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往生,若是可行舍弃今生……
而后几日又有人离奇死亡,各方势力之人皆有,如此已算得上是向着天下所有势力出手,只让人好奇究竟是何人或者说何方势力如此的胆大包天?
短短三日各地离奇死亡之数已是达到了百人,但统计以后发现,人数虽多可都不算是伤筋动骨不过是些不知名的小人物,但其中有一件使的天下人都是震惊了。
秦帝国的钱归林丞相在下朝归府途中遭到不明人物的刺杀,若不是护卫以性命挡住了绝杀一击他已是成为了第一个身亡的大人物。不过传言他也是受伤不轻在府中闭门不出恢复伤势。
至此天下人已是将矛头对准了杀手,而阎罗殿首当其冲成为了目标。
不过第二日秦帝国的最高点,摘星楼上的一副白帆也打破了所有人的猜想,帆上有人头一颗,一段血字。
十个大字乃是‘往生已出,今生何从?阎罗。’
这是阎罗殿的手笔,众人都是大惊,阎罗殿此举究竟何意?莫不是向天下所有势力宣战?而后都是看向那颗头颅,面目扭曲,长发之上的血迹还未干涸,这显然是刚死不久的,也证明他死前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再看此人其它处特征,也是发现了特别之处,此人耳坠之上有着两个环很是特别,这是勾玉!
“这……”一个老者看着这一副耳环,颤抖地重复‘这’字。
“老者是否看出了什么?还请告知!”周围之人皆是看向他,只见他一脸恐惧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那人头的后脑。只不过现在被遮挡住,根本无法看清。
“让看,我来看看。”
一人走出开启神识锁定那人头,透过神识他看到了那人后颈还未斩断之处,有一个印记。
此人收手,众人皆是询问看到了什么?
“一副蝎尾,漆黑又锋利的蝎子尾。”他如实告知。
“老者,那是什么印记。”
“往……生……蝎……印,见者绝命的不详印记。”说罢老者已是仓皇逃跑,那模样像是见鬼了一般,眨眼功夫已经不见人影。
如此模样只让人奇怪,这究竟是个什么的印记会让他如此。
“及往生,舍今生……我知道了,这是往生门的死亡……”另一人开口到,只是突然联想到了什么,说出一半便是止住了,他自然也明白印记代表这什么。
“各位,突然想到门中有事就先行离开了。”说罢就要离开,只是给人拉住了。
“快走吧,这是死亡印记,见到它就预示着告别今生,惹不起那群存在,走吧,都走吧……”那人挣脱,如同先前那人般逃离。
听到了此人的话语结合之前天机门所给出的黑势力,众人也明白了这一切原来是往生门所为。
“与阎罗殿同名的又一个杀手组织?!不是沉寂了百年了么?为何偏偏此时出世?”
“兄台此言差矣。”身边一人开口道,待所有人都看向他之时,他继续又道“确切来说,是阎罗殿与往生门同名,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差别极大,先有往生再有阎罗,传说那阎罗殿的创立者还是自往生门中走出的。此时出世想来也是到了必须出世的时间。要么是有人功法大成,要么就是寻找到了强大的依靠。”
众人都是看着此人,并没有接话也不怀疑他话语中的真假性,因为现下有诸多的问题在他们心中环绕。
‘此人被悬挂在此地,必定是阎罗殿的态度,宣告这一切并非是阎罗殿所为,并不想替人背黑锅。阎罗殿如此强势无惧得罪往生门?两者之间的关系只怕也是形同水火。那么之前所有的事都是往生门所为?这得罪天下所有人的所作所为又是为了什么?’
最后这人头还是给秦帝国的守卫取下择了一地葬下,此举也让所有人诧异,连你大臣都要刺杀你却将杀人的头颅埋葬了,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是注视秦铭帝嬴无尽身上,诧异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而嬴无尽似乎并不在意,对流言蜚语只字不提好似没有听到一般。
而第二日,同样的位置同样悬挂了一颗血淋淋地头颅,同样的时间同样避开了影卫军的巡查,难道又是往生门的杀手给人悬挂示意了?
一番查看才发现,这一次并没有那往生蝎印,反是另一种图形,此人虽是杀手但属于阎罗殿。让人诧异的是这两日究竟是怎么了,平日里难见一面的杀手为何会接连给人挂尸,而且是两大组织的杀手,此举目的又是为何?
