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午时,补给就运送完毕,闻风率领手下简单熟悉了一下斩浪舰,便迫不及待的出发了。张飞望着已经扬帆起航的斩浪舰,心里充满着祝福。张飞忍不住叹息道‘自己现在看起来风光无限,但兵力却处处捉襟见肘,实在无力与任何一方大势力相抗衡。现在辽州的发展支撑自己这次扩兵还是绰绰有余,但即使这次扩兵之后,自己手下的士卒仍显得不够。若是能减少对正规士卒的待遇,倒是可以再将军队的数量扩张一倍有余,但是自己万万做不到,让士卒们在前方流血流汗的同时,心里还要流着泪水。所以自己只好想出招募郡兵这么一招,这样既减少了养兵所需,正规军遇到损失也能快速的补充经过训练的士卒,正规军不用处处分兵驻扎,也能更好的抗衡敌军。’
斩浪舰逐渐消失在自己眼前,张飞这才回到了船厂,眼看天色已晚,只好在船厂住下。当天夜里,狂风大作,海浪一遍遍的冲击着海岸。张飞的思绪如同这海浪一般,久久不能安宁。张飞睡不着觉,于是便披衣坐起,打开门,不知不觉走到了海边。张飞忧心甘宁那边的战局,又唯恐斩浪舰在海上遭遇大风浪。张飞对此一筹莫展,任凭海风在自己耳边呼啸。
矗立了很长时间,张飞在心里叹息一声,准备回屋里休息一会,却突然感到北方一块巨石那边声响,张飞大喝道:“什么人?”
就听到一阵石头碰撞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痛呼。张飞急忙跑过去看,只见一位少女模样的女子摔倒在地上,看样子是伤到了脚踝。那名少女抬起头来,幽怨的望着张飞,张飞接着月光看清此人的面孔,惊讶的说道:“原来是你?!”
少女脸上泛起羞红,对着张飞微微弯腰说道:“糜贞拜见冠军侯,请恕小女子脚部受伤,不能站起来行礼。”
此人正是昨日被张飞惊走了马匹的糜贞。张飞一边将她搀扶到旁边的一块大石块上坐下,一边问道:“糜小姐怎么会深夜出现在船厂?”
糜贞感受着张飞手掌的温度,扬起面若桃花的脸庞,宛若一汪春水的大眼睛,大胆的望着张飞。听到张飞的问话,糜贞轻声回答道:“我们糜家这次就是为了给船厂送货,现在货物刚刚清点完毕,但是天色已晚,我们便留在船厂过夜。我睡不着,就想着出来走走,没想到打扰了冠军侯。”
张飞这才恍然大悟,赞赏道:“没想到糜家竟然将生意做到了船厂里,糜子仲不愧是商业奇才!”
糜贞听到张飞称赞自己的哥哥,满脸自豪的说道:“我们糜家能够在徐州崭露头角,全靠我大哥的本事!只是我糜家虽然富有,但是人们多以奸商称呼我们,稍微有些权势的人,都能看不起我们,想方设法的从我们糜家捞取利益。直到我大哥得到陶谦陶州牧的赏识,担任了徐州別驾,这才没人敢欺负我们糜家。”
张飞点点头,表示理解,说道:“当财富堆积太多,难免会被一些不思劳作,却又好吃懒做之徒惦记。为了满足自己卑微的自尊心,就会说出一些摸黑富人的话,这就是一种仇富的变态心理!”
糜贞见张飞认同自己的话,也不排斥自己是商贾世家,清澈的大眼睛笑成了两只弯弯的月牙。张飞接着说道:“不过我们辽州一向是对待任何职业的人都一视同仁,想必这种仇富的人会少很多。”
糜贞点点头,用仰慕的眼光看着张飞,敬佩的说道:“这都是冠军侯的功劳!”
张飞和这位聪慧的少女,越聊越投机,不知不觉就到了半夜时分。一阵阵的海风吹过,张飞见糜贞打了一个寒颤,这才反应过来,二人已经聊了很长时间。张飞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糜贞身上,说道:“天色已经很晚了,我送你回屋休息吧。”
糜贞接受了张飞对自己的关心,说着:“不烦劳冠军侯了,我自己回去便可。”说着就要站起身来。刚站到一半,就‘哎呦’一声。张飞急忙上前,糜贞一下子扑到张飞的怀里,糜贞这才想起自己的脚被扭伤了。张飞抱着糜贞,美人在怀,张飞又想起了昨日二人相见时的情景,于是便说道:“糜小姐行走不便,不如我送糜小姐回屋吧。”
糜贞羞涩的‘嗯’了一声,任由张飞将她抱起。糜贞不由自主的用胳膊搂住张飞的脖颈,痴痴的望着张飞的脸庞。张飞抱着糜贞往糜贞的小楼走去。糜贞悄悄的感受着张飞的心跳,突然问道:“你有四位娇妻,不知冠军侯最爱哪一位?”
