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尝过云渊的滋味,那股甜美仿佛还停留在唇齿间,如此软糯的声音让江启深回想起这人双腿勾住他腰身的紧劲儿,又想起她起起伏伏连绵不止的甜腻喘息。
下身,直接反映了主人的心思。
云渊看着穿戴完整也掩盖不住他本性的江启深,缩回手,怕怕地抱着被子,羞得不敢直视他的腰部。
只要她抬头,这角度刚好碰上他的裆部。
那大黄瓜直面怼过来,辣得云渊眼睛疼。
“江先生,你也是个体面的人,有话好好说,不要动粗嘛。”云渊抿了抿唇,看着地面上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心中无比痛恨原主为什么要给江启深下这么重的药。
现在好了,想跑都没衣服穿!
云渊的话落在江启深的耳中仍然刺耳,江启深凝着云渊白嫩的肌肤,不可避免地看到他在她身上制造的痕迹,更加不可避免地在脑海中回想一番这白嫩柔滑的肌肤的手感。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江启深最厌恶的,就是云渊这种不知死活的女人。
竟然敢给他下药?
哪怕她再美味,他也绝对饶不了她。
“怎么会没有呢?”云渊咬着下唇,怯怯软软地说:“虽然给你下药是我的不对,但你昨晚做得这么凶,肯定也很爽,那你……对我有没有什么打算?”
江启深眯起眼眸,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恬不知耻,明明一副甜美小可爱的形象,说的话又这么颠覆。
“我打算,把你五马分尸。”江启深凶狠冷冽地恐吓。
云渊配合地装出一副被吓到的怯弱模样,青葱似的双手抓紧被子,“你别这么残忍,我怕的。”说着,云渊扁扁嘴,眼眶红红的,还蓄着泪。
江启深的瞳孔微缩。
这女人,哭起来怎么……
这么好看?
昨晚理智全失,意识不清,根本没有注意到这方面,若是……
打住!
江启深眉头紧蹙,他竟然想法失控了。
这个女人暗算他,可他现在竟然有一种想把这个女人**哭的想法。
太荒诞了!
“江先生,你不要这么凶啦,我们一人退一步好不好嘛?”云渊软软糯糯带着哭腔的声音实在是好听得诱人。
江启深看了可怜楚楚的云渊一眼,背过身,太阳穴突突直跳,大掌握成拳头,手腕上的筋绷得紧紧的,像是拼命压制着什么。
“怎么退?”江启深的嗓音很低,有些沙哑,又有些燥。
云渊一看有机会,连忙用更软的声音说:“江先生,不如你包养我吧。”
屋内,一阵静寂。
江启深转过身,双眸如同见到猎物的饿狼,泛着绿光地盯着她,“你说什么?”
“江先生,你可以包养我吗?”云渊咬着唇,羞赧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飞快地低下头。露出两只羞得通红的小耳朵。
“我是启霖的老透明,合同快到期了,公司也没有要和我签约的意向,我走投无路又刚好撞见江先生,一时冲动就……就……”云渊抿着唇,清秀的眉蹙起。
“一时冲动?”江启深冷笑,对她的话一个字都不相信,“你随身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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