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那神秘领域扩展千米开外,虽说没有将整个战场所笼罩,但是与他交手的风之剑流克,却能够无比清晰的感受到。
一股玄之又玄,无比神秘,附带着重压,肃杀之气,平衡之力,且隔绝一切的领域,笼罩在了他的身上。
给予风之剑流克的压力,倒不算很大,预估最多充其量只不过是十倍重压。
但是,这是在战场当中,并且还是两名四皇巅峰境界,肩负大剑豪的战斗。
别说是十倍重压了,即便是一点小小的差距,也已经足以令这一场战斗,进行一次翻天覆地的变化。
“洛宁,果然你还留有后手!”
“不过是一年的时间,你的实力,竟然可以可怕到这一步。”
“好,好啊,不愧是我风之剑流克的一生之敌!”
“也唯有你,能够在剑道一途之上,紧跟我的脚步!”
十倍的重压,悄然之间降临在风之剑流克的身上,但面对这一幕,流克却仰天大笑,眼中透露而出的剑意,越发的恐怖了。
战斗,往往是让人能够快速成长的一个捷径,剑道如此,实力,对于能力的理解,更是如此。
如果,不是一年前,与洛宁的那次战斗。
身为风之剑的流克,在一年后的今天,或许还领悟不到风之剑道的玄妙奥义,对于风之道的理解,也不会像现在这般透彻。
手持长剑,身形四闪,流克朝着洛宁,猛地劈砍出了数到长达数十米的恐怖剑气。
剑气降临,大海被劈成了两半,朝着洛宁袭去的速度极为恐怖,带着宛如能够将虚空都给切开一般的势头,不断前进。
站起身,洛宁的脸上,一股无不知名的笑意浮现。
看着前方,风之剑流克仍旧自信的脸庞,洛宁将长剑持于胸口处,身上浮现出了一股,无比玄妙,令人费解的气息。
“十倍重压,这仅仅是刚开始。”
“太极领域,可不仅仅是你认为的,这般简单!”
将太极领域,扩张到了最大的千米范围,将流克笼罩在内,洛宁的双眼,仍旧没有睁开。
因为,在这一刻,他已然不需要用眼睛来看东西了。
感受世间的一切,太极领域,能够将世间一切的消息,全部告诉于他。
“忍不住,要来了吗?”
“可以,既然如此,那么我便让你看看,我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研究而成的太极领域其真正的恐怖之处!”
面临风之剑流克的进攻,洛宁丝毫没有任何慌张,脸上充满了笑容,与那浓浓的自信。
因为,他知道,在太极领域当中,即便是再快的速度,也将无用处。
两柄长剑,一柄略显透明,一柄通体暗红,悄然之间,于虚空之中,碰撞在了一起。
于战场上,响起了一阵令人难以忍受的摩擦之声,同时在这一刻,风之剑流克的内心情绪,也是极为复杂的。
“速度,降低了将近两层!”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是我的一切,都被那洛宁给看穿了一般!”
一击不中,流克后退,随后再度上前,在一个呼吸的时间内,发起了不下于百次进攻。
只不过,他的这些进攻,却被洛宁一击不落的全部挡住。
甚至,洛宁的动作,还没有一丝的慌乱,以及错误。
仅仅这一点,已经足以令风之剑流克,感受到了一股随之而来的压力。
的确,他的速度,即便是承受了十倍的重压,比之洛宁也是快上了许多。
但是,在其太极领域之下,这速度的优势,毫无用处。
这一刻,风之剑流克就仿佛感觉,如同一年前的那一战一样。
他们一方,占据了绝对性的优势,但却又难以战胜洛宁,难以将陆军,给予歼灭。
虽然,他还不想,让洛宁以及陆军这么快就从这个世界之上消失。
闭上双眼,随后缓缓睁开,流克强行压下了脑海中,不断浮现而出的各种杂乱想法。
手持略显透明的长剑,无比锋利,眼中一股恐怖剑意,不断在蕴含着。
随后,流克道,“风之剑道——绝息斩!”
力量瞬间在流克的手中凝聚,一股恐怖的旋风,足以令这片大海发生动荡的风之元素,也随之出现。
流克手中,那柄略显透明的长剑,也在这一刻微微开始颤抖了起来。
这一剑招,他风之剑流克,在一年前便用过。
只不过,那个时候,还不够完善。
现在,对于风之剑道,领悟更加深彻的流克,将这一剑招施展了出来。
其威力,势必比之一年前,恐怖十倍不止。
太极领域,千米范围,仍旧笼罩在流克的身上。
只不过,这一刻的洛宁,眉头紧锁,一股凝重的神情,于脸上逐渐浮现。
“风之剑道——绝息斩?”
“流克,真没想到,这么快你就要用最强的一招了吗?”
“好,就让我好好感受一下,一年之后,你这一剑招的威力!”
手中长剑紧握,一股冲天而起的剑势,于洛宁的身上也逐渐在这战场之上,蔓延开来。
宛如,与风之剑流克的剑势,分庭抗衡一般。
力量,缓缓汇聚,剑势也凝聚于长剑之上。
在那恐怖的力量加持之下,长剑上的剑势,也在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恐怖了起来。
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一剑挥出。
一道剑气,两道恐怖剑气,几乎同时各自占据了半边天,携带着令人恐惧的强大威力,与比之光,更为恐怖的速度,互相撞击而去。
瞬息,两道剑气,发生了碰撞。
与此同时,一股巨大风势于战场之上出现,大海上下沉浮,远处的世界政府千艘军舰咯吱作响,甚至就连虚空都仿佛承受不了这恐怖的力量一般,不断的扭曲着。
“轰!”
声响,慢了一个节拍,在撞击且过了一秒钟的时间后,才缓缓响起。
只不过,这一次的声音,却来得有些刺耳。
几乎整个战场,实力于四皇境界之下的人,都将耳朵牢牢堵住,脸上浮现出了一幅,极为痛苦的模样。
在这声响之下,无数人的耳膜,都差点被的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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