影卫军取下头颅之时,才看到了城墙之上的一行小字‘及往生,舍今生’,这是往生门的所为!也就是说此举只是昨日的报复,只不过这方式相比之下可恨太多,竟敢在皇宫的墙体上留下文字。
果然此番是彻底越过了秦帝的底线,只将那人头扔在了乱葬岗,更是下令‘凡是两大杀手组织信息者赏银百两,捕获杀手者赏银千两……’
不过相比之人所以人的目光还是聚集再看两大杀手组织,如此的针锋相对已是没有任何沟通可言,双方的全面开战时,究竟是后发崛起的阎罗殿更为厉害,亦或者是底蕴更深的往生门更为强势?不过两者之间的对拼应当是有趣的,而且还能彼此消耗,毕竟都是见不得光的存在。
然而在众多期待的目光下,两大杀手组织竟都是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都是选择了隐忍。随后虽不断还有人死去,只是都是各门各派的江湖人士,唯独没有听到有杀手的死讯传出,隐退了?
想比之下,阎罗殿确确实实安分了不少少有动静,而每一处命案之地必有那六个字‘及往生,舍今生’,往生门还在作恶!
……
钱府
原本作为秦帝国的第五大家族,应当是戒备森严巡逻士兵不断的,而此刻竟只有三两个年迈的老兵是站在府外,而且大门紧闭。
此时一匹战马极速而来,在老兵还未反应之时马上之人已在叩门。
门刚刚开启人已是跑入其中,一看原来是少爷,这才继续回到自己的岗位,那大门又是合上。
“父亲……”
钱归林的房门被推开,钱镇疆的身影闯入其中,一看自己的父亲虽是躺在床上却是面色红润,不似有病痛之人,此时满满尽是怀疑。
“父亲,你……”
“回来了?快快将门合上,我有要事与你说。”
钱镇疆虽是疑惑也只能是关上了房门,立在一旁等待父亲的要事。
钱归林自床上起身,此刻竟是穿戴齐整,行走的两步也是沉稳如旧,根本就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异常,相比疑惑他此刻还是高兴的,谁人希望自己的亲人有事。
“坐吧,半个月不见不认识呢?”
钱归林此刻心情不错,也让钱镇疆感受到了平静,放心的坐下之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父亲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大门紧逼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钱归林并没有直接回答,在自己儿子身上一番打量反问到“你一人前来可有带兵,虎符可在身上?”
“回父亲,听闻父亲遇刺我是连夜赶回来不曾带兵,不过身为将领虎符这等重要之物自然要随身携带,喏,您看”说罢从怀中取出虎符。
钱归林看了虎符许久一声叹息道“你如今归来,明日早朝之时便把虎符交上去,记住还要辞官!”
“父亲,这是为何?”钱镇疆不明白为何父亲这么交待,更是想不通为何让自己交出虎符还要自己辞官。
“孩子啊,如今是多事之秋,让你这么做无非是不想麻烦缠身,我们这点家底或许在外人看来是无比庞大的,可你我都清楚这不过是寄人篱下的水中月镜中花,如今有人想要针对我们,我们只能明哲保身懂么?”
钱镇疆知晓自己家的状况,可也没听说嬴氏要对自己家出手,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只能说到“孩儿愚钝,还请父亲细说”
钱归林看了看四周,好似在查探有没有人在偷听,确定之后才开口道“镇疆啊,你可知道现如今秦帝国中,谁最有权势?”
“嬴氏。”
“错了,孩子,是秦帝嬴无尽而非是嬴氏,这两者你要分清。你可能会说他不是个傀儡么?是的,他确实是个傀儡,但帝国的帝皇还是他,只要他一日不被废或是不像先皇那样突然驾崩,那他就是秦帝国最有权势之人。”
“或许你还会说,他不是无勇无谋么,我只能说我们都给骗了,这些年来他一直在隐忍,前几日我才发现,而这发现才有了为父现在这般模样。”
听到这话钱镇疆是怒不可耐,“您的意思是此次事件是他策划的,他敢?看我宰了他。”说罢摔门就要东去。
“回来!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这般去了,是不是为父的话你也不听呢?”
钱镇疆只能停下折回,连道“不敢,还请父亲继续说。”
“你可听过,前几日秦帝几语震诸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