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不应该成为重点吗?我一穷二白,本来就是靠你养的,就算是接下来赚钱了也要把钱给你,我哪来的钱赔你啊!”云渊拧开水阀,接着洗碗。
哗哗的水声伴随着云渊的动作,让江启深看得很闹心。
这女人洗个碗怎么跟打仗似的,水花溅了一地,有好几次都差点要打碎第二个餐具。
越看,江启深越是嫌弃。
“既然没钱,那就赔身。”
身后传来江启深冷淡低沉的声音,云渊头也不回地说,“江先生,我现在就已经是你的人了,身心都是你的。”
“假。”江启深斥道。
“怎么假了?”云渊回过头,“你要不要摸着我的良心,看看这里有多真诚?”
江启深看着云渊痞里痞气的渐渐笑容,眼神阴鸷。
凝视她几秒之后,江启深转身回到厅。
云渊以为这事就这么揭过去,唱着歌继续洗碗。
等到了深夜,准备上床休息的云渊被江启深一通电话喊到了江启深的卧室。
站在床前,云渊看着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的江启深,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江先生,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江启深掀起薄唇,讥笑道:“这么晚找你,还能有什么事?”
龌龊的事。
云渊挠挠头,虚伪地维持着表面的假笑,“找我睡觉吗?”
“不。”江启深吐出一个字,继而又说出一句爆炸的话,“找你伺候我。”
伺候。
云渊挑眉。
“不知道江先生要我怎么伺候你呢?”云渊友善地笑着,双眸弯弯。
“取、悦、我。”
肥绒绒举起两个小爪爪,激动得像是中了几亿大奖。
肥绒绒有多兴奋,云渊就有多气愤。
“江先生,我不会呢。”云渊一副懒懒的模样,“不如江先生教教我?”
江启深讥笑道:“什么都不会,我包养你来干嘛?”
云渊上前两步,双膝跪在床上,一脸平静地看着江启深,手脚并用地爬到了江启深的跟前,缓缓地爬上江启深的身体。
最终,在江启深的小腹上坐下。
“江先生,我不会,你可以教我呀。”云渊的双手放在江启深硬邦邦的胸肌上,“我很聪明的,一教就会。”
这大概是江启深见过耍无赖最理直气壮的女人。
“可真嚣张呀。”江启深看着云渊迷离的双眸,冷哼道:“爬了床,包了你,这会儿你倒是耍起大牌。”
“这可就冤枉我了。”云渊缓缓地趴在,柔软的身体趴在江启深的身上,“我是真不会嘛,天知道我以前根本就不了解这些事情,若不是之前的殊死一搏,我带现在还不知道原来男人的身体长这样。”
江启深冷笑。
对于云渊的话,江启深一个字都不信。
这无赖的痞样子,不说流连情场也不至于单纯得连男人的身体都没见过。
“江先生,你教教我嘛……”云渊抓着江启深的手,小脸贴着她他的胸膛,感受到这人身上传来的滚烫温度,声音娇滴滴软糯糯地撒娇。
撒娇女人最好命,她今天要试一试这招在江启深身上行不行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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