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你可真是让我惊讶。”燕长凌意味深长地对安楠说道。
安楠柳眉一挑,说:“我让你惊讶的地方多着呢,将军以后见多了就不觉得惊讶了。”
燕长凌顿时笑出声来,低沉性感的声音像大提琴醇厚勾人心弦的琴声,安楠的心都忍不住被他勾得微微一颤。
这样的男人,可真是迷人啊,安楠喟叹一声,忍不住抱住他精壮劲瘦的腰,也不嫌弃他好多天没洗澡,抬起眼,眼神带着钩子一般,看着燕长凌,说:“将军这么久才回来,有没有想我呢?”
燕长凌笑得更加恣意,用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她柔嫩的脸颊,说:“楠楠宝贝儿这么问,是想让我怎么回答?”
安楠眼尾一扬,媚意顿生,说:“自然是回答想了,总不能我在想将军的时候,将军却不想我吧?这可不公平!”
虽然她是在开抚孤院的时候想他……的钱,但毕竟也是想起他了,不是吗?安楠毫不心虚。
燕长凌又畅快地大笑出声,他怎么不想这个女人?他好奇极了她是怎么从自己本事强大的属下眼里无声无息地出府的,也好奇她为什么要吃力不讨好地开一个抚孤院,他在军营里空闲来下的时间都在思考有关她的事情。
燕长凌一把把安楠打横抱起来,笑着说道:“那本将军是让你好好感受一下,本将军有没有想过你……”
说着他大步抱着安楠,走进浴房里,把她抛下了升腾着白雾的热水池里。
安楠吓得惊叫一声:“燕长凌!”然后便噗通掉了下去。
燕长凌三两下扯掉身上的衣服,便豪迈地跨进浴池里,坏笑着走近浑身已经湿漉漉的安楠。
安楠抹掉脸上的水,愤愤地瞪了他一眼,一爪子揪住他胸膛上的小豆豆,狠狠掐了一下,说道:“让你扔我!”
燕长凌“嘶”地呻吟一声,握住安楠作乱的手,痞笑道:“原来楠楠这么喜欢为夫,这就迫不及待了?不行,为夫也要捏捏你的……宝贝儿……”
说着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拉过安楠,一只大手把她的纤弱的腰肢一握,另一只便毫不客气地钻进了她的衣裙之中……
浴池里的水哗啦啦响起,偶尔加夹着魅惑勾人的呻吟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像是有人在打架,哗啦啦、噗通噗通……暧昧的声响令人脸红耳赤。
酗酒是之后,声响才渐渐停止,一个高大的男人,才抱着怀中眼神迷离,脸颊红润的女人出来。
……
自从燕将军打仗归来时在家门口一把捞起安楠,让她和自己共同骑马的场景被围观的百姓看到了之后,有关他多么宠爱他的花魁侍妾的传言就更加多了,这件事便成了又一明证。
毕竟谁都知道燕将军有多爱他的专属战马,平时空闲时经常亲自给马洗刷、喂草,连他自己的亲兵都不能碰一下的,但他却能让一个女人和他共骑这匹马,可想而知这个女人多得他的宠爱了。
传闻里的安楠和燕长凌这两个主角,却并不知道他们的故事素材又增添了,这段时间,燕长凌都没有出府,除了处理必要的事务,就是和安楠腻在一起,似乎要把之前欠缺的一个多月补回来一样,每天都腻腻歪歪的,安楠都要担心他会不会****了,可别在战场上没死,却死在床上了,那就真的丢了征西将军的一世威名了。
于是当燕长凌再次蠢蠢欲动的时候,安楠便毫不客气地拒绝了。
燕长凌顿时委屈巴巴,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安楠,说:“为什么要拒绝我?!”
安楠伸手推开他的俊脸,说:“你不怕****,我还怕呢!你说说你回来都半个多月了,哪天晚上我没有满足你?你这还不够,是想死在床上吗?”
燕长凌顿时震惊地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对安楠说道:“我有多勇猛我还以为你这半个月来已经亲身体验过了,你居然还怀疑我身为男人的能力?!不行,我不能让你误会我,我得努力跟你证明……”
说着便堵住安楠的嘴,狠狠地扫荡一番,毫不客气地侵占攻略,手上也没闲着,熟练而精准地摸上安楠的敏感点。
安楠挣扎着,好不容易才推开他,气喘吁吁地怒瞪他:“你再动我便动脚了。”说着膝盖微微一动。
燕长凌这才从色欲熏心中清醒过来,顿时便觉察到自己胯下的大宝贝儿正被人威胁着呢,安楠精致秀美却有力的膝盖正顶着他蠢蠢欲动的所在,要是她真的动脚……
燕长凌猛地打了个哆嗦,连忙停下来,作安分状,举起双手投降,说:“别动!小心肝,这可是你的终身幸福,你忍心这样做?”
安楠又动了动膝盖,抬起下巴,眯起眼睛,挑衅地说:“你试试我忍不忍心?”
燕长凌顿时求饶道:“别试!别试!我相信你了。”然后就真的委屈巴巴地痿了。
安楠见他终于“冷静”下来,这才移开了膝盖。
燕长凌松了一口气,然后用控诉的眼神对她说道:“楠楠宝贝儿,你可真狠心!”
安楠冷哼一声,说:“我要是真的狠心,根本就不会管你,让你尽情荡,掏空了身体才是,我就是不够狠心,才管着你!”
燕长凌一听,顿时嬉皮笑脸地抱住安楠,高兴地说:“原来楠楠还为我想得这么长远周到!”
不能寻欢作乐,燕长凌便只好抱着安楠聊聊闲话了。
“管家说你办了个抚孤院,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了?”燕长凌似乎是不经意地问道,他心中一下子就浮现出几种想法来:她是不是在筹谋大事,想把这些无家可归的孤儿收在手下,培养成心腹;她是不是跟心腹说的那样,想赚个好名声好在燕家立足……
燕长凌心里千思万虑,安楠却毫不在乎地说道:“大概是不想看到小孩子死去,也不想他们跟我一样沦落贱籍吧。”
听到她语气淡淡地说这些话,不知道怎么的,燕长凌突然心中泛起丝丝细密的刺痛,莫非她是想起自己的出身而物伤其类,并不是沽名钓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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