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忱做了个梦,一个不太好的梦。
梦里他抱着许鸢,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许鸢窝在他怀里,指着电视画面笑着跟他说话。
他好像也笑了,回了句话。
就这样度过了时间,直到门被人敲响,他去开门。
一推开门,他就愣在原地,不会动了一样。
许鸢问他是谁,他张着嘴,却像被堵住了嗓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谁呢?记忆混乱地在脑海里窜,窜出来一个微笑温柔的女人,和门口女人的模样重叠。
记忆一点点清晰,明了起来。
许鸢走过来,奇怪地看着他,跟女人说起话,可他全然听不见她们的声音。
像个聋子,眼睁睁看着,却听不到。
他着急地去拉许鸢,却见许鸢重重甩开他的手,和那个女人一起走了。
他迈开腿要去追,却像被施了定身术,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紧紧咬住牙齿,全身的肌肉都在颤,却没有一点办法,眼睁睁看着许鸢离开。
“砰!”,门被狠狠关上的巨大声响。
倏然,如梦初醒。
程忱身子一震,瞪大双眼,望着洁白的天花板。
他伸手摸到许鸢温热的肌肤,一颗心将将放下。
她还在,没有走,没有丢下他。
“许鸢,我做了个梦。”
程忱抱着她,黑眸恍惚,嗓音沙哑。
梦里,你走了,我又被丢下了,孤零零一个人。
以前,他从来没怕过,可是那一瞬间,他怕得心跳骤停,像被打入了无间地狱。
“梦里,你不要我了。”
程忱听过这么一句话,一个人啊,尝过了甜头,就很难再吃的下苦。
许鸢就是他的甜头,来到这个人世是他最大的苦头,可就是她小小的一点甜,却足以支撑他在苦海里挣扎。
许鸢半梦半醒听到程忱的声音,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先伸过去。
指尖一片濡湿,她困得实在厉害,并没有太注意,只是撑着厚重的眼皮,脸颊蹭蹭男人的脸,声音软软,疲倦到了极点:“不怕哦不怕,我不会走的。”
程忱眼眶微红,轻轻笑了笑,掐掐她的小脸:“嗯,你在,我就不怕了。”
……
转眼十二月底,程忱入围了最佳男演员,出席了个颁奖礼。
他眉眼如画,一身黑色西装冷酷帅气,当然,唇角如果没有冷绷着就好了。
本来天就冷,周身又散发着冷气,令身旁的女演员都不敢靠近。
经纪人拍着额头,无奈地长叹一声,上辈子是造了多大的孽,这辈子带这么个艺人啊。
他转头,问许鸢:“他又为什么不高兴了?”
许鸢被突然一问,先愣了一下,继而解释了原因。
也没有什么,就是昨天亲戚给她打电话,非要帮她介绍个对象,她捂着手机偷偷摸摸拒绝,还是抵不过男人耳朵尖。
他在一旁看着剧本,开始一本正经地念着台词,慢慢就变了味道:“…是梁静茹给你的勇气吗,是你太飘了,还是我提不动刀了”,到这里还很柔和,然后突然话锋一转,阴恻恻的好危险:“找野男人,腿都给你打断!”
许鸢:“……”
腿好像有点疼。
挂了电话,她挠挠头,小声地说:“我拒绝了,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可那个阿姨非不相信,说让我带给她看看才信…”
“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
吃醋的男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要不然,我就见见?”
末了,又加上一句:“你肯定舍不得打断我的腿,对吧。”
程忱眼也不抬,冷笑一声:“对,但我可以打断野男人的。”
一口一个野男人,明明都没有见,哪来这么多戏。
经纪人听完,正要说些什么,就见主持人公布了最佳男演员的得奖者,程忱毫无悬念地走上去领奖。
心情再不好,面子上还是要装装地。
他微笑着接过奖杯,站到话筒前说获奖词,客套了两三句之后,顿了一下,继续道:“我这人没什么好的,但有一点,就是想做的事一定要做好,以前最想做好的是演戏,至于现在……”他停了两秒,找到许鸢的方向,道:“是和她恋爱。”
全场静寂了三秒,发出雷动的掌声。
经纪人目瞪口呆:“这小子,撩妹都撩到台上了。”
许鸢脸迅速涨红,觉得手脚都麻了。
是,是被苏麻的。
她想起来微博上有个词叫,苏断腿,这下,真的断腿了。
然而,断腿的梗还没有结束。
晚上,男人一回到家就把她扒了个干净,将她压在床上干。
程忱将许鸢翻了个身,眼神在她雪白光滑的背脊留连,然后一鼓作气,狠狠插进去。
…唔,怎止一个字可以形容的愉悦啊!
“你男人今天在台上说的好不好听?”
“好…好听。”
她软软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只剩下小奶猫似的呻吟声。
程忱俯下腰,这个动作使他进入的更深,惹来小姑娘一声比一声得动人。
“哪里,没有你叫的好听。”
他伏在她耳畔,温柔地说。
“我想了想,还是不要打断腿了。”
“换一个……”
“哥哥干的你下不了床,好不好?”
注:下面都是废话 也可以不用往下看啦
又是短小的一天 写完啪好像就没有感觉了 怎么办我可能是一只废花了 虽然说早就是了 我这人一大特点就是三分钟热度 【沮丧脸】
所以我的每一个坑大概都不会写长 其实写写小短篇也挺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这样结束这个小短篇我就能写下个啦!每次写一个坑的时候脑子里就喜欢窜出其他东西…作孽……
最近真的无比想写别的 但是坑开多了真的怕……
我可能只适合想不适合写 果然不存在的才是美好的啊
加油!给自己定个小目标!四月能完结掉它!
最后 给你们最致命的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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