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十五光著身子躺在沙發上,讓娜翹起白皙的屁股,也裸著身子埋首在他兩腿之間,她握著他的棒子仔細的舔拭。他想起那天,他跟艾吉永在隔壁房間偷窺讓娜和杜巴利做愛,那時她也是噘起屁股幫杜巴利舔根,肉唇小穴興奮的汨汨流出淫水,一臉情慾的仔細舔舐杜巴利的棒子,之後騎在杜巴利身上,放蕩的扭動身軀。
路易十五如願得到了讓娜,現在這一切就在眼前,他的棒子變得更大更硬。
讓娜的小嘴含入整根棒子,整個吸緊,讓棒子與口腔完全密合,她吞嚥喉間,他的馬眼彷彿抽乾空氣般令人戰慄。
「唔……」路易十五壓著她的後腦勺,這樣下去他很快就會射了。一直以來他接觸過的都是貴族女子,就算是情婦龐巴杜夫人,也是名門世族出生,這些大小姐哪懂得什麼閨房之術,讓娜不一樣,在杜巴利的調教下,她十分熟悉男人的身體「等等……」
國王和靠女人掌握地下情報工作的杜巴利不一樣,路易十五顯得很青澀,她第一次在床上握有主導權。她抬眼,吸著棒子與他對視,嘴裡的棒子正一抽一抽的跳動,似乎又更大了。
她吐出來,伸出舌頭繞著他的頭部,用舌尖勾繫帶與馬眼「沒關係,射給我吃。」她情色的含入整根棒子,再度包覆吸緊。
得到她的允許,路易十五實在忍耐不住,壓緊她的頭,將棒子塞得更裡面,對著敏感處在她口腔深處磨蹭「呼……」
頂得太深讓娜有些作噁,她忍著眼淚,窒息般喉嚨不斷往外推擠,喉嚨不停蠕動拉扯他的繫帶。
路易十五皺緊眉,壓著她的後腦勺,腰一緊往前頂,盡情釋放出來「嗯。」
「嗯嗯……」精液直接灌入她的喉頭,路易十五的精液積壓了一陣子,比夜夜調教她的杜巴利濃稠,量也來得多很多,她含著淚將部分精液吞進去,有些黏膩在喉間,甚至溢出嘴角,她將棒子吐出來,白稠的精液和口水在他的棒子與她的唇畔牽起細絲。
好像射得太多了,路易十五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感覺特別好忍不住就……」她嘴角掛著他精液的模樣,特別情色,他又直硬了起來。
她用手指抹嘴邊的精液,滑膩沾在指頭上,被男人口爆到滿出來還是第一次,想到等一下這些濃稠熱糊糊的精液就會灌入她的小穴,下面不禁興奮的微微收縮。向來她幫杜巴利口交完,只要做得好就會獲得獎賞,她的下體早在幫路易十五咬的時候濕得一蹋糊塗。
在他兩腿之間,她跪著直起身子,胸部渾圓的立在他面前,乳尖早已堅挺的發硬,金色長髮披散在她的腰上,恥毛已經整理乾淨,像是純潔無瑕的天使降臨在他面前。她拉他的手撫摸她下體濕潤的皺褶。
他坐起身子,臉的高度正好在她胯下,手指往更深處滑進肉唇縫隙。又熱又濕。
她瞇著眼下睨著他,享受他的愛撫。
他的手指進入吸緊的小穴,愛液從掌心流至手腕。
「唔……」她咬著下唇,滿臉情色的低頭望著他。
他另一手抱住她大腿,抬頭仰望她。
他想起在一次春獵,在馬場與龐巴杜夫人一見鍾情,隨後兩人在附近的別墅,一夜翻雲覆雨,他們害怕美好轉瞬即逝,兩人一整晚都捨不得闔眼。龐巴度夫人那時也是像這樣,佇立在他面前,他抱著龐巴度夫人的雙腿,將臉埋入她溫暖的下體,她帶著婚戒的手,輕撫他的金髮,而他的靈魂就像柔順的頭髮一樣,在指尖與她纏繞。
他和龐巴度夫人的愛情,曾經那樣的純粹。他以為。
龐巴度公爵並沒有受邀春獵,他的妻子為什麼會出現在春獵的馬場?龐巴度夫人怎麼知道當晚國王沒有回凡爾賽宮,特地要僕人送她到別墅與國王會面?龐巴度公爵是一個低調寡言的人,他卻娶了一個流連在各個沙龍聚會的女人?就連婚後,龐巴度夫人的慧黠仍受到很多貴族男人的青睞,與當時聲勢最大的保守黨舊臣黎塞留等人都有來往,如果只是尋求一個刺激,這麼多優秀的男人中,她偏偏選擇了最容易讓她受到非議的國王。成為國王的情婦後,她參與黨爭,拿下最高法院的勢力,拔擢舒瓦瑟爾,最後她離開了凡爾賽宮,依興趣在私人莊園舉辦文學沙龍建造劇院,長期資助許多文學家藝術家,特別與伏爾泰過從甚密……直到她病死前,路易十五趕來見她,躺在懷裡的她是多麼瘦小虛弱,他卻諷刺的覺得,這是那晚第一次邂逅之後,他們最貼近的一次。
從以前到現在,他的妻子和王妃,都是為了國家與政治利益的聯姻,是不是只要他還是國王的一天,就算只是他的情婦,這些利益關係就不可能停止。他的愛情,註定葬送在凡爾賽宮的權力鬥爭中。
路易十五雙手抱住讓娜的大腿,臉埋入她的胯下。讓娜今晚來見他,又是為了什麼?杜巴利夫人也只不過是另一個龐巴杜夫人嗎?儘管如此,他還是嘗試在她身上,找尋愛的可能。他用鼻間磨蹭她的陰埠,溫熱的氣息與她濕潤的密處融為一體。
讓娜嬌喘的呻吟,他笨拙的愛撫,讓她無法忍耐,她讓他躺下,跨在他身上,纖細的手指夾著他棒子,對準小穴後坐進去「嗯……」她抬起起屁股露出大半截棒子,又深坐進去到底,擠壓他的軟囊,手撐在他的下腹,就這樣翹著臀部上下來回給棒子抽插「喔嗯…嗯啊…嗯嗯…唔嗯…」她放蕩的騎他,尋求更深的快感。
她扭著腰,讓棒子在體內摩擦敏感點,炙熱的小穴夾得更緊,路易十五沉著聲低喘,忍不住皺眉。他又要被她搞到快射了,快感來得很快,他終於放棄忍耐與掙扎,抓住她的蠻腰,加快速度往上用力頂她,臀部與囊蛋撞擊聲清脆響亮,交合處不停擠出淫水。無論她想要什麼,都給她吧。
「嗯嗯…啊啊…啊嗯…嗯啊…」就算沒有愛情,即使被骯髒的權力慾望支配,身體還是能高潮,她果然成了一個真正的妓女吧。
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在漆黑安靜的密道中顯得特別漫長,薩摩待命在暗牆後,手中油燈隨他的呼吸,微弱火光微微搖曳,燈芯已經燒得只剩一小截,他打開另一嶄油燈的蓋子,借了火點燃新的燈芯,他解下頭巾,吹熄那展即將熄滅的油燈,綁回頭巾又回復勒貝爾的模樣。他站直身子,提著另一盞油燈,繼續等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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