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查过了,宁川人,叫姜宁,二十二岁,刚从监狱里出来!”
崔鹏一边说着,一边把刚刚得到的资料递给了于定海。
于定海眉头一皱,惊讶道“多大?”
“二十二岁!”
崔鹏对于定海的反应有些惊讶。
“二十二岁?暗劲武者?”
于定海心中突了一下,不过随即便镇静下来,一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能修到暗劲那都是天才了,实力未必有多高,但是……
孙广生能想到的问题,于定海也同样想得到。
二十二岁的暗劲武者,那他的师父是谁?
这年头根本不存在什么自学成才一说,能在二十二岁年纪就成为暗劲高手的,必然是其师父的嫡传弟子,那动起手来就要讲究太多了。
“这样吧,既然对方是暗劲武者,那就按照武道界的规矩,以我的名义,下封战书吧!”
在武道界,下战书挑战对方,是最为正式的比试方式。
所谓拳脚无眼,难免有收力不住的时候,真出了什么事,大家互相之间也别留有仇怨,死活都是自愿的。
于定海虽然是武者,却不是众人印象中那种脾气暴躁,有力无脑的武者。
事实上,能够有毅力成为武者的,又有几个是没脑子的?
于定海之所以选择下战书的方式,就是想用堂堂正正的方式把姜宁击败,在比试过程中就算出点什么意外,那也属于正常的。
“下战书?好麻烦,有这个必要么?”
崔鹏眉头一皱,他不是武道中人,不知道武道界的规矩,只是觉得这样的事情于定海自己跑一趟,把那个叫姜宁的小子弄死不就完了,还用得着下战书这么繁琐的手续?
“当然有这个必要,崔家大公子在宁川被人打残了,这丢的是崔家的脸,崔家要是不正大光明的讨回场子,那以后在周围的城市里,崔家的形象和威势都要大跌。”
于定海哼了一声,鹰一般的眼眸扫视着崔鹏,眼中的阴冷让崔鹏都不敢直视。
“于大哥说的是,那这战书该怎么写?”
崔鹏琢磨了一下,于定海似乎说的是那么个道理,也就同意了于定海的说法。
“一会我亲自写给你们,然后你派人送去就行了。”
于定海摆摆手,伸手捡起地上的铁块,一块块的摞起来,足足摞了半人高,接着双手轻松抱起,昂首阔步的向远处的别墅里走去。
看到于定海如此神力的一面,崔鹏的心中也生出了几分向往。
指不定这次的比试,还是一次露脸的好机会呢?
“于先生这身力量能吓死一群人,那个姓姜的小子死定了!”
男秘书站在崔鹏的旁边谄媚的吹捧道。
“我们崔家好久没发威了,连一个小小地区的小混子都敢招惹了,是该向世人展示一下我们崔家的肌肉了!”
崔鹏同样满怀信心的说道。
崔家找到了于定海下战书的同时,宁川市,姜宁已经带着姜廷善回到了住处。
刚刚从电梯里走出,姜宁就看到两个人影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外,好像已经等了很久的样子。
“你是?”
姜廷善看到这两个人,眼睛顿时直了!
老爷子作为宁川市的商界名流,自然认得眼前那个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中年人就是宁川赫赫有名的钱家继承人钱泽成。
而跟在钱泽成身后的那个老人,正是他的保镖,孙广生。
这两个人在平日里可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姜家虽然有些资产,但是跟钱家一比,差距就大了去了。
往日里,即便是姜廷善,对钱泽cd是仰望的态度。
“钱总?你怎么会大驾光临?”
姜廷善吃惊的对着钱泽成伸手问好。
让他没想到的是,钱泽成一改往日倨傲的态度,连忙躬身跟姜廷善握手道“姜老您好,我这算什么大驾,我是专门来给姜先生赔罪的!”
姜廷善顿时浑身发毛“钱总这话怎么说的?赔罪?赔什么罪?”
孙广生笑呵呵的开口道“我们是来找姜宁姜先生的。”
说完,孙广生从怀里摸出了一张银行卡和一张黑色的钻石卡,双手恭敬的递到了姜宁的面前。
“姜先生,这两张卡,一张是那五千万的赔款,另外一张,则是钱家的黑金钻石卡,有这张卡,在所有钱家的产业内消费,您都不用付款,钱家也算小有薄产,在苏北的产业也算广泛,还是能给您一点便利的。”
钱泽成此刻的态度别提多虔诚了,就差一点对姜宁顶礼膜拜了。
这一切,都源于他专门查找了一些有关武道宗师方面的资料。
钱泽成派专业的计算机高手,专门翻墙到暗网上查了一下有关武道界的资料。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他才知道一名武道宗师在武道界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至高无上的地位,意味着数不清的金钱,意味着能够在世界范围内跟很多国家争霸!
以一当国!
钱泽成越了解,便越畏惧,后怕。
他是真后怕,如果当时姜宁一怒之下把他也杀了,那了解了宗师地位的钱泽成可以肯定,几乎就等于白杀了。
可笑他自以为在宁川,甚至在苏北都是能够排的上号的大豪,却没想到人外人更狠,天外天更高,他这个钱家的继承人,纵然算上整个钱家,在武道宗师面前,也渺小如沧海一粟!
所以钱泽成对姜宁毕恭毕敬的,不敢有丝毫的逾越。
姜宁早就知道钱泽成和孙广生会来。
以钱家在宁川的势力,想要找到他的住处不难。
“嗯!”
姜宁淡淡的应了一声,伸手接过那两张卡片,看也没看,随手放进了口袋内。
“既然姜先生收下了,那我们就不打扰姜先生清修了,如果姜先生有什么事情,随时都可以联系我,只要我钱泽成能办到的,绝对第一时间给您办好。”
钱泽成态度恭谦的对着姜宁弯腰鞠躬,然后又冲着姜廷善弯腰鞠躬,这才转身欲走。
“钱总,既然来了,就进屋坐坐吧!”
姜廷善吃惊于钱泽成对姜宁的态度如此恭卑,依然有礼有节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