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真好啊!”
经过了小插曲后,我们几个坐老白的车回到了事务所,顾菲菲就靠在沙发上感慨了起来。
难得的是老白头一回不忙,也留下来准备吃个便饭,不过我看他应该是为了大妮才留下来的。
让我很奇怪的是,他为什么没有对楚美姬这样风情万种的女人动心,却对大妮这样豪爽活泼的女人一见钟情。
我并没有去和他们闲聊,而是独自一人回到房间调养,或许是这重生咒耗费了我太多心血,加上之前又费劲的去杀神女,我一下就好像个老头一样,做什么都感觉不得劲。
盘坐在床上开始自我调养起来,道家的调养其实就是让自己的真气按照大小周天的顺序跑遍全身,以气养身,慢慢的回复已损耗的精气。
在这里我得感谢娇姐,如果不是她无私的把自己千年修得的内丹给了我,我得到了它的裨益,不是这样的话我也不可能这么神勇,又是打怪又是救人的。
这时也幸好是有它,我真气运转的速度也比其他人要快一些。
让我奇怪的是,当我运转起了真气时,总感觉身体里还存在着某种力量,可当我想去运用的时候却发现根本不起作用,就好像存在银行的钱,没有密码根本取不出来。
好像是在告诉我,现在我的实力不足以驾驭这样的力量!
最后我放弃了去尝试的念头句,反正它在我体内,早晚我都可以知道是什么,何必急于一时,所以我就忽略了它,专心的运转真气。
当我完成了大小周天两个过程后,感觉全身舒服了些,没有之前一直萦绕全身的疲惫感了,额头上也出了不少的细汗。
缓缓的睁开眼睛,就听到外面有人喊了一声,“余危,有你的快递!”
我一听心想应该是陈老把我的证件给送了过来,就起身出了房间收了快递。
回到房间打开一看,果然是证件还有一些资料,我打开证件一看,看了看照片还算满意,心里也不知道啥滋味,没想到一下自己就成了个公务员了!
感慨了一会,又去看了看和证件一起寄来的资料,打开一看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这时我才想起被我忽略的一件事,那就是在酒店婚礼现场行刺我的那三个人。
当时那个假扮服务生的人说,“信雅小姐向你问好!”
我的脑海里不禁想起了那个拥有天使的面孔,心肠却无比恶毒的女人。
陈老寄来给我资料上说信雅接替了自己父亲的位置,成为了缅甸最年轻的女将军,而行刺我的那三个人离奇的死在了关押的派出所里。
“看来我又结下了一个仇家啊!”看完了资料,我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有些发愁的说道。
……
转眼间我回来休息了有两周,我的身体恢复的不错,期间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处理,这是一段很悠闲的日子,除了信雅这个让我头疼的女人。
不过这段时间事务所周围也没出现过陌生人,不知道是陈老所谓的监视帮我肃清了,还是信雅暂停了对我的追杀,一切不得而知。
大妮完全熟悉了这里的生活节奏,那就是有多悠闲就有多悠闲。
不过很快这悠闲安逸的节奏就被打破了,因为陈老给我的手机此时响了起来。
“余危,日子过得很安逸嘛!是时候来个任务让你紧张紧张了,少年,做好准备了吗?”
“……陈老,你还是用之前那个严肃的口吻吧,让我起鸡皮疙瘩,说吧,什么任务?”听到陈老这么说话,我一个激灵,感觉相当不适应。
他也说的没错,是得紧张紧张了,这段时间没事做,都快无聊死了!
“好,余危,最近东城大学里附近的水域里经常发生了连续溺亡的事件,我们怀疑是水里有什么怪物出来迷惑人,你过去看看怎么回事,然后顺便解决一下,就这样!”
“这老头就是一个活宝啊!”陈老说完任性的挂了电话,我顿时就有些凌乱了。
不过抱怨归抱怨,谁叫我已经入伙了呢,事情还是要解决的!
这时我另一部电话响了起来,是老白打过来了的,接了电话就传来他疑惑的声音,“你小子到底做了什么?上面居然要求我配合你查东城大学溺亡案件,还让我听你的调遣!”
“秘密,不过命令你也清楚了,现在过来接我吧,我们去东城大学看美女大学生!”我并没有告诉他,而是洋洋得意的对他说道。
他的效率还真快,挂了不到五分钟,事务所门口响起了喇叭声。
“我出去一下,你们不用等我吃饭了。”我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对着四个穿着清凉的女人嘱咐道。
“哦,你去吧!”她们头都不抬的说道,眼睛盯着电视剧里的帅哥,都快冒出桃心来了。
我带着郁闷的心情走了出来,老白立马迎了上来,脸上写满了疑问。
“你小子是老母鸡变鸭,厉害了啊,居然能让我这个刑警队长给你打下手,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摆出了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把手指放在了鼻间示意不能说,“这个还不能告诉你,只能说的我加入了一个单位,和你一样成为了公务员,不过我这个权利貌似比你的大那么一丢丢,上车吧,我们去看小妹妹了!”
他咬着牙瞪了我一眼,忍住要打我的冲动上了车。
半路上他告诉我案件的情况,说是已经死了三个人,两男一女,三起案件发生在一个星期内,他们互不相识,但都是东城大学的大二学生。
“尸体有什么发现吗?”我听完老白的描述后,就立刻的问道。
“小霜检查了尸体,发现没有外伤,身体的器官都是完好的,没有药物的痕迹,死因皆是溺亡。”
我听了之后反问道:“那他们几个会游泳吗?没有挣扎过得痕迹那?”
老白楞了下,就回答道:“两个男的会,但很奇怪的却并没有挣扎,女的不会,同样没有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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