张飞诧异的望了糜贞一眼,正好看到她像慵懒的小猫一般缩在自己怀里,一双大眼睛带着一丝羞涩,却勇敢的望着张飞。张飞抬起头,怀念着自己的娇妻,轻轻的说道:“我爱她们每一个!她们每一个都如同仙女一般,能娶到她们中的一个已经是天大的福分,老天眷顾我,让她们围绕我在的身边,我怎么舍得亏待她们中任何一人?”
糜贞听着他对自己妻子的爱意,脸上的笑容更胜,仿佛张飞在给自己表白一样,娇羞的小脸埋在张飞的怀里,不舍得出来。二人就这样,走上了糜贞的小楼。
张飞走到房间门口,犹豫了一下,问道:“糜小姐,已经到了,你看是我将你送到房间里,还是就送到这里?”
糜贞正感受张飞怀抱的温暖,闻言轻呼到:“啊?这么快?”随即又知道自己不小心将心里话说了出来,俏脸羞红,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张飞打趣道:“要不,我再抱着你再下面转一圈?”
糜贞风情万种的白了张飞一眼,轻声说道:“好啊,那就有劳冠军侯了!”张飞一愣,正看到糜贞狡黠的笑容,张飞闻言,抱着糜贞就往楼下走去。糜贞一下子愣住了,连忙说道:“冠军侯,不必麻烦了,小女子只是给您开个玩笑。”
张飞这才停下了脚步,佯装生气的怕了一下糜贞的粉臀,说道:“看在你受伤的份上,这次只是略施惩戒。”糜贞‘叮咛’一声,嘴唇微微嘟起,撒娇似的说道:“在辽州,一切都是你说了算,你要惩罚我,我又怎么逃得掉?”
张飞望着她晶莹的小嘴,强忍着吻上去的**,也不再询问糜贞,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张飞轻轻的将糜贞放到床上,点上了油灯,又回到糜贞面前,霸道的说道:“把脚伸出来,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糜贞顺从的伸出了娇小的玉足,俏皮的说道:“遵命,我的州牧大人。”张飞望着糜贞可爱的模样,勉强挪开自己的眼神,注视握在自己手中的玉足上。只见,脚踝处已经红肿起来,张飞心疼的望着糜贞,轻轻的按在红肿处,问道:“疼不疼?”糜贞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疼。张飞见没有伤到骨头,松了一口气,叮嘱糜贞不要乱动,张飞就端着水盆走了出去,不一会,打了一盆凉水回来。张飞用水浸湿毛巾,又稍稍拧干,将毛巾叠好,轻轻放在糜贞的脚踝上。
糜贞轻呼道:“好凉!”张飞说道:“忍一会就好了,现在冷敷对你的伤有好处。”过了一会,张飞又给糜贞换了几次毛巾,糜贞已经感觉不怎么疼了。张飞这才将买进取下,双手握住糜贞的玉足,轻轻按摩着伤患处。糜贞娇笑道:“有点痒。”张飞望着身体微颤的糜贞,忍不住用手轻轻划了一下她的脚心,说道:“别乱动。”
糜贞羞红了脸,半饷,才轻轻的说道:“你除了我父兄之外,第一个抱我的异性;也是第一个走进我闺房的异性;也是第一个触摸我的脚的异性。”
张飞听着少女吐露情义,也满脸爱怜的说道:“你也是第一个让我按摩脚的女性。”糜贞眼睛一亮,轻轻哼哼了两声,又‘噗呲’一声笑出声来,说道:“我也没想到,堂堂冠军侯竟然会为小女子做这种事。小女子不胜荣幸。”说着装模作样的对着张飞施了一礼。
张飞一边按摩,一边打趣道:“我不是也夺走了你的许多‘第一次’吗?”糜贞娇羞不已,媚眼如丝的望着张飞。随着张飞的按摩,糜贞脚踝处的红肿渐渐的消去。糜贞试着轻轻活动了一下,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张飞这才停止按摩,温柔的说道:“夜已经深了,快些休息吧。”糜贞顺从的点点头,躺到了床上。张飞吹熄了灯火,便往外走去。张飞刚要为糜贞关上房门,糜贞突然说道:“冠军侯,我的马车,你可一定要赔给我!”
张飞一愣,随即笑道:“放心吧,肯定会让你满意。”
糜贞娇羞的将头藏进被子里,张飞轻轻关上了房门,走下了绣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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