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到难以呼吸。”云渊差点哭出来了。
隐藏任务的奖励,实打实的钱,就这么没了!
呜呜呜……
骆城眉头微蹙,“你不是手痛吗?”
云渊一怔,点点头,胡说八道:“是手痛,都说十指痛归心,可没想到手腕痛心也跟着痛。”
骆城将手中的小小医药箱放下,继而将凳子拉到云渊面前,人也跟着坐下,仍旧一副冰冷冷的模样,只是将云渊的手拿起放下的动作却无比轻柔。
小小的医药箱里不知道装的是什么,好些瓶瓶罐罐上面什么都没写,只是塞着这些瓶瓶罐罐的塞子颜色不同。
通过颜色分辨出药物的用途,骆城沉默地将云渊手腕上的血污清理干净,再在伤口处倒下上好的药粉。
“嘶——好疼啊!”云渊软糯糯地喊了声。
骆城头也不抬,也没有安慰的话,抓着云渊手腕的大手力气很大,牢牢地将云渊的手固定着,继续往伤口处上药。
看着他在伤口上倒了好几个药,然后再拿出纱布给她包扎。
伤口处传来凉飕飕又火辣辣的感觉,再加上骆城毫不怜香惜玉的包扎,云渊全程扁着小嘴垮着小脸,可怜兮兮地用水盈盈的大眼睛瞅着他。
包扎完成,骆城将东西放回药箱里,准备走人。
云渊连忙拉住他的袖子。
“还有什么事?”骆城淡淡地问。
“将军,我疼……”云渊把裹成粽子的手腕抬起,“好疼呀,将军帮帮我!”
深邃的墨瞳看也不看她的手腕,挥开云渊的手,“帮不了。”
骆城冷漠独傲地走了,云渊眼睁睁地看着他迈出了颜夕阁的大门。
这人,真的好冷漠。
打从血液里的冷。
看来,想让这人带她去邺城是不大可能,只能依靠自己。
……
上次骆城对云渊说他很快就会回邺城,结果三天之后就出发了。
当云渊得知他已经出发的消息时,骆城已经出了京城,正在往西北方向走去。
当即,云渊便准备要出发。
但是在出发之前,云渊还要去一趟安达候府,探探消息。
身手很好的云渊为了探得更多的消息,不得不在绒绒商城买了轻功金手指,被宰了一笔,心里的小本本上对肥绒绒的控诉又多了一记。
夜晚。
云渊趴在屋顶,掀开了一块瓦,窃听屋内人的话。
四周很安静,没有风,云渊听得比较清楚。
在这窝点了两个夜晚,没想到就能够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云渊带着这个消息心满意足地回到颜夕阁,当晚便打包行李。
次日凌晨,天还未亮。
带着行李的云渊翻墙而出,将颜夕阁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当卖之后,买了一匹马,朝着邺城飞奔而去。
同样在赶路的骆城不知晓,他新娶的小妾胆子比他还肥,独自一人策马奔腾到邺城。
云渊到达邺城的时候,骆城还在路上,这给了云渊时间,让云渊能够成功混进骆城的队伍里。
等到骆城到了邺城,并且回到军营,云渊已经成了骆家兵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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