连气息都喘不平,身躯跌宕起伏,差点撞上床头的花板,夏子琪抓住楚灿的腰肢将她拉回来,架起她的双腿速度不减的继续征伐。
楚灿娇喘着,看着大发神威的夏子琪,这个妖精在她身下时可以千娇百媚做小受,在她身上时又可以化身饿狼凶猛异常,能伸能屈实ρΘ1⒏,цS在是贴合她的心意,想来自己宠爱他一些也是应该的。
夏子琪狂猛的轰炸无休无止,楚灿有些受不住了,即便有西境圣果的滋润她也不能连轴转的战斗啊,花径酸麻抽搐,一再的向着她这个主人发出疲惫的信号。
“子琪,慢些……我好累了……”楚灿勾住夏子琪的脖子,凤眸一眨,带出几分娇态。
夏子琪依言放慢了速度,他最受不了楚灿和他撒娇,简直是要命的节奏,一个翻身把楚灿放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道:“灿儿,你来。”
楚灿嫣然一笑,款款摆动腰肢吞吐着,缓慢的研磨绞吸着硕大的玉茎,让本就处于爆发边缘的夏子琪尖叫起来,把住楚灿的腰肢猛力向上耸动了几下,喷射而出。
两人相携着一起到了栖凤宫时已经是快午时了,等在这里请安的众位男妃早就双眼冒火了,茶都喝饱了才等来琪君,不怒才怪,可一见同来的还有陛下,谁又敢表示不满呢。
众人迎接了圣驾后,夏子琪风骚的扭着腰肢对百里世这个皇夫正式参拜,起身时还不胜体弱的扶腰,娇羞的嗔了楚灿一眼,那满脸被滋润后的春色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刚承宠过,楚灿无奈的勾唇浅笑,真是个爱显摆的家伙,你不看别人的眼刀烁烁,恨不得吃了你吗。
众男妃恨死夏子琪这个妖精了,刚进宫时只觉他是个风华不再的老男人了,成不了大威胁,可这才几个月啊,怎么就养的这么水灵了,美艳妩媚的脸跟个狐狸精似的,身形妖娆,腰细的能扭出弯来,一颦一笑都风情万种,勾魂摄魄,陛下不被他迷死才怪。偏偏太后不管,皇夫又管不了,他们一个月都见不到陛下一次,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百里世把下面众人的神色都尽收眼底,有了过几日上官傲回宫的事垫底,他并没有在意夏子琪今日给他的难看,简单说了几句后便让他起来归座了。
“陛下,以前后宫没有主理之人,所以请安也不大规范,”聂侍君起身,轻蔑的瞟了眼风骚的夏子琪,沉声道:“而今皇夫已册,规矩也该立起来了,每日侍者以上位份的男妃都该来栖凤宫请安才是。”
“嗯,准了。”楚灿随口道,别人她不管也不在乎,夏子琪因为练功的事是不可能每日来请安的,她也早就和百里世打过招呼了,这个聂侍君就知道无事生非,总是找子琪麻烦。
“琪君身体不好,以后就不用来请安了。”楚灿慢悠悠的又加了一句,算是给夏子琪请了长假。
“既然琪君身体不好就应该好好将养,以免将病气过给陛下,”身体不好你还每月霸占陛下一大半时间?聂侍君不忿的下跪,郑重的道:“还请陛下以龙体为重!”
话音刚落,其余的二十几位男妃也一同下跪,道:“还请陛下以龙体为重!”
夏子琪尴尬的站起身,不知该不该跪,心里把聂侍君恨的要死,他自然知道聂侍君身份特殊,所以平日也一再的避让不和他起冲突,今日这满殿的男妃,有位份的都到了,聂侍君还这样当众不留情面,让他以后怎么在后宫生存,想到这里,眼眶一红,受了委屈便本能的看向上位端坐的楚灿。
楚灿皱眉,她不过是偏疼了子琪一点这些人就不服气了,有本事也让我这样疼爱你们,就知道针对子琪,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抬手让夏子琪坐下,才慢悠悠的道:“这事是朕办的不妥,”众男妃闻言窃喜,以为陛下回心转意了,还不待他们露出笑容,楚灿又继续道:“找借口粉饰虚伪一向不是朕的长项,不让琪君每日早起请安是朕的意思,朕体恤他顺承圣意,可为朕解郁开怀,你们有意见吗?”长长的尾音带着不掩饰的嘲讽,让下跪的男妃面红耳赤。
百里世叹了口气,陛下喜爱琪君才这样维护的,这些人包括他都不是对手,何苦自取其辱呢。
“陛下息怒,他们没有恶意,还请陛下宽宥。”百里世下跪,为众男妃求情。
楚灿也准备给百里世这个脸面,刚想顺着台阶下来,聂侍君又不怕死的开口道:“陛下,至琪君进宫以来,您已为他破例多次,不但椒房独宠还将数十种贡品赐给他做特供,准许他越级穿戴正红华服,心悦宫每月的用度比之太后的慈安宫还要奢靡耗费,而今您不但免了他请安还一怒之下在西北大开杀戒屠戮平民百姓……”聂侍君将这些都归罪在夏子琪身上,在他眼中那无疑就是个祸国妖姬,把君王的心性都带歪了,这样的人绝不能继续留在后宫迷惑君王。
“臣恳请陛下以大局为重,国事为先,将此惑乱帝王的妖妃赐死!”聂侍君终于说完了,也不管别人惊吓愕然的表情,伏地磕了个头才目光炯炯的望向上位。
