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白蒙蒙的,纵使是该亚在这种烟雾弥漫的环境下也是难以看清任何东西。
一时间他感到有些迷茫,他是谁,他在哪,他在干什么?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然而不到两秒,他便不由自主的放弃了思考沿着走廊向前走去。
这里似乎是一处坟场,路过无数个坟头该亚甚至出现了想要尬舞的冲动——但是最后他良好的道德素养还是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忽然,该亚闻到了血腥味,他继续向前走了几步,随后定睛一看,在雾的对面是几块高高的大理石板,而在大理石板之上似乎还躺着几个死去或是昏迷人类,而在大理石板旁边还有一个站在地上的人影。
莫名其妙,该亚感到一阵心慌,仅仅是一瞬间他便冲到了那人影的身旁。
黑色的头发,身披紫袍,棕色的皮肤上布满红色花纹——是亚伯!
随后该亚转头看向对面的大理石板,上面躺着的哪些人都没了动静,而他们的面孔该亚偏偏全都认识!
莱茵,叶戈尔,亨利,罗伯特,甚至是希里雅和莉莉,该亚的那些朋友们一个个都安静的躺在大理石板之上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该亚当时就急了,他的身体微微颤抖随后突然伸手抓住亚伯的肩膀使劲的晃了起来“这发生什么了!?”
“莫挨老子。”沉默了片刻,亚伯伸手拍开了该亚,表情上满是不屑。
“快告诉我发生什么了!”该亚彻底急了,他咆哮着就像是只正在发怒的老虎,然而见他这副模样亚伯的表情毫无波动,甚至还走上去给了该亚一拳。
“按住‘e’进行默哀,你个小傻b。”
“卧槽!”
该亚尖叫着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一脸懵b的环顾四周显得非常憔悴。
这副模样用一句诗词就能充分体现出来
“垂死病重惊坐起!”
该亚的身侧传来了某人吟诗的古怪声音,他瞬间就转过头——是亨利。
“怎么啦?做噩梦了吗?”亨利问道。
“对,做噩梦了,真t奇了怪了,怎么最近天天做噩梦?有完没完了?”该亚先是呼了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了下来随后挠着头纳闷儿的抱怨了一句。
这里是亨利的房间,现在是第二天早上,昨天玩的有点上头该亚就干脆一头倒在亨利的大沙发上睡着了,不得不说,沙发睡久了他现在睡床都不习惯了。
亨利面无表情的挠了挠头,从一旁拿来早餐“你要吃小饼干嘛?”
“算了吧,我是食肉的。”该亚摇了摇头随后看了眼自己手机,都早上八点了,再继续在亨利这里呆下去就有些不妥了,首先在基金会,无论是谁,接触s都要有个限度,其次,基金会里不但有着一帮小天才还有着一帮变态,鬼知道后面会不会传出来什么奇怪的传闻。
“那啥,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该亚翻身下床随后顺手从亨利那边捞来一块饼干啃了一口“嗯,还挺香的嘛。”
“你不是说你不吃吗。”
“那啥,注意休息,我先走了。”
“不要假装听不到我说话啊!”
看着该亚离开,亨利再次陷入了无聊的状态,像个咸鱼一样躺倒在了沙发上,在基金会里他唯一的消遣就是没事读读小说了,要不然就是睡觉。
好在该亚经常会偷偷地给他带新书来看,听说这次带来的这本是他自己写的。
亨利伸手从一旁的书架上拿出了一本书,在看了眼封皮确定没有错后便翻开了书阅读起了这本书,天天听该亚nb吹的响,今天来看看他写的怎么样
“喝吧,福尔康,这就是大清的命运。”
“那么,蝎子精,代价是什么呢?”
“这一切。”
离开了亨利的房间,该亚浑身清爽,最近一直没有工作闲的发慌,虽然曹李莱莱一直在催促他去跟队伍一起训练,但是根据可靠消息他已经在昨天离开了!所以说,没了曹李莱莱这个唐僧,现在已经没人能奈何的了该亚这只泼猴了。
更何况还有个
ight天天作死,整个收容站点忙得不可开交。
看着手机里的监控画面,lef觉得自己有必要安排他该某人一波啥?
ight又双叒叕死了?啊,真是令人头大,果然他
ight还是别当人了吧,太浪费了嗯,前几天有人送了lef几只竹鼠,刚好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丢给
ight利用一下吧。
批阅完了文件,lef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本来
ight是应该在这里帮他批阅的,结果谁知道这货在听说lef要他来帮自己批文件之后直接就当场自尽了,害得lef还要找个人给他用来复活。
那么,现在文件也批阅完了终于可以去休息一会了。
lef瘫在了椅子上,整个身体都跟坨海绵似的放松了下来,一个人要去完成四五个人携手共同完成的任务,这累的不只是肉体,还有心灵啊!曹李莱莱也真不容易,怪不得才三十岁出头发际线就那么危险了。
lef还记得以前每个收容站点只有一个站点主任的时候,那个时候的站点主任可没这么多工作,每天检查下各个部门,看谁不爽不对,看谁有问题就拉出去教育一下,偶尔再做做实验报告给上层,一天过得可谓是无比轻松。
这时,就在lef还在休息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lef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他直接从椅子上弹了下来随后拉开了一旁的衣柜藏了进去。
门外的米兰听lef迟迟没有反应便直接推门走了进来,看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很是诧异。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办公桌旁边随后稳稳的将那近乎高到了她头部的文件放了下去。
“莱茵博士最近怎么回事啊?天天往外面跑”米兰像是担心又像是不满的撅起了嘴,而随后她又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这里“不过也好,至少他能休息休息了。”
看着米兰离开,lef从衣柜中走出,看起来米兰很关心莱茵呢不过话说回来
d,大脑在膨胀!
看着桌子上重新摆满了的文件,lef头都要炸了。这苦b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唉这就是命,逃不掉的。
lef越想越难受,越难受越不爽,以至于最后他放弃了思考。
随后,他将目光转向手机,看着在走廊中前行的该亚拉了拉自己的帽子。
听说最近从site7中逃跑的s049的行踪有了消息来着嗯,虽然这件事他们不去管上级也会派其他人去解决,不过现在既然他该某人闲的蛋疼那么刚好可以派他出去走一趟刚好他们队伍重组到现在还没有执行过一趟任务。
安排!
那么问题来了,
ight怎么办?摄像头一转,看着偷偷拉着一帮d级人员跑到73收容设施玩23木头人的
ight,lef插起了手,随后拨打了一串电话号码。
“唐尼,我是lef没什么,只是让你帮我送点东西过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那个叫什么来着的博士之前不是送了我一笼子竹鼠吗?我想让你帮我带过来还用带什么?辣椒,孜然,盐什么的,你随便带。”
“啊,对,就这样不对,等等,把我的那个烧烤架也带过来你问我为什么突然想吃烧烤了?不不不,我不吃,不过有人要吃对,就这样,好的,再见。”
挂断电话,lef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看着那高高的文件他沉默了,看了半天也拿不起笔,反而再次摆弄起了手机。
监控画面再度调到了lef的房间——大概过了多久呢?嗯,不到五分钟而已。
ight“一,二,三,不许动!”
“咔嚓。”
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lef眉头一跳,手动替画面打上了马赛克,这个人t到底是哪来的精力?天天作死欢乐的一b!唉,不过可能也正是因此,
ight才活得比大家都轻松吧。
太正经的人往往活得很累,特别是在基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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