夏子琪到是没有慌乱,他平静的跪下,等待楚灿的裁决。
百里世余光见楚灿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心中一跳,刚待开口缓解下气氛,楚灿已经开口了。
“聂侍君不愧出自御史家族,你既如此忠君爱国,待在后宫做男妃浪费了,便去万佛寺为楚国祈福吧。”楚灿努力压下火气,还是给这个便宜表弟一条生路吧,这已经是她容忍聂家的极限了。
“臣愿在万佛寺终身为陛下及楚国祈福,”聂侍君也是硬骨头,无视楚灿的脸色和百里世的眼色,继续梗着脖子道:“还请陛下先处置了琪君。”
“陛下息怒……”百里世刚开口就被楚灿犀利的目光打断了,看着那双凌厉凤眸中的怒火,百里世不敢再进言,乖乖的垂下了头。
“你觉得朕是昏君吗?还是可以随意拿捏左右的傀儡?”楚灿怒极反笑,干脆起身将跪着的夏子琪拉起来坐在她腿边的脚凳上,安抚的拍拍他颤抖的身子,才挑眉看向下面的聂侍君道。
“陛下雄才伟略,勤政爱民,是楚国万千子民心目中的圣主明君。”聂侍君毫不犹豫的道,楚灿的功绩不容否认,他只是针对琪君而不是陛下。
“这么说琪君是祸国殃民的妖妃?有他在朕身边朕就成了昏君了?”楚灿不屑一顾,对于古人将朝代更替的罪过归咎于后宫之人很是不耻,这是男人把自己的无能没出息发挥到淋漓尽致的表现,一个国家的兴亡是有很多因素的,而男权世界里女人能占多大的分量,譬如杨贵妃,苏妲己等替罪羊,还祸国,也太高看她们了吧,你当她们都是姑姑吗?
不等聂侍君接嘴,楚灿邪邪的一笑,调侃道:“前朝到是有这样的祸国妖姬,怎么没见聂家蹦出来死谏呢?”你以为背叛了夏朝的臣子能在我这里卖好吗?一次不忠百次不容,给你聂家点脸面你到敢把自己当不可或缺的中流砥柱了。
楚灿最讨厌这种把自己放在道德制高点上去批评指责别人的伪善者,诚然,她不是个好人,可你们也不是真善美的化身,装什么大尾巴狼呢,恶心。
众人都被吓得跪伏于地,陛下和太后情同母女,开开玩笑无伤大雅,可他们连听到都觉得是冒犯了太后的威仪,虽然谁都知道从夏到楚的过程中太后起了决定性作用,可他们嫌命长了敢说三道四。
聂侍君终于绷不住了,不管家族当初处于什么样的考虑归顺了楚朝,他们曾经几代受夏朝的皇恩是不争的事实,楚灿的话让他无地自容,想要辩驳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似说什么都是那般苍白无力,越描越黑。
“朕夺取这个国家,对抗看不顺眼的神殿,宠爱自己喜欢的男人,杀掉一切敢于冒犯的人,”楚灿勾唇,毫不在意的把夏子琪抱进怀里,嚣张的道:“你以为朕会受你的左右吗?别说是你,就是朕现在下旨把你聂家满门抄斩,楚国上下也不会有人为你们鸣不平,知道为什么吗?”楚灿探身轻佻的勾起聂侍君的下巴,浓重的威压让他清秀的脸颊上冷汗潺潺,道:“因为朕让楚国强大,让子民富庶,兵精将猛,百国来朝,所以臣民不在意朕宠爱谁,也不在意朕杀多少蝼蚁立威。”说完丢开聂侍君的下巴,让夏子琪给她擦擦手。
雷霆雨露皆是天恩,我履行了帝王的职责就该享受相应的回报,而你们这些人一边心安理得的接受我的护佑和荣华富贵一边指手画脚的挑刺,还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众人沉默下来,每个人都在心中思索着楚灿的大白话,的确,只要国家强盛富庶,臣民不会在意帝王小节上的不妥,说不定还会当做佳话流传于世,反之,如果国家孱弱贫困,那帝王就是再宽厚仁义也得不到臣民的认同拥戴。
“我错了吗?……”聂侍君失魂落魄的跪坐在地上,脑中一片混乱,他不明白他到底错在了哪里,却反驳不了楚灿残忍又现实的话语。
“你想要的帝王是佛祖般普度众生加上圣贤般才德兼备,是完美无瑕的圣人,朕做不到,这个世上任何一个帝王都做不到。”楚灿嗤笑,哪个帝王不是手染鲜血脚踏白骨,慈悲的人能坐得稳龙椅吗?而她不过是懒得去披那层伪善外皮罢了,为何要为了别人的想法让自己活的不痛快?她就是一意孤行的暴君又怎样,谁能奈她何?
楚灿说完便懒得再理会了,递给百里世个眼神,示意他善后。
“带下去吧。”百里世会意,挥手让宫人把瘫软在地的聂侍君拖下去送到万佛寺,这个祸害不能留在后宫了,琪君再娇纵,他能让陛下高兴这一条就够了,你再正义凛然,总是惹陛下生气就不能容你。
“你们也都回去吧,今日的事什么该说不该说的不用本宫再嘱咐了吧?”百里世淡淡的说着话,视线将大殿内的众男妃扫视了一遍,正宫皇夫的威仪尽显。
“是,臣等告退。”众男妃恭敬的起身,包括夏子琪也乖乖的行了礼退出了栖凤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